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年是被白子绪的妈妈,金敏女士一路甩着直直立起的长长猫尾赶到沙发上坐下的。
才刚一坐好,白绒绒就窝在了季年身上肉第二多的的大腿上团成一个猫猫球打起了呼噜。
白子绪紧贴着季年的身旁坐上,罪恶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捏住了自家妹妹的耳朵尖:“白绒绒,起来坐好。”
“嗯~不要~”
现在的白绒绒可不是之前的白绒绒了!白绒绒有信心凭借着自己兽形的可爱程度骗取到季年的偏心。
“年年~年年老婆~撸猫猫!梳毛毛~”
借着柔软的身躯,白绒绒先是摊开了整个身体,变成一长条猫猫,然后又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半c形,在季年的膝盖上扭来扭去去。
季年心动,但是!第一次见面就rua子绪的妹妹真的不太好!子绪和他妈妈都看着呢!
季年还是多少想给自己留点脸面的。
怎么说他也分的清轻重缓急嘛!
白子绪见实在是薅不走白绒绒,只能转身对以母鸡揣的姿势趴在他和季年正对茶几上的金敏女士提出质疑。
“妈,节目组真的只和你们说让小年来离开家里人的兽形?”
怀疑的眼神刺向了本就自信不足,躲避自家宝贝儿子视线,假装专注舔着爪爪缝隙的金敏。
金敏只能挺着自己毛绒绒的小胸脯,做着无意义的抵抗:“当然了!难道妈妈还会骗你不成!”
白子绪:妈你这话可要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难道骗我的还少吗?
他只能无语的看着自家明显说谎还没打草稿的妈妈,祈祷他家老父亲赶紧回来,收了妈妈和绒绒这对祸害母女给自己和小年多一些独处的时间。
所以说,节目组这次为什么会选择这个约会地点呢?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深意呢?
已经看到节目组在安排事情的广大观众们只能自己咬着手绢兴奋着。
刺激,实在是太刺激了!
节目组!你是我的神!
而导演,则是隐藏在后台,露出了一个邪恶的微笑。
所以说,这一期安排的约会内容和游戏究竟是什么呢?
金敏并没有完全说谎,约会内容正如她自己所说的一样。
不过约会游戏,节目组也只是说了需要当次出现在场的嘉宾父母给嘉宾的对邀嘉宾评分。
颜值,性格,家世,学历,未来喝自家孩子的感情发展同意度,以及自己对其的喜爱程度。
综合到一起,结合出一个六边形的评价图。
谁也不知道这个所谓的评价图是分数越高越高,还是越低越好。
在这个情况下,也只能做出是当下最真实的评价。
只有观众和导演们,才知道这次的平分不仅事关着单纯的打分,还事关着下一次的同住人的选择。
“所以,今天就咱俩四个在家待一天?”
白子绪还是不死心的问着,想听到一些可以让他高兴一点的回答。
他可不想他的约会之日就这么过去啊!
好像是终于发现了自己儿子的不满,金敏女士换了换自己上下搭在一起的猫爪爪,才大发慈悲的下达了新的任务。
“当然不是了!”
白子绪:终于!终于有一个好消息了!
还没等白子绪高兴起来一分钟,金敏接下来的话就像一盆冰水一样,浇了白子绪一个透心凉。
“还有你爸爸哟!我们今天是五个人呢!”
金敏说完之后,完全没顾上已经石化的白子绪,自顾自的去翻起了小柜子,要找点东西给季年看。
而这个时候白绒绒在做什么呢?
机智的白绒绒当然没有闲着啦!她也只是在季年腿上安分了一会儿,就忍不住瞟起了茶几上的毛毛梳子。
她好想让季年突发奇想莫名其妙的拿起毛毛梳,给她从头到尾好好的梳一遍毛毛哦。
按照以往,以白绒绒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让一个初次见面的人rua到自己的兽形的。
别说rua了,对于一个青春期内心敏感,极度期盼长大的青少年兽人来说,将自己还未成年的兽形展现在初次见面的人面前就会让他们觉得万分的不自在了。
但是季年是不同的。
白绒绒也说不清为什么,从第一眼见到季年时,她就好像完全被这个兽人吸引了。
并不是那种伴侣层面上的吸引,只是单纯觉得这个兽人看起来让她觉得很舒服。
她妈妈说是因为个人磁场和能量,白绒绒则是觉得因为眼缘。
明明她看这个恋综是为了观察她家老哥会不会注孤生的,最后的结果竟然会是成成季年的忠实粉丝。
这让白绒绒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甚至后来,她现在还混成了班级和粉丝群内都小有名气的粉头。
白绒绒稍微掀起头来,看着季年的下巴,耳朵里完全没注意听自己老哥在和季年说话的内容。
难道季年有什么魔力吗?
好像也没有,也就,比一般的兽人长的好看一大点,比一般的男性兽人性格好了一大点,也比其他陌生的兽人让她会更有好感一点。
这又算什么魔法呢?
再说了,难道真的会有那种只会让人对其产生好感的魔法吗?
拜托,别开玩笑了。
虽然说一些幻想种的特殊能力,会有一点点对于好感度的加持,可是以季年这种让兽人见一个爱一个,无论男女老少的可是完全没听说过好嘛!
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应该对这种新见面的兽人保持着最高级数的警戒心。
白绒绒内心犹豫又挣扎,她实在是很喜欢和季年贴贴,可是她家爸爸从小的耳濡目染又使得白绒绒突然陷入了小小的焦虑之中。
白绒绒喜欢季年,就像是猫猫本能喜欢追逐捕猎快速移动的猎物一样。
可是多年以来的思想又在不停的提醒着她,要谨慎,再谨慎,即便是对自己最喜欢的年年,也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这样是对的吗?或许她应该离年年远一点?可是年年老婆真的好可爱!这么可爱的猫猫兽人怎么会有错呢!
白绒绒虽然没有挪窝,但是也急得小爪子一伸一缩,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好几次她的爪子尖都勾到了季年的裤子,还向上小小的扽了一下。
温柔又有力的力道从白绒绒的头顶传来,白绒绒顶着向上蹭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才扭头看过去。
原来是季年,拿着刚刚白绒绒一直心心念念毛毛梳,一下一下的贴着白绒绒的毛毛深处轻柔的梳开。
虽然季年一直在同白子绪聊天,但他又时刻注意着白绒绒和金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