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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Chapter thirteen:舞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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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在一声巨响中,报纸变成了细碎的灰尘,弗丽嘉惊讶地看着手中的魔杖,她以前也用过切割咒,但没有任何一次像现在这样得心应手,和它比起来,苹果木魔杖仿佛有意地在压抑着她的魔力。

“我说过”,奎塔纳先生得意地说道,“ 巫师驯化魔杖,魔杖屈从于强者,而最合适的魔杖会将巫师的魔力施展到极限。虽然我不明白当初你为什么会选择那根并不适合你的苹果木魔杖,但是你跟那根魔杖之间似乎有着什么特别的联系”。

那不仅是她和魔杖的联系,她抚摸着冰冷的魔杖,再没有温暖的感觉。

“我想你会接受它的”,奎塔纳先生笑道,“ 沃特森小姐,我有感觉,你会成就一番伟大的事业,而到时候请一定要告诉大家来这里买魔杖”。

从奎塔纳先生的店铺出来,他们在凯撒的带领下前往山羊角酒吧躲避暴风雪。和外面的冷清不同,这间酒吧格外热闹,千奇百怪的巫师,他们甚至遇到了一个长着羊角的半人。他们花了一些时间找到了一个座位,但弗丽嘉的眼神则被不远处的两个人影吸引。

“斯科皮,我为什么觉得……..” 她眯起了眼睛,“ 那好像是让米歇尔和罗丝”。

“是又怎么样”,斯科皮艰难地从一个侏儒服务生手中拿走了三杯黄油啤酒,“ 谢谢你”。

但侏儒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直勾勾地盯着斯科皮,斯科皮看了看左右,“ 我说谢谢你”。

服务生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需要给他小费”,凯撒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银币递给那侏儒,侏儒将银币吹了吹,再放到耳边听了听,然后不屑地冲斯科皮说了一个,“деревенщина(乡巴佬)”。

“哎?” 斯科皮疑惑地看着矮小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他在说什么?”

“他说谢谢”,凯撒偷笑着说道。

看他的神情,弗丽嘉觉得那侏儒一定不是这个意思,同样这样想的还有斯科皮,因为他的脸上不仅充满了敌意还有无数个问号。

“你到底什么意思……..”

“斯科皮,你要不要看看我的新魔杖?” 弗丽嘉飞快拿出魔杖,避免两人打起来,毕竟如果真的发生这种情况,她就需要考虑要不要夺走斯科皮的魔杖。毕竟凯撒还练过散打,而有魔杖和没魔杖的斯科皮可以变成两个人。为了避免这种世界性难题,她决定将事态控制在可控范围内。

斯科皮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弗丽嘉直接将魔杖塞在了他的手里,果然马尔福都会被华丽而漂亮的东西吸引,他的眼睛很快便停留在了魔杖上。

“这魔杖真漂亮”,斯科皮由衷地感慨道,他指着他面前的啤酒,“ 但不知道好不好用,速速变大”。

“轰隆隆!”

黄油啤酒飞快膨胀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泡沫,而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状态膨胀,以至于就快要扑向弗丽嘉和凯撒,她忙喊道,“斯科皮快停下!”

斯科皮又用了一个冻结咒,但黄油啤酒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又因为斯科皮的冻结咒而变成了一个坚硬外壳,最终泡沫将三人都笼罩在了里面。

“停下!斯科…….皮……..”

在一阵窒息中斯科皮终于想起了自己的魔杖,而这些巨大的泡沫也为他们带来了老板恐怖而响亮的怒吼,事态最终在凯撒四个金币和一大段解释后结束。

当他们回到座位上,弗丽嘉飞快地抢回了自己的魔杖,带着怨气地说:“ 斯科皮,膨胀咒是二年级的内容”。

“那是你魔杖的问题”,斯科皮不满地说:“ 这魔杖就像个定时炸弹,天知道我只想黄油啤酒上的泡沫多一小层”。

“得了吧”,弗丽嘉指着他们的黄鱼啤酒,成倍的泡沫很快涌出,她斜眼看着斯科皮,“ 不要怪魔杖,而且你该感谢凯撒,今天如果不是他,我们会被酒吧老板扔去喂鲨鱼”。

“鲸鱼”,凯撒看着二人斗嘴好笑地说:“ 老板扬言你们不能收拾残局就把你们丢给独角鲸鱼,这是这片海域最多的品种”。

“对”,弗丽嘉附和道,“喂鲸鱼”。

“如果老板这要这么干”,斯科皮小声嘀咕道,“他一个哑炮能干什么”。

“你在说什么?”

