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带抢台词的。
见他浑身颤抖强撑理智,娄怜莫名起了玩味的心思,左手故意扶上他的腰侧,嗤笑说:“没想到你会这么主动,乖狗狗,叫声主人听听?”
他依旧不忘初心。
段黎腰身骤顿,蹙眉拍落他得寸进尺的腕心,磨蹭起身:“你.....闭嘴。”
他刚将腿挪下去,手臂骤然被人一拽,整个人被强行翻了个身按住。娄怜揽住他的前腰往后方挺起,膝盖压紧他的后腿,手指去掰他的唇:“行了。我耐心有限,张嘴。”
回应他的是段黎压抑的喘息声:“放开......别碰我......”
【叮——恐惧值+9%】
娄怜差点被口水呛到。
不是,段黎怎么这么会喘,要不是他跟他一样带把,娄怜可能真要被他喘出生命危险了。
娄怜慢慢平复呼吸,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笑了:“你就这么想和我共度良宵?迷.药都当成宝,你既然喜欢,我以后多送你几箱?”
段黎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闻言喘息明显停顿,娄怜见状挑眉,趁热打铁,“听懂了就张嘴。”
好在段黎似乎陷入思忖,终于没有之前那样抗拒,犹豫过后还是依言张嘴,轻轻含住他的指节。
因为段黎是背对自己,娄怜无法看清状况,只能凭感觉按住他的舌根,慢慢挤压。
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从指尖绽开,温热湿润,犹如柔软的海绵。
娄怜眸光暗了暗。
*
催吐成功后,娄怜将垃圾桶放到他跟前,让他安心吐,转身准备去洗手间洗手,系统借机冒出来:【恭喜宿主,训.狗、霸王硬上弓主线剧情均已完成,接下来只差抬进医院了。】
居然已经完成了?想当初他每次都必须做到百分百还原才能顺利通过。
【那是因为以前员工多,任务抢手,要求自然而然会高;现在辞职的人太多,任务空闲没人做,要求只能变低。主线剧情还是比较宽松的,更注重恐惧值。】
娄怜若有所思,询问:【段黎的恐惧值多少了?】
【10%。】
可以,还算完成的不错。
他原本以为要使出一些不可描绘的手段,才能顺利增长,没想到居然比他想象的轻松。
如果快穿局可以颁奖,娄怜认为完全可以让总部给他颁个“最佳男妈妈奖”。试问谁会像他一样心思细腻,没有手套,于是在探手前特意用酒洗了手,感天动地感动目标角色。
在他出来的瞬间,外面的跟班立刻围上来,看热闹瞄了眼里面的情况,却被娄怜轻飘飘挡住视线,关上了门。
跟班们遗憾收回视线,随后讥笑说:“那小子想必已经被老大狠狠收拾过了吧,我看他就是活该,一而再再而三拒绝老大,简直活腻了!”
“老大消消气,别跟那个臭小鬼计较。刚才咱们弟兄几个自作主张订了个台球馆,约了不少美女......呸,美男陪练,保证老大您今夜玩得爽。”
娄怜斜眼睨去,径直越过他们朝洗手间走:“的确自作主张,下回没我的命令别乱做决定。”
夜晚大好的时间当然应该拿来睡觉,打什么台球,况且人那么多,去了没准会暴露不是原身的事。
跟班们像跟屁虫一路跟在他身边,恨不得上厕所都和他蹲同一个屎坑:“那您想去哪?您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说起来,”娄怜被他们烦的额头青筋乱跳,沉默两秒,扭头看向他们,“刚好有安排。”
小弟们立即夸张说:“好嘞!老大您尽管吩咐,我们上刀山下火海也要给您办到!”
娄怜唇边勾起恣睢张扬的弧度,慢悠悠说:“送段黎去医院,挂皮肤科。”
跟班们脚底差点打滑:“......?”
他们眼里流露诧异,随即转为敬佩的小星星,似乎在说“老大打得好,老大英武,老大终于人间清醒摆脱小狐狸精的圈套了”。
下一秒,娄怜叹了口气,继续说:“他的手划伤了,你们赶紧送他去医院,免得以后留疤难看。”
刚进包厢的时候他就发现段黎袖口有红渍,直到催吐将段黎手腕高举过脑袋的时候,他才发现红渍原来是从他掌心沾染的。段黎手掌中央有一道长达三厘米的划痕,似乎是被玻璃碎渣划伤所致,狰狞可怖。
反正主线剧情要求抬段黎进医院,不如刚好找划伤的借口将他送过去,如此一来主线剧情也就完美完成了。
跟班们瞠目结舌,完全没料到会是这个理由,纷纷愣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见他们迟迟没有动静,娄怜挑眉道:“没听见我说话吗?还不快去。”
跟班们这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往包厢的方向赶去。
有人边走边摇头叹气,喃喃说:“完了,咱们老大好像真的陷进去了,老大真的没救了。”
以往跌面子,他都会心狠手辣揍到对方哭爹喊娘,压根懒得管对方是死是活。偏偏对段黎一忍再忍,被泼酒非但没生气,还担心人家的手破相。
万花丛中过哪有不沾叶,他们老大真栽了。
彻底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