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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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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煜神色一肃,鹰一般的视线遽然射过去。

他的目里极好,即便是在这仅有一丝月光的黑夜,也几乎是在看到黑影的一瞬间,就认出来人是白臻臻身边的文秀。

上一世,这个文秀跟在白臻臻身边随他一道进了侯府,赵景煜知道她是个忠心的。

赵景煜眉心紧拧,上前一大步,拦住文秀的去路,沉声问:

“你家姑娘呢?”

文秀似乎是在急着赶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被黑灯瞎火突然冒出来的高大男人吓了一跳,待看清他的样貌,她霎时间一脸惊恐。

“你、你不是……”

文秀只知道眼前之人是昨日掳走小姐的逮人,如今乍然瞧见,吓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赵景煜没功夫跟她磨叽,又问了一遍,“你深更半夜急匆匆做什么去?你家姑娘呢?”

见她支吾着不言,赵景煜蹙起眉越发没了耐心,声音也故意沉了下去:

“我若要对你家姑娘做什么,她今日就不可能全须全尾回到白府,你此刻神色匆忙,定是你家姑娘出了什么事,你早一刻告诉我,你家姑娘就少一分危险。”

“你当真能救我家姑娘?”

文秀此刻也是没了法子,但见眼前这个男人没有恶意,且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文秀咬唇挣扎了一下,一跺脚将事情和盘托出。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她原本要跟宋廷连夜离开,与你约定了丑时三刻在城门口见,可如今都已经寅时一刻过去了,还未见宋家那辆马车的影子?”

“是。”

赵景煜冷笑一声,将方才进宫时卸掉的匕首重新绑回小腿上,又动作利索地开始装袖箭,咬着绑绳,头也不抬问:“四个侍卫可进城找了?”

文秀不知道他语气中的怒意是为何,只敢按照他问的如实答道:

“找了,沿着能出城的这几条主路都找过了,又恐与小姐他们的马车错过,没敢再往深巷中找。”

“知道了。”

他将武器装备齐全,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圈,打了个响亮的呼哨。

未几,也不知从何处窜出来几个黑衣莽汉,其中一人还骑着一匹高头大马。

文秀吓得后退了两步,就见那几人在赵景煜面前默不作声地跪了下来。

那些人原本身材也算高大,但跟赵景煜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儿,此刻匍匐在他身前便越发显得他身姿雄伟。

赵景煜也不耽搁,当即骑上那匹马,快速吩咐,“查查今夜哪家青楼酒肆有异常,尤其是那些暗楼,重点排查。”

他忽然想起今日无意间听到的话,眉头蹙得更深,握着缰绳的手青筋一鼓一鼓,冷道:

“尤其是,查查睿亲王今晚……宿在哪个酒楼。”

说完,他又回头看了文秀一眼,“你自己寻个安全的地方待着,天亮以前我定将你家小姐完好无损地带回去。”

话音未落,那个高大的男人已经一扬马鞭奔了出去,马蹄声回响在空荡的街上,其余黑衣人训练有素地四散开来。

文秀站在原地还觉得心有余悸。

那些黑衣人她从前从未见过,看模样也不像是兵吏之类的,这让她忽然想到此前听人闲话时说到的一个词——暗场。

那些地下暗场里的人,烧杀劫掠什么事都做,而且不择手段,只讲目的,据说只要钱给够,不管是买命还是打探消息,只要他们接了你的钱,就没有给你办不成的买卖。

那些人是凌驾于皇权之外的存在,没有人知道暗场的组建者和它的主人是谁,但都知道,即便是官府、皇帝,也不敢动那些人分毫。

可文秀又觉得自己是想多了,因为几乎所有人,都只是听过暗场的传说,从未有人真正见过。

-

白臻臻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仿佛回到了十六岁生辰醉酒那日。

整个世界嘈杂喧嚣,耳畔嗡鸣声不断,胃里一阵一阵恶心想吐,脑子里也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搅刺。

而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身上的感觉,奇热奇痒,但又说不出哪里痒,似乎心里也痒,小腹也痒,腿也痒,空荡荡得想要些什么。

她难受地撕扯衣领,却抵不过分毫热意,双膝并在一起摩挲,揉着心口想止住痒,但那热痒就像是潮水一般,一阵比一阵汹涌。

白臻臻张着唇快速而细碎地呼吸,所有难受的呜咽溢出双唇都变成了极尽娇媚的低吟,陌生得似不是从她口中发出的一般。

身体沉沉浮浮,一会儿在海底一会儿在云端,但无论在哪,她都难受得要死。

混乱中有说话的声音忽远忽近传来:

“算你有心,日后少不得你的。”

“王爷受用就好,且再等等,这药效还未彻底发出来,待到那最猛烈的时候来了,便是贞//洁烈女也成了荡//妇。”

“哼,还是你会玩,白家大小姐,从前那般端方如明月一般的女子,本王倒要看看,她发起//情来,有多令人销//魂,你先退下吧。”

是谁……

谁在说话,他们在讨论她?

王爷?睿亲王么?

白臻臻的理智在崩溃边缘纠扯,一会儿似是懵懵懂懂听出了他们话里的意思,一会儿又被热浪冲得什么都来不及思考。

好热,怎么越来越难受,浪头越来越高,她浑身烫得像是要烧起来,毫无章法地撕扯衣领,想找个冰凉的地方把裸露的皮肤贴上去……

迷迷糊糊间传来锁门的声音,然后一道脚步声渐渐逼近过来。

白臻臻在一片混沌中抽出为数不多的清醒,努力辨别了许久,听出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她滚烫的身子霎时间如坠冰窟。

难受愈演愈烈,可比之更让她心焦的是身旁的男人。

她听见那人站在床边不怀好意地淫//笑了两声。

她竭力想撑着自己发软发烫的身子躲避,可四肢就像是不听使唤一般,就连想要哭喊的救命声,张嘴也变成了故意勾人似的娇吟。

那人的手触到了她肩头的皮肤,恶心油腻的感觉让白臻臻给予作呕。

她在心里焦急得几乎恨不得自己此刻直接死去,可她一丝反抗或是挪动的力气都没有。

甚至尽管觉得恶心,但身体的本能还是逼着她忍不住贴了上去回应。

在这一瞬间,不知为何,她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个救了自己两次的男人,甚至在想他会不会再来救她一次。

白臻臻绝望地紧闭起眼睛,眼泪默默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对抗着极具难受的汹涌热浪,用牙齿咬住了舌头。

她记得那个男人说过,咬断舌头可以流血而亡。

她宁可死,也不要变成一个荡//妇,被这个满嘴掉牙的老男人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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