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你对花有研究？啊……对，罂—粟嘛，你们都很有研究。”

“我妈妈生前有个花园，她都是亲自打理里面的鲜花。”

“没想到你妈妈还有花园，那你们家蛮不错的嘛。”

“她嫁错了人，仇家上门……一切就都烟消云散了。”

“抱歉，我不该问的。”

“没关系，我也没人可说这件事。”奈温看着褚裟的眼睛，“你呢？”

“我没什么可说的。”

“还是有些事情可说的。”

“你查我？”

“我想了解你。”

“呵，去你的，我要走了。”

“这是我的卧室。”奈温还坐在床边，“你之前不是想进来的吗？”

“你也说那是之前了。”

“一个得不到母爱的可怜男孩，总是无理取闹，被权势滔天的爸爸惯坏了。”奈温歪歪头，他伸出一只手，“你可以走，像平时那样逃避。”

褚裟关上门，他咬牙切齿地抓着奈温的衣服质问，“激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和你之前那些男朋友不一样。”

“连他们你都调查了？”

“嗯，他们有的为复仇，有的服从于你的父亲，有的为了得到你父亲的帮助……差点就忘了，你还恋——父，那些只会让你伤心失望。”

“但也没有全是伤心失望，在他们还没死之前，我们也有过幸福快乐的时光。”

奈温挑眉，意味不明，“是吗？”

“没想到你一声不响的，竟把我查的底裤都不剩了。”褚裟抱着胳膊和奈温对峙，“脱掉衣服。”

“为什么？”

“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但你在我眼里，完全神秘。”

“脱掉。”

奈温起身，他脱掉上衣、裤子和底裤，坦然站在褚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