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特蕾西娅帮语儿请了假,给她再看看。是以她今天10点才走,在床上赖得很开心。
仍旧是和尘儿贴贴。中午去悬崖边上一起坐了一会,难得想起来,很久没有这样一起吃过饭了。
“嗯……中午想吃点啥不?”
“欸?不用的……”
“没关系啦……”我一阵愧疚地揉揉她的头,“好久没有过了……我喂你?”
“那好呀……欸嘿嘿……”
“吃点啥?”
“跟哥哥一样就好啦!”
就给她简单下了碗雪菜肉丝面,加个蛋什么的。
没给她搁辣油,她不是很能吃辣,她更喜欢甜口的。——虽然可以喝点酒就是了……但我也几乎没怎么见她喝过酒。
也好。
她坐在我怀里,我左手托着面,右手卷起好大一卷,轻轻地凑过去吹凉,然后放到她嘴边。
“来,啊——”
“啊呜……”
看着她可可爱爱地吸溜吸溜嗦面,咬断面条,像小兔子一样咀嚼着,再给她搛菜。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心底也涌上一股难言的幸福。
真的好久没有这样过了呢……
这边自己也嗦一口面。
就这样她一口,我一口,不一会面碗就快见底了。
“唔,够啦……人家吃不下了唔……”
“啊……那我自己吃咯?”
“嗯嗯……哥哥最好啦……”
变一张纸巾,在她的小嘴上沾了沾,给她擦干净溅上的油渍,然后把她怀里的面条消散掉,自己在这边也加快动作。
“唔!”她转过身来,一口亲在我嘴上。
“唔……”
说起来,这样纯粹得不带一丝杂念的拥吻,又有多久没有过了呢……
她痴痴地笑着,瘫软地挂在我身上,小嘴微张,轻轻喘着气,媚眼如丝。
“哈啊……最喜欢哥哥了……欸嘿嘿……”
“哥哥也最喜欢尘儿了哦……”再度俯下身去,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那,要永远在一起……”
“嗯。一辈子。”
……
她睡了一会,我这边体育课的时候醒了。
我在跟许烛痕洛盏婷闻冬丁秋舫打羽毛球。菜鸡互啄而已,我在她们里边还算打得好的。事实证明偶尔炸炸鱼是一件好事,既能放松,又能有效地找回自信心。
尘儿笑吟吟地看着,也不恼,她知道我就是打打球仅此而已。
“哥哥加油哦!”
“嗯……跃浪、同葬、涌潮悲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突然用这么个技能,但是每次认真起来都会这么用。
似乎也有用。毕竟高尔夫不也差不多嘛。
晚上语儿回来,我在这边开摆,看东野圭吾的《祈念守护人》。明明马上就要期中考了……但是生物还是一点都没动。这么说吧,都教到自由组合定律了,我的五三还停滞在蛋白质部分。
主要是会忘……形如“带着写”的作业对我来说实在是难以存在。
实在忍不住睡了一觉。尘儿拉着语儿说“女孩子之间的话题”,两个人亲密无间的。她们这样就好……我也放心。
正好也不打扰她们两个,第二节晚自习终于想起来去看看因果。把她晾在一边好久了。
……她刚睡下。
那边一招手,我就被她的力量扯到她的闺房里。她就在我面前裹着被窝睡觉,也不避嫌。真的是……
什么嘛。
“终于想起我来啦?怎么,一起来睡一觉?”
还是这副不正经的样子。
我无奈地拉把椅子坐下:“你别……你再这样我走了。”
“切——”她笑着看着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舍不得走的。”
我:?
倒也不是舍不得,就是……
怎么说呢,其实我也没生气。毕竟之前也都没个正形的。
“不是,你——你这……”我抱着胳膊别过头,“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