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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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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状元是父皇钦定的,虽然他询问过我,觉得你的策论如何,可最后的决定是在父皇手中,他是看上了你的才能,才会点你做状元,并不是因为我的原因。”

慕颜说着,将她的手握在掌中揉了揉:“他也是觉得,以你之才可与我相配,你若非良人,怎会将我许配给你?”

洛浔不语,静静的凝望着慕颜,她眉间的愁绪稍减,慕颜微微一笑:“你想啊,在你之前,朝中也有不少能人栋梁,为何父皇不把我许配给他们呢?定是因为你的才情胆识,为人处世以及自身的涵养素质,都通过了他心中与我相配的驸马人选,他才有意会为我们指婚。”

洛浔心中一动,她自从入朝以来,在别人眼里诸多的不是,万般的贬低。

可是在慕颜心里…她是最好的,她将她视作珍宝,摆在众人不可轻易触及到的位置。

“阿浔,你的权势地位,以及被父皇的重视,并不是娶了我才拥有的,是你凭借自己的能力得到的,若是离了我,我相信你也能做到。”

慕颜说着,将头靠在洛浔的肩处,手环着她纤细的腰肢:“我的阿浔,是这世间不可多得的光辉,是那些人不可匹及的,是独一无二的。”

洛浔心中因自我怀疑而产生的所有阴霾失落,因慕颜的话和她的举动,被清扫而空,她回抱上慕颜,似释怀般呼出一口气:“以前就听闻做驸马有多难,没想到做殿下的驸马更难,做不好会被圣上太后训斥,做的好呢,又会被别人说是全仰仗殿下,才能耀武扬威的。”

“阿浔有这张扬的能力和资格,他们没有,只能口出酸语。”慕颜抬头,眉梢带着一丝玩味:“不过有一点,他们说的对,你若是哄哄我,有些东西就都能轻而易举得到了。”

洛浔眉梢轻挑:“那照殿下的意思,若我不哄着殿下,我现在拥有的东西,也就没了?”

慕颜见她此刻没了刚才的失落,反而有些调笑的样子,她双手松开她的腰身,转过身轻哼了一声:“别人还没有这个资格呢!”

难得见慕颜这般俏皮的模样,傲娇的像个哄不好的孩童。

洛浔心间的不愉快已被她温柔似水般的柔情冲散,她心念一动,在慕颜身后环住了她。

嘴唇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吻了吻她渐渐红润起来的耳朵。

慕颜身子微颤,她能感受到洛浔的情绪好了起来,她嘴角勾起笑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不难过了?”

“多谢娘子,是我多想…不难过了。”洛浔将脸埋在慕颜的脖颈间,轻蹭了蹭她的脖子。

慕颜轻笑出声:“他们眼红,见不得我们好,你若还真把他们的那些犬吠之语听在耳里,记挂在心中,妄自菲薄看轻自己,那就是遂了他们的意,那我…可就真不搭理你了。”

感受到脖间传来温热的呼吸,湿润的触感轻轻一碰就离了开来,那是洛浔在轻吻着她的脖子。

洛浔趴在她的肩头,声音悠悠:“娘子最好了,我日后再也不这样了。”

底下的人动作很快,得到了指示就照做,传言一下子就传入了韩维远的耳中,他自从韩景山因武举一事入了刑部大牢后,日日心忧不已。

他为官多年,自是知晓刑部里的那些刑罚多么的厉害,他也知晓自己的儿子难以完好无损的出来,可是那些秘密,还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守得住。

只要守住了,宋连和上头的那位,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他们出来。

可他乍然听闻东屿之事,一时慌了头脑,哪怕不知真假,只有去看了才能让自己安心。

韩维运带着几个心腹侍卫就悄悄赶往东屿,在老宅中看到了那院中的老槐树。

老槐树底下的泥土还是和之前看到的一样,他并未多起疑心,为着里头东西的安全,还是叫人挖开了泥土。

他打开了锁,带着人下去一一查探,知道东西都没有丢失,才带着人上来。

只是刚上来,他就愣在当场,那些心腹侍卫还未拔出自己的配剑,就被刑部的人挟持住,而韩维远已经颤抖着身子,强装镇定的看着眼前执剑的黑衣女子。

只见那黑衣女子,面色冷若冰霜,那漆黑的眸子里透着一股杀意。

她的脸在这夜色火光下,忽明忽暗,犹如地狱来的修罗一般,她别在腰后的长剑,已然出鞘,正泛着骇人的寒光。

韩维远颤颤巍巍,伸手指着她:“你…你是谁?”

女子目色一凛,拿出怀中的令牌,那令牌上头赫然雕刻着皇家护卫的特有图案,她冷言道:“三公主府侍卫长,洛月。”

韩维远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几步,嘴唇颤抖着,不可思议的喃着:“三…三公主…怎…怎么会?”

洛月拔出长剑,冰冷的剑身架于韩维远的肩处,他不由得害怕的身子更加抖动起来:“韩大人,请吧。”

韩维远看着她目光示意那地窖的入口,他才回过神来明白这一切:“那传言…都是你们谋划的?就是为了等本官,自投罗网?”

“若你没有做亏心事,又何须担惊受怕,自己入网呢?”洛月说着,她的长剑往韩维远脖子靠近了几分。

韩维远能感觉到自己脖子,只要轻轻一动,洛月的长剑就能轻易的划破他的脖子。

如今人赃俱获,他也无法再辩驳些什么,只能跟随着洛月的指示,一行人又都入了地窖里头。

地窖内昏暗无比,侍卫们举着火把,一前一后的下了台阶,走到通道的深处,点亮两边的烛火,霎时间众人呆滞当场。

眼前摆放着许多箱子,金银玉器,洛月将韩维远推到侍卫跟前,她拿过火把,看着那一个个上了琐的箱子,让人撬了开来,打开箱子,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黄金白银。

她脸色铁青,命人将这里的东西都抬了出去,自又派人清点,果不其然这些都是账簿上所登记的数目所加总和。

看来,韩维运将那些受贿的银两,都藏在了这老宅的地底下。

韩维运不过才前几年开始被记载上面,就有如此财富,那么,那些一开始就被记着的人,又该是何等的财富?

本来所记在账簿上的数字就让人心中愤然,那还只是一个数字,如今那些数字转变成实物,真切的摆放在眼前,让人瞠目结舌,那前头那些人,不就更令人震惊吗?

洛月咬着牙,让人将韩维远的双手束缚住,那些跟随他而来的侍卫,也都被捆绑。

她用一根绳子系在韩维远的手上,她翻身骑上马,在韩维远的震惊之中,一夹马腹,那马儿就开始慢跑起来,而韩维远在洛月的牵制下,只能跟着跑动起来。

“你…你只是个小小的侍卫,你怎能如此待朝中大臣!我是人,不是畜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洛浔教过她,对于这种人,丝毫不用有怜悯之心。

他们这样的人,生来就是锦衣玉食,却还是填不满他们内心的贪婪之欲,将那些苦难强加在无辜之人身上,

他好歹还活着,而那些死了的人呢,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洗清冤名,死后还要被泼尽脏水。

他这样的人,杀了他太便宜了,自是要让他吃够苦头,再让他死。

洛月微侧头看他,那双漆黑的眼里泛着怒意:“当日你做出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人了,连畜生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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