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麻瓜画的?”
“一位捷克斯洛伐克的麻瓜画家”,格雷女士轻轻抚摸过那幅画,“ 从先辈的故事里窥见了魔法,于是用他的理解绘出魔法的纹理”。
“可是它为什么会出现在霍格沃茨呢?”
“邓布利多是一位有品味的校长”,格雷女士的手指穿过了画,“ 知道它本就属于这里”。
“这是您的藏品?”
“打扰者来了”,格雷女士优雅地鞠了一躬,隐没在了纷繁的绘画中。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格雷女士依然如此不愿与人亲近”。
波特先生从阳光中走来,一如他所代表的一切。许久不见他看起来精神了许多,也许他的伤口正在同罗丝一样被治愈。
“幻影移形课程需要开放霍格沃茨的礼堂用于训练,这增加了不少的危险”,波特先生解释道,“ 我得确保从礼堂移形来的只有学生,而不是其他危险人物”。
“这确实是必不可少的”,弗丽嘉知道这是他来霍格沃茨的理由。“金加隆”长期的沉默或许让他觉得等待毫无意义。
“一副麻瓜的画作?” 波特先生看向弗丽嘉身边的绘画道,“ 海莲娜 拉文克劳的品味依然非常的独特”。
“格雷女士真的是罗伊纳拉文克劳的女儿吗?”
“原本这是我和她的秘密”,波特先生无奈地看着墙上正在偷听的画像说道,“ 但你知道只要有画像在的地方就不存在秘密。格雷女士也因此不再愿意跟我说话”。
弗丽嘉看向那些窃窃私语的画像,霍格沃茨只要有画像的地方就没有秘密。他们热衷于传播霍格沃茨的传说,而关于哈利波特的故事常常是他们最爱的对象,因为这会引起低年级学生们更多的注意。
“那关于血人巴罗的故事也是真的咯?”
“我的否认并没有价值”,波特先生摇摇头,“ 我当时急于寻找冠冕的下落,而忘记了海莲娜也就是格雷女士故事的保密性”。
“冠冕?”
“拉文克劳的冠冕”,波特先生解释道,“ 传闻戴上它的人将拥有超人的智慧”。
“那可太棒了”,弗丽嘉不禁幻想起自己拥有了这个冠冕后,考试时可以拿全优的画面,“ 那您找到它了吗?”
“找到了”,就在弗丽嘉预备幻想自己能够借来几天看看时,波特先生补充道,“ 不过它已经在战斗中被毁掉了”。
“啊!” 她不觉有些痛心,如此的一个可以造福所有霍格沃茨学生们的利器就这样消失了,她看向波特先生,有些怀疑地问道, “ 那您有戴过它吗?”
“如果我戴了,今天将是另一幅景象”,波特先生笑了笑,“ 伏地魔的诅咒污染了冠冕,如果你要问冠冕具体能带来什么,我建议你去找找他,不过因为他已经二十多年再未出现过,不如你还是问问格雷女士吧”。
“如果那冠冕真的有效,她一定用那冠冕创造了数不清的价值”,弗丽嘉说道,“ 说不定是一大笔财产”。
“这我可没来得及问呢”,波特先生无奈地说道,“ 她确实是为了超越母亲的成就而偷了她母亲的冠冕”。
“应该是比成立一个霍格沃茨的学院更伟大的成就”,弗丽嘉肯定道。
“你可以去西伯利亚找找她留下的痕迹”,波特先生笑道,“ 毕竟冠冕最后藏的地方就在那里”。
“很好,毕业旅行又多了一个目的地”,她肯定道,“去寻找格雷女士遗留的财产,我应该找血人巴罗问问线索,毕竟他可是最忠诚的追随者”。
“我现在理解为什么格雷女士见我就躲”,波特先生无奈地笑笑,“ 画像不会连血人巴罗对格雷女士的谋杀故事也口口传颂吧”。
“显然是的”,弗丽嘉笑道,“ 至少我在一年级时就熟悉这个故事了”。
他们一路闲聊着格雷女士在西伯利亚拥有的庄园还是小岛,直到离开拉文克劳的塔楼。他们在经过一片没有任何画像的地方时,波特先生挥了挥魔杖,将话题拉回到了他此行的目的。
“虽然学生时期没有养成使用闭耳塞听的习惯,还好是傲罗训练时掌握了这项技能”,波特先生低声说道,“ 我们有莱斯特施瓦茨巴赫的消息了,弗丽嘉”。
“他在哪里?” 这消息让弗丽嘉感到一阵振奋,“ 你们知道怎么抓住他吗?”
“详细的计划恐怕我没办法如实相告”,波特先生无奈地说道,“ 但是这个计划没有你的参与是无法实现的”。
“我?”
“我需要你按照他的要求”,波特先生解释道,“ 这周六的下午会有傲罗带你去伦敦的皮卡迪利广场”。
“这是施瓦茨巴赫提出的要求?”
“显然是的” 波特先生点头道,“ 他给出了不能拒绝的理由”。
“如果我不去会发生什么呢?”
“他会随机炸毁这一整条麻瓜的步行街”,波特先生平静地说出莱斯特的威胁,“ 所以我们别无选择”。
波特先生在夜幕即将降临时离开,夜色如他带来的请求一样沉重。弗丽嘉在口袋中寻找波特先生曾送给她的金加隆,但它却不知在何时已经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