“咳咳咳……那你还是别爱我了。”池唤眼眸猛地睁大,不知是不是因为楚知许语出惊人导致她被口水呛到了,她弯着腰咳个不停。
咳了好一会池唤才缓过劲来,她平复有些仓促的呼吸,看着楚知许的眼神也逐渐变得古怪起来。
楚知许对池唤的反应不为所动,她只是缓缓开口道:“开个玩笑。”
“你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了。”池唤偷偷看了一眼宋知渝,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表情反而还带着笑意后这才放下心来。
当着宋知渝的面她就算是想要调笑回去也得掂量掂量场合。
她平时确实不着调,但是什么玩笑可以开什么玩笑不能开她还是分的清楚的,就算宋知渝不在意那也不行。
不过这句话说出来之后,楚知许也就没有再语出惊人说一些话吓她,反而是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别的。
不过总是难免会提到一些关于刚才提到过的话题,比如说家人,又比方说爱之类的。
“说起来我和小柏出来的时候还看见河景跟一个女人在外面,不过我俩离得有点距离看不清楚是谁。”池唤吃着菜无意中说了一嘴。
宋知渝说道:“应该是祁芷清。”
“她今天来了吗?”池唤夹菜的手一顿,她抬头有些意外。
“听洛洛说她今天来了。”宋知渝听到许落洛说两人几乎是跟祁芷清前后脚到的时候,还特意观察了一下。
她一个人坐在靠窗的角落里,不起眼的位置也不会被众人打扰。
毕竟当时的大家几乎都是三五成群的在一起,加上她并不跟周围的人交流,自然也就减少了被人发现的可能。
如果不是许落洛当时特意跟她提了一嘴,她自然也就错过了那道看起来十分孤寂的身影。
宋知渝的确从祁芷清的身上感受到这份情绪,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
尽管她们之间只见过一面,但从祁芷清的言行举止和谈吐之间她能够感受到她独特的气质。
自信,果断,优雅。
“是吗?我还没见过。”
池唤倒是挺想见见这个让河景魂牵梦萦的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让河景爱的要死要活的。
不过她也不算什么都没看到,至少她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背影。
“她一个人来的?”楚知许一句话就说到了重点。
“嗯,没见和什么人讲过话。”
祁芷清是一个人来的,并不是因为和朋友有约,也不是因为今天晚上的演出。
如果是冲着池唤跟楚知许二人来的话,那么她从一开始就会和宋知渝她们一样早早的就来等候。
除非……她是为了某个人来的。
否则她大可不必在这个明知道会有河景的场合来微生。
她就是冲着河景来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几个聪明人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池唤更是直言不讳的开口,“看来河景也不像传说的单相思。”
之前她从阿铭那里听过河景跟祁芷清的故事,虽然听的人云里雾里的,不过好歹理清楚一件事。
就是河景爱而不得。
再后来河景消失一个多月好像就印证了这一点,因为受了情伤所以躲着不愿意见人。
河景住在楚知许家里好歹还时不时有消息,但祁芷清就像是销声匿迹一样找不到人。
楚知许抿了抿唇道:“原本就不是。”
她是唯一一个知道前因后果的人,从河清到祁芷清的故事,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池唤倒是被挑起了兴致,她刚想问就见林川柏伸着脑袋一脸好奇的问:“你们在说什么?”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打听。”池唤顶了顶腮帮子,伸出食指点了点林川柏的额头。
林川柏挥手拍开池唤的手,她瘪嘴不满道:“我都是一个成年人了,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
她都十八岁了,法定意义上的成年人,怎么不管是谁,逮着机会就说她还是个孩子。
一想到这里林川柏就觉得郁闷。
“不能听就不能听,小孩子家家的,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那你们就别在我面前说。”
“行行行,不说了不说了,快吃你的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被这么一打断,河景跟祁芷清的故事也就不了了之,有些事情大伙都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