看着弗丽嘉略带威胁的眼神,斯科皮只得低者脑袋赌气一般的往自己的黄油啤酒里吐泡泡。

“斯科皮,你真该再多学一门外语”,弗丽嘉摇摇头说:“ 上次去法国我们问路的事你难道忘了吗?”

“哦,呵呵,说得你好像会很多一样”,斯科皮抬起头做了个鬼脸,

“那也比你多”,弗丽嘉也做了一个鬼脸,“我好歹还会跟人鱼说话呢!”

“跟人鱼?” 凯撒有些疑惑地问道,

“人鱼语”,弗丽嘉笑了笑,“ 我虽然没有你会那么多语言,但是也学了很多魔法世界的语言”。

“哇哦”,凯撒眼里的羡慕几乎就要溢出,“ 我想任何语言都是想通的,在这方面我们一定有很多可以聊的”。

“我只会交流”,弗丽嘉笑了笑,“ 从小时候沃特森夫人教我德语开始就只是为了交流,从没想过把它变成我生活的一部分”。

“也许你该把它们写下来”,凯撒说道,“写作有时候是生活的另一个出口……..”

“喂喂喂喂!” 斯科皮不满地抬起头,“ 我还在这儿呢,你们有必要把假期变成学术研讨会吗?”

“聊一些感兴趣的东西”,凯撒摇摇头说:“ 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们来聊聊马上要到来的舞会?”

“嗯?你也要参加吗?” 但弗丽嘉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对,“我是说…….”

“如果有人邀请也许会去吧”,凯撒笑了笑,“长这么大就没参加过纯巫师的宴会,你知道,我的身份尴尬”。

他苦笑着低头看着手中的黄油啤酒,弯曲的睫毛在眼睛下落下一层落寞。

“那是因为你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斯科皮从杯子里咕噜出一句话,这让弗丽嘉更加反感起来。

“他为什么不属于这个世界”,弗丽嘉反驳道,“ 他出生在这里,他的亲人都在这个世界,他当然是魔法世界的一份子”。

“连魔法都不会的人,又怎么会属于魔法世界”,斯科皮也有些来气地反驳道,“ 你让他去舞会看看,到时候照样没人能接受他”。

“斯科皮!” 弗丽嘉感觉自己的气已经到了喉咙,“ 除了魔法,凯撒还有无数个优点,这足以让任何一个和他相处的人接受他”。

“是啊,凯撒,凯撒,凯撒”,斯科皮不满地说:“ 你既然是个十全十美的人,干嘛躲在女人的身后,你自己来反驳我啊,我说你是哑炮难道有错吗?”

“斯科皮!”

凯撒拦住了弗丽嘉,“ 我是个哑炮,从出生就是,这没什么好反驳的”。

“看吧”,斯科皮不满地说:“ 他自己都承认了,既然是哑炮就该在麻瓜世界好好呆着,在这个世界你只会给你自己和别人带来麻烦”。

凯撒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斯科皮,他的脸依然平静,但额头上的青筋却冒了起来。他的嘴唇紧抿着,或许在过去的日子他时常都会遇到这种诋毁,多到他自己都已经学会了该如何去隐忍,这引起了弗丽嘉的一阵难受,她和凯撒又是何其的相似。

“斯科皮,你再不闭嘴我就给你一个消音咒”。

弗丽嘉的威胁让斯科皮积攒了很久的火气终于爆发,“是是是,是我打扰你们了,你们多好啊,可以聊语言,聊麻瓜世界,聊所有你们想聊的,有我在给你们烦心了吧!”

“我没有这个意思”,弗丽嘉气愤地说道,“ 我只是不喜欢你形容凯撒的方式…….”

