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娘此时背对着他,身后肚兜的系带围在她纤细的脊背上。
他解开系带,滚烫的大手探上去,直接一手握住。
女子的身子竟这般神奇,瑜娘分明是纤细的身量,但居然这么绵软,这么想着,手上已经不自觉的用力揉了几把。
“咝。”苏瑜被他没分寸的大手弄痛,咬着唇吸了一口气,在心里直骂他野蛮。
哎,成亲前她看中了他强壮的身子能护住她们母女,成亲后这苦她就只能受着了。
苏瑜吸了口气刚想劝自己忍忍,就感觉到那双大手松开了她,接着她被他揽着平躺下来。
苏瑜连忙闭上了眼,她现在还是不喜欢与他在这个时候双目相对。
苏瑜开始强迫自己去想以后的法子,想再做些什么吃食,法子还没想出来,唇上却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苏瑜疑惑的睁开眼看去,只见徐知望的脸庞放大般在自己眼前,而此刻他闭着眼正亲吻着她的唇,在她想要躲避时却被他捏住下巴,又更深更用力的吻了下来。
怎么回事?
苏瑜迷糊的眨眨眼,以往他都是解了衣裳,乱揉几下后就急着进去了,从没有与她这样过。
苏瑜自然也没有这经验,她只感觉他的唇舌也像他的人一样,用力又重又急,好像要把她吞进去似的。
刚刚在她怔愣的片刻,徐知望那火热的舌便已经顶进了她口中。
陌生的感觉让两人都有些奇怪,不过他好像很快就适应过来。
他带着他火热的唇舌似探索般扫过每个角落,待熟悉后又勾着她像躲避的唇舌,不断地包裹吸吮着,苏瑜哪里受的住他这阵仗,在他蛮横的动作下,她连嘴角都有些发麻了。
最后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时,徐知望总算是停了下来,苏瑜口鼻并用的喘着气。
屋里门窗紧闭,自从那日被娘听到动静后,苏瑜睡前都要把窗户也落下来,现在屋里没有月光照进来,屋里有些暗,也没有微风吹进,感觉屋里空气都是热的。
苏瑜急促的吸着空气,她抬眼看去徐知望却好像是嘴角上扬一下?
不过她很快就看不到了,徐知望下一刻便俯下身子,苏瑜只感觉自己快要被他移动间那烫人的气息给烤熟了。
铁板烤鱼?
对,苏瑜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一条鱼,只能由着徐知望的手让她逐渐变热变软,连推身上那颗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总算是放过了她。
当他终于肯进去时,两人都解脱般吐出口气,徐知望这时心里难得的分出心思来谢了一下夏杨那臭小子。
说什么女子是水做的真是不假,现在河里的水多了,他果真比头一晚还要动的舒坦。
窗户最后还是打开了。
徐知望打开窗户后没像往常一样出去提水,而是又返回床上,把变成一汪水的苏瑜揽在怀里。
苏瑜现在连手指头都是酥的,她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条烤熟的‘酥鱼’,她可从来没想过她的名字有一天还有这层意思啊。
苏瑜被他抱在怀里,缓了片刻后,用还有些发颤的声音问道:“你从哪里学的这些不正经的东西?”
徐知望手指还在轻轻摩挲着手下细滑的肌肤,听她开口问也不觉得奇怪。
今晚确实是他们夫妻两人都舒坦的一次,想想以前他那野蛮子似的劲头,怪不得瑜娘总是不愿意让他碰。
“我见你总是难受,那天就问了夏杨那小子,他成亲两年了,这事比我懂的多。”徐知望也不隐瞒,直接告诉了她。
苏瑜缓缓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问道:“夏杨?”
“隔壁夏家夏杨,你不是见过吗。”徐知望有些纳闷。
苏瑜眼都睁大了,坐起来捂住胸前,伸手指着他骂道:“这事你怎么能去问人的,你让我以后怎么去夏家啊!”
原来是因为这。
也对,瑜娘是女子,又是刚成亲不久,自然脸皮薄。
徐知望倒是笑着坐起来,伸手去拉瑜娘的手,“夏杨自小和我一起长大,跟我弟弟没什么区别,他刚成亲时也是个毛头小子,自然知道分寸,不会乱说的。”
他怎么能好意思说出口的!
苏瑜又羞又气,甩开他的手,“你你你三日,不,三十日也别想碰我了。”
好了,原本温情脉脉的屋里一下子变成了冰窖。
……
天塌了但生意还得照旧。
第二日苏瑜照旧带着小成和双儿去坐牛车,从出门到上车,都没和那个没脸没皮的人说一句话。
小成和双儿看看大嫂,再偷偷看一眼前面的大哥,两人默契的拉着手决定还是不说话了。
其实小成没和妹妹说,他觉得大哥现在好像都怕大嫂的……
一行人到了县里先去铁匠铺取了东西,和铁叔说过话后再去摊位。
徐知望挑着东西叹了口气,瑜娘在岳母和铁叔面前都是和往常一样笑盈盈的,偏偏离了人后对他是看都不看一眼。
早知道这样,昨晚还不如说自己看了闲书学来的。
可眼下该怎么办呢,昨晚他刚尝到些甜头,这一下子就让他冷三十日,比当初不让他圆房还难受。
再让他去问人定是行不通的了,瑜娘知道了恐怕都得把他轰出屋去。
一路上徐知望都在闷头想法子,走进西市时,突然看到了街边卖搓衣板的摊子。
搓衣板!
徐知望突然记起件事。
以前他像小成这么大时,总见爹拿着个搓衣板进屋,他若是在屋还得把他轰出来,他那时还纳闷爹在屋里拿个搓衣板干甚。
后来再大一些,他有一次直接推门跑进屋看到娘坐在床边,爹平日那比牛还壮的身子却生生比娘矮了一头,他再看一眼才发现爹是跪在娘腿边的,膝盖下好像就是爹常拿进屋的搓衣板……
当时他看愣了,傻呵呵问了一句:“爹,你怎么给娘下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