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夜黑天冷,他妹妹和他妹夫一家人刚睡下时间不长,就都进入了梦乡。
忽然,一阵碰撞断裂的响声,在宁静的夜晚里十分的剌耳,非常重视清晰可辩,惊醒了刚刚睡着的他妹妹。他妹妹在黑暗中坐起身来,再侧耳仔细倾听,确实是他妹妹家院子前面路旁边有响动,悉悉蟀蟀,声音是从他妹妹家羊圈的地方传来的。
“自亮,快起来,你听这是什么声音?好像是羊圈里的声音,会不会是有人偷咱们家的羊。快起来出去看一看。”他妹妹这时完全被弄清醒了,对着睡在身边的他妹夫张自亮耳朵,低声有力的呼喊,语无伦次,神情显得有些慌乱。
“嗯-嗯--,别-吵-了-。”他妹夫睡得正香,最怕别人吵醒,嘟嘟囔囔的说着半醒半梦的呓语,翻了一下身又沉沉的睡去。
“唉,我们的羊被人偷了,赶紧起来,出去看看。”他妹妹着急了,抓住他妹夫张自亮的一旁肩膀,使劲边摇晃,边对着他妹夫张自亮的耳朵低沉的喊。
“什么?谁家的羊被偷了?”终于,他妹夫张自亮,被他妹妹连摇带喊的给弄醒来了,坐起身来,不明不白的张口就问道。
“我们家的羊被人偷走了。赶快出去看一下。”他妹妹对着明人就说明话。
“不会的,没有人会偷我们家的羊,大惊小怪,一惊一乍的,我怎么没有听出来,睡觉睡觉,明早上起来再看不迟。”他妹夫张自亮不动声色,静听了几秒钟,就倒身钻进被窝里又睡下了。
他妹妹孔耀花还是不放心,又静听了一阵外面的动静,好像真再没有一点声响了,又恢复了原来的宁静。难道是虚惊一场,是自己草木皆兵,风声鹤戾给弄错了。他妹妹还是不死心,明明自己听得清清楚楚,怎么自己丈夫一听就没有声音了,确实也没有了呀。他妹妹又静静地侧耳听了听,真是一点声音也没有了,不想了,睡吧,睡吧。
他妹妹一夜没有睡安稳。
若睡若醒,等到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他妹妹就赶紧穿了衣服,出门去看,这一看不好紧,吓了他妹妹一大跳,他妹妹家里猪圈旁边的羊圈门大开着,里面空荡荡的,一只羊也不见了。
他妹妹放眼四望,没有自己家半个羊的影子。两只小尾寒羊,己养到快卖的时候了,眼看着眼手就是好几百元甚至上千的家产,还没来得及出售变钱,就被人给偷走了。对他妹妹这样经济条件的家庭来说,可是不小的损失。
“快起来看去,你做得好事,你还不信,羊圈门大开着,两个羊都不见了,昨晚上真叫人给偷走了。”他妹妹气得快要哭了,哭丧着脸,对他妹夫大声的喊道。
“不会吧,我又没有得罪过谁,他偷我们的羊干什么,我去看看。”他妹夫这才一轱辘翻身坐起来,拉过来衣服往身上套着,下床穿鞋,出门。
“死娃娃睡下了就不动弹,又懒又怕冻,当时追着出去,惊走了贼,还能夺回来羊。”他妹妹越想越生气,跟在他妹夫后面,不怕挨打,边走边骂,埋怨起自己的丈夫来。
“你说得好,你为什么不起来出去看去,把贼咤跑,把羊保住。”他妹夫也不示弱,强词夺理,推卸起责任来。
“要下男人干啥的,我又不是男人,我一个人害怕,不敢出去,更不敢追着打贼。”他妹妹据理抗争,也不相让。
“这羊圈门是被硬硬撬开的,大钉子都被拔出来了。”他妹夫像个公安局警察,蹲下身仔细看羊圈门的锁子位置,分析作案情况。
“你是不是赌博欠了人的钱了,赖着不还,所以人家来偷你的羊。”他妹妹被偷得急红了眼,瞎猜乱冒,把问题往他丈夫身上找。
“我已经不赌了,也没有欠人的钱。偷了就偷了,不是自己的终究留不住。再别胡说八道了,你再说这样的话,我急了要打人的。”他妹夫也上气了,威胁他妹妹不要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