斯科皮站起了身,他看着面前的两人,一口气喝完了自己杯中的黄油啤酒,再用自己的朝天鼻指着两人说:“ 我走!还有我忘了告诉你了,弗丽嘉,你从未真正在外面的巫师世界生活,你并不知道,哑炮是比麻瓜更耻辱的存在”。

说着他气鼓鼓地消失在人群中。

“抱歉……..” 看着凯撒依然捏紧的拳头,弗丽嘉轻声道歉道,“ 斯科皮并没有坏心,他只是…….” 她顿了顿,“ 只是有许多坏毛病”。

凯撒的拳头渐渐放松了一些,他低着头,片刻后微微摇了摇头,轻轻说出了几个字,“ 没事,我习惯了”。

旅程的后半段并不愉快,弗丽嘉心里满是对斯科皮的怨气,凯撒也因为今天的遭遇而一路沉默着。以至于当他们终于到达细语森林边缘时,她也没能发现。

“圣诞节……” 凯撒打破了沉默,“ 我想你一定会是舞会上最漂亮的女巫”。

“啊”,她顿了顿,“ 谢谢”。

“你该回去了”,他笑了笑,“ 虽然现在是极夜,但时间不会因为不是白天而停止前进”。

“是啊”,弗丽嘉也笑了笑,“ 今天谢谢你”。

凯撒挥了挥手准备向森林小屋走去,他的背影在月光里显得格外的单薄,一阵怜惜爬上弗丽嘉的大脑,“凯撒,等等!”

月光里凯撒的脸不再是平时的理智,他看起来多了几分脆弱,弗丽嘉抿了抿嘴,“ 我想…….你愿不愿…….”

但她的声音最终小了下去,凯撒疑惑地看着她,“愿意什么?”

她慌乱地摇摇头,微微笑了笑,“我是说,你明天早上愿不愿意去湖边逛逛?”

“倒挂金钟”

一道咒语从背后传来,凯撒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挂在了空中,弗丽嘉飞快地拿出了魔杖。

“除你武器!”

一道白光闪过,她刚刚到手还没有到一天的魔杖便飞向了黑暗里一个红色的身影。一根无形的绳子将她缠住,片刻后瓦利亚彼得洛夫和他两个跟班出现在了月光里。他把玩着弗丽嘉的魔杖,脸上露出一阵得意的笑容。

“看看这是谁啊?” 那个叫约翰的跟班走到弗丽嘉的面前嘲笑道,“ 霍格沃茨的勇士沃特森,或者我们该叫她,霍格沃茨的可怜虫?”

“没想到还能有意外的收获”,一个穿着德姆斯特朗长袍的黑发女孩儿冷笑道,她皮肤黝黑,身材很高挑,但脸上一副闻到大粪的狰狞表情,“ 还有尚塔尔家的那个哑炮”。

“今晚倒是有意思了”,约翰兴奋地拍了拍弗丽嘉的脸,“ 这可比捉什么狼人有意思多了”。

“放我下去,彼得洛夫”,凯撒在空中挥舞着双手,这让他显得格外滑稽。

“你们听到了什么豪猪的声音了吗?” 彼得洛夫嘲笑道,

“哈哈哈”,女孩儿的笑声尖利刺耳。

“凯撒啊,我一早就知道你也回来德姆斯特朗”,他将魔杖轻轻挑起,再用力放下,让凯撒一头扎进了一旁的湖中,“要不要再找找童年的滋味”。

“住手!” 弗丽嘉高喊着,彼得洛夫看着被捆在地上的弗丽嘉,轻蔑地笑了笑,又抬高了手里的魔杖。

凯撒在半空中极速的咳嗽着,北欧能冻结一切的风也从四面八方向他侵袭。

“看来你今天带来了一个同伴?” 彼得洛夫摇晃着手里的魔杖,凯撒也随着他在空中滑稽的来回晃动,“ 可惜你这个同伴连你姐姐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了”。

