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阿竹偷袭不成，摔在了地上，他摇头小声叫着，似是在跟我认错。

“知道错了就是好狗。”我说着，弯腰将手中的那条毛绒狗尾装在阿竹的身上。

狗尾的作用是：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想，哪怕他不愿意，也会对我摇尾巴。

拿出雨衣口袋里的遥控器，我看着那条长长的毛绒狗尾自主摇起来，让我感到一丝来自强迫阿竹的愉悦。

“阿竹。”我叫他。

用四肢走路的阿竹“汪汪”小声叫着，缓慢走到我脚边，我弯腰抚摸他如今的光头，微笑道：“去马戏团要好好表演，取悦观众。如果做得不好，我就不接你回来了。”

“记住，你是一条哑巴狗。”

转身拿起推车架子上的电击项圈，我将其给温顺的阿竹戴上。

“项圈的遥控器我会交给马戏团的团长。阿竹，哪怕挨打也不能叫，再痛都不能叫，否则就会被电。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