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则还是有些不放心,对沈寒星说道:“为师传一点功法给你,必要的时候能够保护自己。”
沈寒星两眼放光,“太好了,谢谢师父!”她给了师父一个大大的拥抱。
玄女庙,沈淑容看到同来祈福的沈寒星时,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这个倒数第一怎么来了?她看了一眼沈鹤安,心中便有数了。
“你俩真是如胶似漆啊,鹤安师兄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你可不要成为我们的后腿,免得我们法力有限,还没有到为燕州做贡献的时候,就让你英勇牺牲了。”沈淑容的话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讽刺。
“我牺不牺牲是我的命,你管不着。”沈寒星取了一根燃香向玄女像叩首,“你可得抓紧了,再过两个月等沈临溪回去继承家业,可就难得娶你了,这次去蜀州是一个好机会。”
“你!”沈淑容又恼又羞,还好沈临溪去焚香炉灭香了没听见。这明明是她向玄女诉说的心事,从未与旁人说过,这个倒数第一怎么会知道?难道自己平日里表现得太明显了吗?等等,沈临溪就要走了?还有两个月?
祈福完毕后,四人回寝卧收拾包袱,翌日启程。四人走后,长老沈相礼将药师林映雪叫去石渠阁晒书。
石渠阁是青莲门的藏书阁,在阁周围以磨制石块筑成渠,渠中导入水围绕阁四周,为三层楼房,楼上通为一间,楼下分为六间,取“天一生水,地六承之”,意在防火。石渠阁并非谁都能进,在青莲门只有掌门和长老,还有长老的徒弟沈鹤安来过。
石渠阁的藏书颇多,纸容易霉烂、焦脆、虫蛀,所以以往每年夏季,长老和鹤安都会来石渠阁晒书。
“不好意思啊映雪,鹤安去了蜀州,只好劳烦你了。”
“相礼伯伯,这点小忙,我很乐意帮助。”
石渠阁中不仅有书,还有字画之类的存品,林映雪和长老一起小心翼翼地将二楼的物品挪到三楼晾晒,阳光正好,书和字画也散发着阵阵香气。
忽然一阵微风拂过,林映雪手上的字画落在地上,她赶紧将其捡起。
长老说道:“那是上古魔尊的画像,有邪祟之气,切勿打开。”
“是谁画的?”
“二十年前,魔尊将天界搅得天翻地覆,曾经羽化登仙的师尊作为天将目睹过魔尊的真容从而画下的,一直小心翼翼地在我们石渠阁保存着。不可打开画卷,里面有邪祟之气。”
既然是师尊画的,怎会有邪祟之气?林映雪偏不信邪,趁着长老不注意,在楼梯的拐角处偷偷地打开了画卷。
剑眉,玄衣,赤瞳。
吓得林映雪立马将画卷扔在地上。
这……这不是那日寒星身边的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