说着他又一次将凯撒丢进了水中。

“彼得洛夫!梅林的臭袜子!你放开他!” 弗丽嘉高喊着,但这无济于事,瓦利亚彼得洛夫正在兴头上,他不停地来回摇晃着魔杖,而凯撒已经渐渐失去了声音。

“不过我也不会忘了这位新朋友”,似乎无法发出声音的凯撒让他失去了兴趣,他一步步走近弗丽嘉,“ 我们似乎也没什么恩怨”,他用魔杖敲击着自己的额头。

“她烧了我们的球场!” 黑发女孩儿愤慨地说,

“对对对对”,彼得洛夫两眼放光地看着弗丽嘉,“ 你知道我对折磨你都没什么兴趣,毕竟曾经霍格沃茨在我眼里出过救世主,可惜啊,现在的霍格沃茨就剩下你这种泥巴种可怜虫了”。

看着不远处已经失去知觉的凯撒,她怒火中烧,她瞪大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彼得洛夫威胁道,“ 瓦利亚彼得洛夫,你给我听着,放了凯撒,否则下次比赛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哟哟哟哟”,彼得洛夫咧嘴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你是准备再放一把厉火烧了我吗?我可真是害怕”。

他夸张地用手抱着头,但片刻后他抬眼看着弗丽嘉,脸上的笑容不再,“我差点忘了,那也会烧死你自己”。

“你到底要干什么!” 弗丽嘉愤怒的高喊道,

说着他站起身,鼓起掌来,“ 放心,你是勇士,每个人都会关心你的存在。但是凯撒就不一样了,他是他家族的耻辱,淹死他也算是帮他家族争光了,到时候除了他的姐姐恐会给我找点麻烦,没人会记得他”。

“你会进阿兹卡班的!” 弗丽嘉威胁道,“你后半辈子都将在牢房里呆着!”

“不,不,不”,他又笑了,“ 我最多进纽蒙加德,而我还有我父亲”。

“哎,不跟你废话了”,他看着漂浮在空中的凯撒,搓了搓手,“ 你让我关了那么久的紧闭,今天该还了吧,我亲爱的小凯撒!”

一阵巨大的水声,凯撒彻底掉入了湖里。

“瓦利亚”,约翰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只教训人,从来没杀过人”。

“慌什么?” 彼得洛夫静静地盯着湖面,“ 细语森林又不是没死过人,而且他早该死了”。

弗丽嘉的心里如千万只蚂蚁爬过,她开始相信彼得洛夫不是在开玩笑,他和凯撒之间一定有些什么过节。魔杖就在约翰的手里,她必须要什么东西吸引约翰的注意。就在这时,一阵巨大的轰鸣从细语森林里传出,他们都被吓了一跳。

“细语森林里的鬼魂?”约翰的声音格外颤抖,

“别说傻话”,彼得洛夫仿佛并没有受到影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湖面。

又一阵轰鸣声传来,约翰吓得缩到了一团,“每次出现这种声音,细语森林里就会死人”。

趁这个功夫,弗丽嘉一把咬住约翰的耳朵,他疼的直叫唤,魔杖也跌落在地,她飞快地拿起魔杖为自己解咒,并将约翰的魔杖扔去了远处。黑发女孩儿的分裂咒从她的耳边飞过,新魔杖在手中就像是一把称心的尖刀,她飞快地用石化咒击中了女孩的胳膊,而树林里也发射出咒语,击中了刚捡到魔杖的约翰。

女孩儿高喊道,“ 瓦利亚,这里有问题!”

轰鸣声再次传来,弗丽嘉捂住了耳朵。

彼得洛夫似乎也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他看了看草丛,再看了看已经倒下和失去攻击能力的同伴,他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便拉着两人飞快地向城堡奔去,“ 你等着”。

弗丽嘉几乎是爬一搬的来到湖边,捞起了凯撒毫无意识的身躯。她用力地拍着凯撒的脸,鼻尖一酸,“ 别别别…….”

