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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在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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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安装了灯光调节器,一到晚上10点就会自动暗下来,借着月光勉强能看清彼此的模样。

柳千御回想起白天的那个吻,舔了下嘴唇玩味起来,“原来你是故意亲歪的,我还以为你不会接吻呢。”

松百丞余光打量了下沙发,柔软舒适一定很舒服,但架不住柳千御逮着机会就开始惹人生气,也不必回卧室了。

他右手虎口直接卡在柳千御的脖子上,“我这就给你证明一下,我到底会不会接吻。”

“等下,唔——”柳千御双唇被吻住,没说出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感觉到压在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重,他微微张开的双唇,自然垂在沙发一侧的手开始伸进飘逸的长发里来回抚摸。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里夹杂着真皮沙发的摩擦音,仿佛是给这个新婚夜做了个美妙前奏。

骤然间,柳千御舌根尝到了一股铁锈味,同时脖子上的力道也在加重,身体像流过一道电流般,浑身苏爽。

不一会儿,他忽地扯着手中的头发怒道,“松百丞!”

“怎么,怕了,不想要了?”松百丞微仰头喘着粗气,舔着嘴角上残留的红色印渍,“挺甜的。”

柳千御眯了眯眼睛,喉咙一滚,“去床上,这地方太窄。”

“三十秒时间,不进来的话,你今后就睡沙发。”松百丞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卧室方向走。

沙发上的人起身舔了舔嘴唇,铁锈味更重了,“啧,挺疯啊,低估他了,不过还感觉挺......”

柳千御低头看了眼身下,很好,身体和生理的反应都一一证明,他很喜欢跟松百丞这样。确切地说,也只有松百丞可以让他这般“狼狈”。

赶着最后几秒钟的时间,他就像是一头饿了许久的“野狼”冲进卧室开始“狩猎”,全然不顾身上再次裂开的伤口,又或者增加新的疼痛。

对于一头野兽来说,饱餐一顿比什么都重要。

卧室里柔和温暖,两人身上的汗珠在灯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仿佛一颗颗小小的水晶球。

换好干净的床单,松百丞躺床上拨了拨头发,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根棒棒糖拆开放嘴里含着,“手上功夫不错。

“你也挺厉害的,我手都要破皮了。”柳千御敞着睡袍躺在旁边,“吃的什么,给我吃口。”

等了半天没动静,“快点,别逼我从你嘴里抢啊。”

正要起身去抢,耳边倏地响起嘶嘶啦啦的动静,像是塑料纸摩擦的声音。不一会儿一支荔枝味、剥好皮的棒棒糖递了过来。

柳千御见状一脸满足,手都没抬,仰头就把糖含了过去。

嗯?这个味道是......

转瞬间,记忆回到十年前。

舒青一直严格控制着柳千御的零食食用量,像棒棒糖这样的糖果,一周能吃上两支就得像“过大年”那样庆祝,更别说他最爱的荔枝味。

当时同龄的孩子中,只有松百丞可以做到想吃就吃,想买就买,成为很多孩子羡慕的对象。

他更是身体力行,想吃的时候就“想法设法”地搜刮,还专门要求同一个的牌子的荔枝味。

“是谁当初口口声声说要戒糖来着。”柳千御想起出国前,半个月都没吃上糖,佯装委屈地说,“害我这十年都没吃到这个口味。”

“是谁糖吃多了牙齿发炎,疼的整天在我耳朵边鬼哭狼嚎,害怕去医院看牙,又怕忍不住想吃啊。”松百丞没好气道,“好心当成驴肝肺。”

柳千御呵呵笑了几声,“我‘嚎’一次,你打我一次,你也没吃亏啊,可我一直疼的不行。”

“你活该。”松百丞继续恶狠狠道,“再给你糖吃,你牙就得拔掉了。”

他的牙还能好好地长在牙床上,得亏松百丞及时带他去牙科医院看牙医,每天掰开嘴跟打仗似的强制灌药。

最后牙好了不说,架也没少打,还避免了舒青的一番责骂。

“哎哟,当时牙也疼,身上也疼,好惨呐。”

“闭嘴,再喊一句今晚你就别想睡了。”

“不睡觉你想对我干什么啊,不会是想......”柳千御叼着糖棍凑近小声道,“跟我做吧。”

赤裸裸地挑逗,明晃晃地勾引。

跟我做吧——

松百丞脑海里不断回响着这句话,嘴里的糖被咬地嘎吱作响。

如果时光能流转,他一定会回到几个小时前,咬破柳千御的脖子和锁骨而不是嘴唇,完全释放情绪,不顾忌、不保留理智地去用柜子里的东西。

还要把刚刚那支糖收回去,更不会亲自剥皮喂嘴里。

松百丞拉开一层抽屉,“你要是准备好了,这里的每一盒每一个口味都随你挑。”

特大号刚好7盒、若干支药膏、还有好几瓶高档润|滑|液、各种款式的领带、好像还有其他工具......

准备的真齐全,柳千御心领神会,干脆举着手晃了晃,“看见没,真的快被你搞破皮了,手很酸呐。”

“看见了,不需要你动手。”松百丞手指在他腰上打着圈,来回游走揉捏,“我伺候你。”

两人一上一下,呼吸近在咫尺,清凉的薄荷味和甘甜浓郁的荔枝味相互交融,木质琥珀香气还残留在肌肤上。

轻轻一嗅,控制荷尔蒙的器官忍不住释放得更多。

身下人的头发乌黑亮丽,柳千御指缝中仅剩的几根也逐步滑落到袒露的胸口上,一黑一红的视觉刺激绷断了最后一根弦。

他来不及搞清楚,为什么对眼下的人有这么强烈的生理冲动。

睡袍就已经被丢到了地上,“来,不过你要是伺候地不好,以后咱俩的婚姻可就‘名存实亡’了。”

忍耐了太久,松百丞眼睛猩红地翻身上来,“不会有这一天。”

“还有,第一次,下口也轻点,我可不想满身都是创口贴。”

“废话真多。”

每隔一段时间,卧室里就传出铝箔袋撕开的声音,打开的抽屉一直都没合上,里面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

一切就像两个初次滑雪的人,刚开始都在雪地上慢悠悠、小心翼翼地感受,探索能够稳定滑行的重心位置和姿势,然后速度先平稳地滑动一段时间,打好滑雪运动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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