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鸮那一推确实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光是开的药和补品就堆满了整个桌子。
靠在榻边凭几上的赵子莺光是看着嘴里就一阵阵泛起苦涩味道。
姒琢并没有多想,照常吩咐小翅去熬药,熬好了便亲手接过,坐在榻边吹凉喂到子莺的唇边。
向来给面子的赵子莺这次紧闭双唇,说什么都不喝起来。
“怎么了子莺?嫌苦?”
“不,就是不想喝。”
“不喝怎么能行,你不是一直想出去的吗,只有喝下去,我们的宝宝才能平安。”
听到这些赵子莺才勉强喝了半碗,剩下半碗怎么都灌不下去了。
姒琢可以说是用尽办法,甚至嘴对嘴去喂,可赵子莺怎么都都咽不下去,他是打心底里排斥的。
没办法,姒琢只好放弃,想着过两日心情好了肯定就听话乖乖喝了。
因为司徒嫣始终没有消息,姒琢睡不着也不敢睡,反正也快天亮了,安抚好赵子莺后她便在后书房里焦急踱步等待浅瑟传来消息。
“王上,该吃饭了,还是身体要紧。”小翅端来驱寒的早膳放到书桌旁用祈求的语气对心里焦躁的姒琢说着。
“不了,你去帮寡人办件事。”
“什么事?”
“去找赵子鸮,告诉他只要能把司徒嫣弄出来,就把邯郸给分封他。”
“邯郸?您真要封他做异姓王?!”
“嗯,只要能帮寡人把司徒嫣这个祸害铲除,邯郸给就给了。”
“小的知道赵子鸮对您不成威胁,可是,可是您若是封他为王,那不是打了子莺公子的脸吗?
他从一开始就不想让赵子鸮沾染这些,包括他能下定决心摔碎玉玺,都是想保他一命,按照赵子鸮的秉性,他早晚要死在王上您的手上。”
“寡人不想把话重复第二遍!”
“诺……”
尽管并不想王上伤害到赵子莺,小翅也只是个太监,他无能为力,也就只能照做。
地牢里的赵子鸮坚信自己不会死,因为他等的就是这份请求。
“好啊,不过,我得利用一下翅总管你。”被审问的人打到浑身都是血色鞭痕的赵子鸮把着栏杆,眼神邪气无比的看向外面面无表情的小翅道。
“我不想掺和有关于司徒嫣的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