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脸色大变,身形急退想要逃离。但在绝对的境界压制下一切反抗都显得荒唐可笑。
北荒宇掐住他的脖子,脸上已经没有了一分笑意:“你说的家主与本座长得一般无二?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
戈尔呼吸有些困难,但是依旧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被捕说出族人名字是要死的,若是背叛族长,后果更是上下三代都要被贬为奴隶。
“有趣。”
北荒宇笑道,掐着戈尔的脖子又回到了天牢,让人去烧几壶开水。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本座,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戈尔想要咬舌自尽,但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止,顿时失了分寸惊恐不已。
“我那弟弟就没教过你,自杀得自爆元婴不留后路吗?”
北荒宇厌蠢症犯了,活到这把岁数他还是第一次见人咬舌自尽的,一点都不像个死士,反倒像个未经毒打不学无术的富家子弟。
警惕心低是其一,轻而易举告知有同伴是其二,自杀选择不能立即死亡的方法是其三。
简直是愚蠢又贪生。
“大帝,开水准备好了。”刑官让人送来了几壶烧的滚烫的开水,恭声道。
北荒宇拿起一壶水走向被压制到无法动弹的戈尔:“你们都退下。”
“是。”
刑官和小吏尽数退去,偌大的刑房只留有北荒宇和戈尔二人。
“你们是谁?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北荒宇轻笑着拿开水浇在戈尔的身上,戈尔顿时发出了刺耳的惨叫声。
这并不是普通的水,而是天河之水,修士若是染上一滴,就会感受到灵力被侵蚀的痛苦。而烧过的天河水,威力更加恐怖,不仅能够腐蚀灵力,还能瞬间腐蚀皮肤,痛苦直击灵魂。
“说不说?”
“我……我说!”
北荒宇愣了下,而后笑了,拿起第二壶开水意味深长道:“那你可要想好。”
戈尔心里防线瞬间崩溃,哭的一塌糊涂,疼,真的很疼,从小到大他就没有这般疼过。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遭受这些?
明明他的影卫修为比他高,能力比他强,为什么那个该死的诡异岛岛主非要强迫他来?!
还有那个邵安!是最该死的!明明是邵安和那个岛主的恩怨,却牵连到了他!
还有那些族人,他们为什么不来救自己!
该死!都该死!
戈尔心一狠,恨意超过了恐惧,将任务和所有参与此次行动的同伴全部供了出来,甚至连约定好的联络方式也交代的一清二楚。
“来人,把这东西拖出去剁碎了喂狗!”北荒宇面无表情地叫人。
“为……为什么?!”
戈尔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无论是今生还是后世,本座都无法容忍你这种愚蠢又怯弱的叛徒。”
北荒宇脸色彻底阴了下来,本来以为是父亲偷偷在外面给自己造了个二弟,却没想到二弟竟是我自己。
这也就罢了,这种级别的蠢物后世的自己究竟是怎么教养出来的,论骨气和心性竟不如大殿里负责扫洒的凡人,一壶开水就全招了,简直颜面全无。
幸好刚刚清退了刑官和小吏,不然自己这老脸往哪搁。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不得好死!”
戈尔彻底疯了,被拖下去时还在疯狂诅咒,直接被刑官拔了舌头强行带走。
北荒宇满意,还是自己教育出来的下属聪明果断又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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