“用活力滋补剂”,洛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小瓶药剂被递到了她的手上,她顾不上询问洛肯为什么会在这里,飞快地将药剂灌进了凯撒的嘴。这时另一个人出现在了他们的身边,维特先生慌忙地检查起凯撒的情况,并用力地按压着他的胸口,不停地向他的嘴里吹着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维特先生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片刻后,凯撒终于吐出了一口水,弗丽嘉瘫坐在地上,用手捂着脸,哭了出来。

在维特先生的帮助下,凯撒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即便如此弗丽嘉身上的鸡皮疙瘩依然没有消除,她无法想象究竟是怎样的残忍才会让瓦利亚彼得洛夫下得去如此的狠手,他和凯撒之间又有什么恩怨。裹着维特先生的厚毛毯,她依然颤抖着不停。

“谢谢你,弗丽嘉”,维特先生将凯撒安顿好后说道,“ 凯撒恐怕会感冒两天,但是没什么大事了,也谢谢你的药剂,小朋友”。

他微笑着冲洛肯说道。

“我不是小朋友”,洛肯反驳道,“我只是个字小”。

“他们到底有什么恩怨?”弗丽嘉将自己身上的毛毯裹紧,“ 瓦利亚彼得洛夫说什么童年?小时候?”

“哎”,维特先生无奈地坐在沙发的一边,解释道,“ 他们的母亲关系非常要好。凯撒的母亲通过和麻瓜□□合作来保护巫师们的安全。瓦利亚的母亲在一次和麻瓜打交道时出了意外,被巫师猎人组织割掉了头颅。这件事到现在还是个悬案,因为瓦利亚的母亲只是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她没有任何理由去接触这些危险的麻瓜。很多人笃信她是替凯撒的母亲死了,当然瓦利亚也相信这一点”。

维特先生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瓦利亚彼得洛夫这孩子自出生的时候就非常残暴,敏感且记仇,他从小的爱好就是将各种小动物扔进水里,观看他们窒息的样子。一开始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他的父亲忙于魔法部,只有母亲在照顾他。当他的母亲过世后,他便所有的气都撒在了尚塔尔家最脆弱的人身上。”

弗丽嘉捏紧了拳头,瓦利亚彼得洛夫的笑容在她的脑海里迟迟不能隐去,她从未有过如此的斗志,一定要痛扁瓦利亚彼得洛夫一顿。

“凯撒很想融入魔法世界,他就算做麻瓜也要成为顶尖的麻瓜,因为他想要得到他身边人的认同”,维特先生摇摇头说,“ 现在的他总用无所谓来掩饰,但是他不是一个好演员,这一点我很清楚”。

因为他也是哑炮,因为这些发生在凯撒身上的一切也许都曾在他身上发生。

“瓦利亚在把凯撒折腾进医院后,彼得洛夫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孩子有问题”,维特先生摇摇头说:“ 两家再没有交往,凯撒也总躲着瓦利亚,但是我不知道他今年是为何会想来德姆斯特朗。这些恐怕你们只能等他醒了再问了”。

弗丽嘉没有心情再听下去了,胸口的愤怒与难受无处发泄。

“我建议你们不要再去找瓦利亚彼得洛夫的麻烦”,维特先生认真地说道,“ 他是个很危险的人物,他甚至认为是他父亲忙于工作才造成了母亲的惨死。而托卡列夫又特别喜欢包庇他,离他远一点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

弗丽嘉摇摇头,手里紧紧捏着魔杖,轻声问道,“ 我能去看看凯撒吗?”

维特先生点了点头,她蹑手蹑脚来到了凯撒的房间,他熟睡着,脸上苍白毫无血丝。她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这一举动让他的睫毛颤动起来,“ 嘿……”

他虚弱地睁开了眼睛,弗丽嘉将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她轻声问道,“ 你醒了?”

“醒来就能看见天使,真好” ,微弱的声音里带着轻微的笑腔,弗丽嘉忍不住笑了,眼泪却也伴着笑容一起流了下来。

“为什么哭了?” 他的手指轻轻地摸过她的眼泪,这却让眼泪更加不可收拾起来,“ 你会让我觉得我已经上了天堂的”。

“我想来问你一件事”,弗丽嘉轻声说道。

“我不是最博学的”,凯撒开玩笑地说,“但为了你,我一定会找到答案”。

“你愿意做我的圣诞舞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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