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平安无事,第二天一早,仆人准备好热水就去喊赵大人等起床洗漱,而镖师就简单多了,起了去外面水井旁打一盆水,用手捧起水就往脸上泼,随擦一擦就了事了。
怀星趁着众人还没有从房里出来,赶紧先把身上的披风和围脖取下来送了回去,厉山海也是一夜未眠,可人看着还是很精神的。“走,吃早膳去。”
厉山海领着怀星一起去吃早饭。淮州疑惑地看着两人一同出现。可碍于人多,也不好多问。可脑海中又浮现出来,厉山海把怀星抱在怀里地场景。他只能继续啃着手中地馒头。
待一行人吃过早饭后,再次出发,往京城赶去。
行至中午,厉山海命令车队停下来休息吃干粮。一行人停了下来,仆人拿出简易的桌子,找了一块平整的草地支了起来,拿出茶水和干粮,蜜饯等供赵大人等享用。而镖师则是一部分直接坐在车架上吃干粮,另外一部分则是零零散散围在赵大人及其家人四周护卫。
淮州凑到怀星身边,问道,“昨天晚上可太冷了,我们临洲城的冬天哪里会这么寒冷啊。你昨天没有受寒?”他仔细看了看怀星的脸色,笑道,“看着应该是没有的,只是有点困。”
怀星顿时回忆起厉山海衣物上的气味,顿时红了脸,“哎呀,没什么,你赶紧回去坐吧。”
“我不要,为什么我不能和你一起坐啊,现在又不是我值守。”他固执地说道。“你做什么要赶我走?”他声音有些大,做得近地那些人都看了过来。
“哎呀,我没有要赶你走”怀星被淮州说中了心中所想,有些着急,“我只是觉得这里人这么多,我们还是保持距离较好。”
淮州盯着她,没有说话。盯得怀星心虚异常,他是知道了什么吗?就在怀星心虚地移开目光后,淮州移开了目光,安静下来吃干粮,不知道在想什么。
旺财突然吠了起来,所有的镖师和护院立马放下手中的干粮和水,拿起了刀和枪,把车架和赵大人一家围在中间,紧紧盯着林子深处。女眷的脸上均出现惊恐额神色,气氛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厉山海看了看四周,发现了异样,于是出声交涉,“朋友听真,我是厉山海,同是行走江湖,你我都是一家,是兄弟就出来,一起喝杯水酒。”
只听见那空无一人的树林里传来一声,“我不和你一家!”
所有镖师神经瞬间绷紧,真的有人拦路打劫。
厉山海又说,“是兄弟者喝酒,不是兄弟者打狗!”
回答厉山海的是一只冷箭,然后就有无数的箭矢飞来,厉山海喊道,“保护大人到马车那边躲避。”
厉山海带着镖师挥舞着剑砍断飞来的利箭,现场响起了金属相撞的声音,女眷们抱着头尖叫着,被护院护送至马车旁躲避。而淮州和怀星则是就近来到赵大人身边保护。
怀星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说不紧张是假的,她挥舞着剑斩落飞来的利剑,又回想起那天晚上在赵府差一点命丧黄泉。淮州看出了她的紧张,承诺,“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一句话让怀星觉得安心不少,对淮州报以一笑,又转头过去继续应对。箭雨过去了,而厉山海这边已经倒下了三个人,还有人受了伤。
“冲杀!!”伴随着一阵冲杀声,二十几个人冲了出来,把厉山海一行包围在中间。
领头的甚至没有给厉山海再次开口的机会,就朝厉山海冲了过去。两方人马交战。这些怕是些穷凶极恶之徒,如果输了,恐怕所有人都会埋尸荒野。
不少人朝赵大人这边冲了过来,企图挟持人质,冲杀声震耳欲聋,听着就让人害怕。而赵夫人见状赶忙把自己的儿子拉进了保护圈。
赵斌害怕了,他武功再高,也没有见过断肢残臂,血液喷涌,血腥弥漫地场景。被母亲轻易拉着站到了镖师和护院的保护圈中。而暮成雪赶紧在敌人地冲杀中来到女眷的身边,砍掉那些企图伸向女人们的手。
柳青见状,也加入这边的战场,与怀星、淮州一起与敌人拼杀。
怀星被山贼脸上的表情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