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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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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浔将他拦下,在韩景山肆意狂笑之中,反手一掌扇在他脸上,在他怒极还想出言侮辱之时,洛浔的手迅速遏住了他的脖子。

他震惊的看着洛浔:“洛…洛浔,你敢动我,我爹……不会放过你,世家不会…不会放过你!”

“世家?我连皇子都敢伤,何况你这区区世家之子?”洛浔冷笑着,目色猩红泛着寒光,她周身的杀意都让蒋元思惊的不敢出声。

洛浔伤了皇子?哪位皇子?

原来驸马手上的伤,是因为伤了皇子吗?

韩景山感觉自己要喘不过起来,而洛浔的手还在慢慢收紧,她死盯着韩景山,说出的话让韩景山心头一窒。

不知,韩氏老宅院中的那颗老槐树,如今怎么样了?”洛浔手中的力道又紧了几分,韩景山已经窒息的难以呼吸,他脸色通红,额间的青筋暴起:“你还觉得,世家能救你们?你父亲自身难保,怎会管你?”

看着他面色一点点苍白,在要濒死之际,洛浔松开了手。

他大口急促的呼吸着重新获得的空气,脑中已经混沌一片无法思考,只知道洛浔口中的老宅那院中槐树。

韩景山自是知晓,那老槐树下埋藏着什么。

“不…不可能,你为什么会突然,突然去查我父亲…他又没有做错什么!”

韩景山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只觉得洛浔是想要炸一炸他,摇着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洛浔。

“你可知,阳城一案?”洛浔转身坐在桌前,看着韩景山抿着唇不说话,她冷哼一声:“你还觉得,你和你父亲是干净的吗?你们身上背了多少条人命,数都数不清,你老宅所藏的那些东西,上头有多少冤魂,你父亲是多怕?才会将那些都藏在地底下?”

“你已然洗不清了,还要为他保守什么秘密?你觉得他现在,是不是已经将你的秘密都抖落出来了?”他咬着下唇不语,已经毫无反驳的余力,洛浔眯起那双好看的眼睛:“比如你家那棵…老槐树。”

韩景山猛然抬头看着她,就见洛浔翘着二郎腿慵懒的靠在那座椅上,俨然一副已经知晓洛所有事情的模样,而一旁的蒋元思眼里透着可惜般看着他。

蒋元思啧啧两声,连连摇头:“竟然还傻到,白白为他遭受这些皮肉之苦,那人早就已经把刀转向你了,为朋友两肋插刀,原是这样做的?”

韩景山抖着嘴唇,昂头呼吸着,既然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那么他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他沉重叹了一口气,紧咬着下唇,直到嘴角都流出血来:“我招,所有我知道的事情,桩桩件件我都招了。”

蒋元思挥了挥手,手底下的人就将蒋元思的铁链解开,押着他坐在洛浔的对面。

“若你这份心用在正途上,必有一番前程,可惜…你走错了路,交错了人。” 洛浔将笔沾好墨,放置他的跟前:“来世,做个清明的人吧。”

韩景山握笔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他伸手强制握住自己发抖的手腕,看着眼前的白纸,双眼流下悔恨的眼泪。

这张白纸,比他的人生还要清白,他深吸一口气,在那白纸上写下了所有他知晓的事情。

韩景山已然招供,剩下的就是宋阳了。

刚刚这件刑房里所经历的一切,处在隔壁的宋阳都隐约有些听见,他双拳已经在墙壁上砸出了一道道血迹。

他咬着牙,怒视着走到他牢房前的洛浔:“怎么?三驸马逼供完了韩景山,该轮到我了?”

洛浔看着他不语,只是那双眼睛里的猩红慢慢消散,带着一丝不屑的注视着宋阳。

他似被激怒,愤恨的跑到牢房前,想要伸手抓住洛浔的衣襟:“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双眼睛!自视清高,不可一世的看别人,好像所有人在你眼里都是粪土般,洛浔你算什么东西!”

蒋元思伸手挡在了洛浔的跟前,洛浔轻拍他的手臂,走进了宋阳几分。

“对什么样的人,自有什么样的看法,你没入狱之前,不也是这样看着别人吗?自视高人一等,将那些无辜之人踩在脚下。”洛浔冷冷说着:“粪土尚可肥沃土地,生长草植,而你,连粪土都不如。”

“你以为你有多干净!你一定也有着,不可为人所知的秘密!”宋阳怒极反笑,恶狠狠的看着她:“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我才不会像那几个废物,被你所骗!”

“你觉得,我还需要再逼你招供吗?”

洛浔一脸平静,淡漠的看着他: “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将死之人,临死前的狂妄罢了,这里那么多的供词已经足够,多你一份不多,少你一份不少,我没有心思与你多言,也不想浪费时间在你身上,你这样的人,从头到尾都是恶臭的。”

在他与何子琼为伍之时,就已经注定了。

“洛浔!你用手段逼得我们写下供词,你以为你有多高尚!你手上的血还洗的掉吗!”

他的怒吼充斥着整个牢狱,而那抹红色的官袍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看他。

宋阳咬着牙,怒喊着最后出声:“终有一日,你一定会受到万箭穿心之痛,你一定会被挫骨扬灰!”

万箭穿心之痛…她早在十年前就尝过了。

确实很痛很痛,痛到她恨不得将自己挫骨扬灰,随着她们一同去了。

洛浔站在刑部大牢门前,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那手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

蒋元思不知作何感想,他只能拿出手帕递给她。

洛浔摆摆手,声音轻幽:“不用了…已经擦不掉了。”

“洛大人……”蒋元思张了张嘴,可也只是唤了一声不知该如何言语。

他和洛浔确实使计炸得韩景山得以招供,可是…若非如此,他那般倔强固执的人,只怕咬舌自尽也不会说。

在这朝堂之中,有谁又是双手干净,不沾鲜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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