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同样是一座岛,时间永远在拂晓,海面总是刮了微风,轻轻摇曳着斑驳树影。树下一琴,一案,一笔,一纸。笔还没干,落了一滴墨,随风落在纸上晕染开。那位读书人后来离开了岛屿,开宗立派,名字就叫墨染。
百年之后,在落阁的江雨里,那片仙土也悄然展开。那个冷淡如冰的少年难得笑了笑。
“秦伦?”
“嗯?”
“春日胜景,是时候开始结束这百年风雨了。”
墨染春风,穿林打叶,念少年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