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让开!”墨燨提高了音量,似乎已经动了怒,他毫不客气打断了墨逸的话。
见墨燨去意已决,墨逸只能侧身让开,默默地看着他打开房门,毫不犹豫冲进了夜色之中。
如今墓室早已被夷为平地,墨逸明显想出言相劝,让墨燨打消这个念头,担心他看到那番景象后,心里一时难以接受,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墨逸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轻轻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低声喃喃:“看来只能去找鹤枫商量对策了。”
他也转身离了房间。
看到这里,他们几人已经四处分散,我不好再继续实时查看了。
“006,可以了,暂时中断吧!”
【收到!已经中断。】
等我收回所有思绪后,赫然发现这么久过去,我周围还是一片寂静,而且,显然处于一片黑暗之中。
聂琮对我的禁锢已经没有了,我稍微舒了一下筋骨,发现现在所处的空间似乎不大,而且气温很低。
我的后背正靠在一堵石墙上,石墙的冰凉感从后背渗入体内,使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上下也牙齿开始打架。
“艹,这什么鬼地方?怎么这么冷?”
“死人也会怕冷?”聂琮低沉的嗓音在我右耳边响起,声音里透着一丝笑意。
我惊了一跳,立马往左边闪去。
“咚~”后脑勺陡然撞向某个硬物,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我赶紧抬手揉着被撞的头部,疼得龇牙咧嘴,丝丝抽气。
疼痛有所缓解后,我暂时也没搭理聂琮,抬手摸了摸周围,发现这地方竟然只有一手之宽,手摸到的地方都是石壁,也就是说这里很可能是个封闭的小石屋,所以空间才这么小。
尼玛,这是要跟我玩密室逃脱吗?
我问:“这是哪?”
“当然是宝地。”聂琮声音里有着隐忍不住的笑意,他明显故意避重就轻。
我翻了个白眼:“你可别忽悠我,我一摸就知道这里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
“棺墓对你来说难道不是宝地?”聂琮好笑的反问。
“什么?棺墓?你竟然把我一个大活人塞进棺材里?”
我只觉得不可思议,好端端地把我扔进棺材里做什么?
聂琮幽幽道:“你莫非忘了你现在只是个孤魂野鬼?”
“我……”我竟无言以对。
可不是嘛!没有墨燨的肉身栖息,我确实是个孤魂野鬼。
但是只要是意识清醒的,就不应该睡棺材吧?多不吉利啊!
真是烦人!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去?
这聂琮是不是有那什么大病?他人都已经复活了,干什么还要回棺材里呆着?
我试着用双手推了推棺盖,悲催的发现这棺盖很厚重,根本就没法挪动半分。
这要是木棺就好办了,可惜这是石棺,重量可想而知,不是普通人的体力能打开的。
不过,以前在电视里看到过,有些石棺墓设有开启机关,这个石棺比一般的棺材要大一些,应该是有钱或有权人家的墓室,很有可能配有机关。想到这里,我在石壁上摸索起来,石壁有些凹凸不平,我平时手感什么的也不咋样,一时半会也猜不出摸到的是什么,隐约觉得有点像刻上去的石画。
算了,管他的,只要摸到类似于按钮之类东西,直接摁下去就行了。
“你是不是男子?”
聂琮突然出声,问了这么句莫名其妙的话。
“啥?”我抽了抽嘴角,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几个意思啊?
眼瞎吗?
这难道不是明摆着的?
这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我毫不客气地回怼:“你眼瞎吗?我不是男人是什么?”
我这话才刚说完,突然手腕上传来一片冰冷,一股力量扯得我极速往右倒去。
我吓了一跳,惊呼出声:“哎哎哎!”
后背猛然撞上一堵肉墙,冷硬的肌肉震得我后背一阵发麻。
我用力的挣扎,只想挣脱右手腕上的手掌。
挣扎时还因为用力过度,手腕都给我弄得疼个半死。
我很是气恼,怒斥道:“你有病啊?拽我这么紧干什么?手腕都要给你拉断了。”
本以为我不知死活的态度,会让聂琮怒火冲天,不料他却忽然松了手,幽幽出声道:“你当真不知何为害怕?”
又是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发现我完全跟不上这位老哥的脑回路,我往旁边挪了挪,保持安全距离后才回怼:“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应该痛哭流涕的向你跪地求饶?”
想得美!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父母,其他人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