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褚裟伸手抚摸奚嗣音的背,即使不去看那张熟悉的脸,他也清楚上面应该有得意,“我都快被你迷死了。”
“求我。”
奚嗣音用食指抵着褚裟的额头,他仰着头注视对方的眼睛。
气氛凝结了几秒,褚裟妥协般把脸靠在奚嗣音的腿上,“求你。”
奚嗣音的喉结动了动,他有些后悔,想推开褚裟,却被拉着往卧室走,“不行,我们分手了。”
“真是……”褚裟停下,他仰头叹息,依然牵着奚嗣音的手,“放我一马。”
奚嗣音不搭话,他默许了,立刻被褚裟扛起来进卧室,下一秒就被丢到软软的床上,手忍不住摸了摸,刚才褚裟忙里忙外做了不少家务,不曾想对方连床上三件套都独自给换上了。
“你压着我了。”
“压哪儿了?”褚裟上下摸索,似乎是在关心奚嗣音有无受伤,三下五除二就把家居服给脱了下来。
奚嗣音身上有痒痒肉,他一直在躲,实在躲不过,人也折腾累了,就懒懒地靠在褚裟怀里,两只手都攀着对方的肩膀,任由摆布。
“小音。”褚裟的手指挑着奚嗣音内—裤的边沿,他像在检验衣物质量,挑得很高却没脱下来,然后落下,亲昵地爱抚了一会儿。
奚嗣音张开两只脚,像圆规一般用脚趾在床单上画弧,脸渐渐变得潮红,喘气声越来越大,直到褚裟的手不再扌—鲁—动。
他的眼神清明了一些,放松的软—肉被探入了,不自觉就用手指抠褚裟的肩膀。
“小音,你真可爱。”褚裟亲着奚嗣音的脸蛋,他把湿漉漉的手指展示给对方看,“怎么回事啊?”
“讨厌死了。”奚嗣音气得抬脚踹褚裟,却被对方一把抓住,另一只脚跟着要踹,也被抓住,他意识到不好,想爬起来,腰往上拱成桥,正好迎上了,眼泪瞬间涌出来。
“由于秋季干燥,容易导致皮肤干燥和口舌干燥,因此要适量多喝水,多吃果蔬……”
电视屏幕上,端庄优雅的女主持人严肃且亲切地念台本。
奚嗣音只听见了水,嘶哑的喉咙里冒出一个字,重复说着,他被扶起来喂水,倒不是哪里不舒服,就是午夜了,困得慌,又被褚裟搅得不安生,反正他不用出力,半梦半醒地躺着接受。
“咖啡?”
“嗯,我带来的,喝着香吗?”
奚嗣音腮帮子鼓鼓的,他不想承认这咖啡很香,自己很爱喝,这是午夜,□□了一个小时本来又困又累,像乘着小船在海里,海水波涛汹涌,他在其中摇摇晃晃,又似在摇篮里,应该立刻睡着的,但喝了咖啡,瞌睡虫就飞了。
“你抓什么呢?”褚裟奇怪地看空气,他确信自己把卫生做的很彻底,房间里不应该有飞虫。
“哼,我要去洗澡。”奚嗣音爬起来往浴室走,他背后很快贴过来热源,“你走开。”
“我知道你明天没事,不需要直播,也没有训练。”褚裟一只手圈着奚嗣音,另一只手握着对方的手,他们的姿势暧昧而撩拨,像要进舞池一般。
进了浴室,奚嗣音躺在褚裟怀里,他被身下硌着,挪屁股到一边,又被抓回去,烦得他反过来坐在对方身上,“好,我这下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