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连着年假给你放。”
实习生只实习半年,根本没有年假这一说,完全是晏行知以权谋私,“等你放假,我带你回家见我父母。”
关雁回顿时如临大敌,这半年一直和晏行知呆在一起,完全忘了还有应付他父母的义务在身。
“我需要准备什么,你,你有剧本给我背一背吗?”
晏行知头一次见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女生的形象再次丰满一分,没忍住抬起她下巴吻上去。
关雁回的椅子太矮,晏行知便将她抱到腿上,一开始,她尚且能游刃有余地回应,随着时间延长,气息渐渐被吞噬,她只能被动的承受,本能地后退躲避。
晏行知将她困在腿上的方寸之地,一手按着她后背,一手搭在她大腿旁侧,压着她俯身。
呜咽克制不住自唇齿间流溢而出,晏行知放松手上的力道,关雁回卸力,完全跪坐在他腿上,转椅吃重压了下,她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
“别怕。”晏行知拍拍她。
关雁回忙着呼吸,脸蛋蒙上一层红晕,像诱人的水蜜桃,嗔声:“突然亲我干什么。”
“想亲了,”晏行知说得理直气壮,看了眼日历,“今天周五。”
关雁回当然知道今天周五,担心顶不住晏行知折腾,这才喝咖啡充电,感受到腿侧手掌的温度不断攀升,腿肉挤在他指缝间,她直觉即将发生意料之外的事。
关雁回撑着他肩膀,没被钳制的腿伸直,脚尖点地,“该下班了。”
晏行知嗯了声,托着她起身,推开键盘和文件,将她放在桌面上。
“关秘书,遗憾地通知你,今天你要留下来加班。”
关雁回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几乎要冲破胸腔,在办公室吗,也太刺激了。
晏行知什么时候这么会玩了?
不对,他一直这么会玩,也敢于尝试。
“咚!”左脚的高跟鞋被男人脱下,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声。
过膝裙摆顺着腿的流线向上推,丝袜很坚韧,架不住晏行知文具齐全,手臂越过她腰线,从笔筒中抽出一把剪刀,只听“咔嚓”一声,腿上紧绷的感觉消失了。
丝袜零碎地落在办公桌下,关雁回扶着晏行知的肩膀,压抑着声音:“东西在我包里。”
晏行知深吸口气,“坐着别动,我去拿。”
关雁回会随身携带计生用品是因为一次意外,有次下班,两人去海边餐厅约会,回到家,不知怎么的,晏行知压着她在车里接吻。
到了最后一步,发现没有作案工具,不得已偃旗息鼓,再回房,比起车上的干柴烈火,两人都有些兴致缺缺。
从那之后,关雁回便在包里放上两枚,以防破坏气氛。
晏行知取了东西回来,发现女生坐在办公桌上,单腿撑着桌面,衬衫松垮挂在腰间,极为乖巧。
回到她身边,略微低眼,“着急了?”
关雁回移开眼,“不许取笑我。”
“没笑你,”晏行知撕开包装,“我喜欢还来不及。”
时间推移,关雁回觉得桌子在慢慢变小,她被限制在桌面上,或躺或站或蹲,脚跟都没法点地。
晏行知怕她受伤,面对面时一只手总护在她腰上,自己手骨红了一片。
关雁回推他,“硌人。”
“去哪儿?”
关雁回心说只要不是桌面,随便哪里,但这是办公室,能用的地方少之又少,至少一番折腾,她脚下这块价值连城的地毯是必须要换了。
换一块地毯情有可原,如果大批次地换掉沙发就要引人遐思了。
晏行知不容她思考太久,抱着她来到窗边,“扶好。”
靖城的市中心永远热闹,窗外,车灯连成一串长长的光桥,井然有序地慢吞吞行进。
男人也慢下来,掐着她脸颊让她抬头。
“喜欢这里吗?”
关雁回原本喜欢,她喜欢高视角,脚下的一切都那么繁忙那么忙碌,现在也没有不喜欢,只是喜欢的对象发生了改变。
她记不清从何时起,她开始关注男人的状态,急促的呼吸,沉哑的低吼,汗珠顺着腹肌滑落,滴在她身上,她觉得他在着迷,偏偏结束后,他温柔,却也生疏。
像一道感应门,时间到了,便自动合拢。
“喜欢。”关雁回颤抖着说。
晏行知贴着她耳根,“雁雁,我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