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南宫晟!你放开我!你这般扯着我,我不要面子的吗?”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既然都一起趟浑水了,你是躲不掉了。”
林启言砸吧砸吧嘴,嘟囔着:“以往我怎么样,都没什么事,今年不就拉上你们俩了吗?就像捅破了大窟窿一般,真真是愁死我了,你撒开我,我不跑,既然因我而起,我扛到低就是了!”
林启言以前虽胡闹,但是太后和慕邺对他的宠爱也是真的,不痛不痒说几句也就不了了之,可他这次不该拉着洛浔和南宫晟一起胡闹。
一个是备受重视的三驸马,一个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这两个人有一点风波,都会掀起舆论的浪潮,更何况,慕颜是被宠在心尖上的公主,她的婚姻生活不幸,她的驸马有绯闻,那是万万不能的。
慕邺那关刚过,紧接着就轮到了太后,若是没有娶慕颜,自己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压力了,又得防止身份被发现,还得防止不让那个公主受一点辱,林启言还愁呢,有谁能比她还愁。
三个人到恒寿宫的时候,慕颜正巧在殿内,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正细细品着茶,见他们来了,抬眼对上洛浔的眸子,嘴角微微笑着。
洛浔心里暗想,慕颜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是来看太后训斥她,来看笑话的?
纷纷下跪行礼后,太后在上头哼了一声,三个人的身子不约而同都抖了抖,最怕的就是长辈的教训了,这三人倒是如出一辙,慕颜看着洛浔,心底笑意渐浓。
她其实可以帮着解释,她也有法子让太后不责问她们,可是她私心里,是想听听,洛浔她,在太后面前,会对她说怎么样的话。
“好啊,洛浔,洛大人,你是怎么做颜儿的驸马的,你们才成婚不久,你就往那些地方去,你是想气死哀家啊!你怎么能让颜儿,让皇室蒙羞啊!”
太后生着气,他们也一直跪着,洛浔刚想开口说话,见旁边说好自己扛到底的林启言不说话,她用胳膊碰了碰林启言,林启言哎呦一声,险些跪不稳,往一旁倒去。
他这一出声,便转移了太后的注意力:“启言,哀家听说,是你撺掇着洛浔和南宫晟去的,你作为长辈颜儿的舅舅,怎可拉着她的夫婿,往那里头跑,你真是胡闹至极!”
林启言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赔上自己的笑脸,笑嘻嘻的说着:“太后,您是知道的,虽然我胡闹了些,但是我万不敢做那些有辱体统的事情,我虽然是拉着洛浔和南宫晟去看了…看了,但是我们真的只是听闻了她的名气,想要一观罢了,真的只是看她跳舞,清白的比纸还白!”
这话,又套在了太后这……
见太后还未消气,他又嘿嘿一笑,起身跑到她的跟前,倒是上手给太后锤起了肩膀,虽然刚开始太后还是有气拒绝瞪他的,但是这孩子毕竟也是自己看到大的,他虽然胡闹,确实是个好孩子,没有像那些混账一样。
他的话,她还是信上几分的,如今看他这般巴巴的献殷勤,气也消了一半,任由着他给自己锤肩。
“这事是我的不对,阿爹当晚就责罚过我了,洛浔当日也是为了颜儿,而且她还因为要给颜儿的玉簪子不乘落在那了,只能回去拿,至于谣言的人,太子殿下也已经查清楚了,那些都是心怀不轨之人的传言,太后你想想,要是真的像外界传的那样,我阿爹还能饶了我?颜儿还能饶了洛浔?”
说完他还抬头给了南宫晟一个眼神,南宫晟心领神会,立马符合道:“是太后我们刚刚在圣上那都已经禀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圣上也吩咐了受罚,太后您消消气,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去了,就算林启言说的天花乱坠,我们也不相信了!”
“你……你!”
林启言被南宫晟这么一说,一时之间有些失语说不出话来,这倒是引得太后终于开怀笑了出来。
不过,就算如此,她还是要洛浔给一个说法,便叹了一口气,又换上一副威严的摸样:“好了好了,既然你们已经被圣上责罚,哀家在罚些什么也无用,不过,洛浔,你今此番行为,又该作何解释?哀家听闻,你还打了太子?”
就算林启言把错归咎在他自己身上,但作为慕颜的驸马,踏进那个地方就是做错了,她还是得给太后一个满意的说法,才能过这关。
“微臣动手打了太子,是因为太子见微臣在场,以为微臣和殿下感情不和,出言诋毁,微臣一时意气用事,做出错事,请太后恕罪,微臣日后一定下了朝,处理完父皇交代的政务就早早回府陪伴殿下左右,去哪里都先请示公主殿下。”
悄悄抬头看了看坐在上面的太后,见她还未有满意的样子,她又转头看向慕颜,希望得到慕颜的帮助,但是慕颜不发一言,反而一副调笑的摸样看着她,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应该是自己这两日的事情,确实让这位公主殿下因为自己受辱感到不满,所以现下太后教训她,她也是坐在一边看着,也出出这口气。
皱眉,忍着心里的不好意思:“微臣知错,以后必当事事以公主为先,句句以公主为尊,三…三…从四德……”
不料讲完,慕颜她们三人皆噗嗤,轻笑出声……
笑什么笑,最后还是得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