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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严恃将严诚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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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衣着一丝不苟,宽厚的肩膀靠在椅背暂栖,指间抖着根烟,烟灰三两下就拄在茶碟里,茶碟还有残余的水渍,散块的烟灰沉沉泡在底部。

严诚的心情突兀地毛躁起来,没由来的、少有的。他放下烟丝仍在燃烧的香烟,不能再吸了,味重,怕是又会被信德讨伐几句。

他会皱起眉头捂着秀鼻,不说但会嫌弃地躲远,不让他靠近。事实上严诚已经戒烟很久了,今日的脾气意外躁动。

他索性将烟头拧在水中,熄灭那点火光。他招来人收拾,又静坐着,思绪不断地沉下来。

视线落在厚实的藏蓝毛呢窗帘上,那是信德亲手挑选的,说是这样的布料叠卷起来显得大气而有质感,一边用手捻着一边露出那副喜爱的表情。

说起来,信德去哪里了?严诚记挂起他来,最近事情多,冷落了不少。

正想起信德,门口处便传来轻巧的脚步声,严诚的下颚朝门口处偏,如湖泊的眼眸多了一抹倩影,倩影光鲜亮丽,窈窕地扭来。

那不是信德有意,不过是他臀部上的肉在走时会晃动,他的身材不臃肿,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纤瘦,只是往上的腰部太瘦太凹,往下的腿笔直纤长,导致臀上的肉尤其明显。

“先生今日可是终于闲下来了?”信德的声音轻昂着,暗藏雀跃,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和严诚亲昵,又思念起靠在他的胸膛里那种踏实感。

严诚将信德揽入怀中,信德便卸了力轻轻坐倚在他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亲近地依赖地贴着他。

“想我了?”严诚搂住他的腰,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信德的头发蓄了有段日子,现在的长度差不多可以扎起来,“你的头发有些长了,想剪吗?”

信德勾起一缕,乌黑顺滑得他愈发喜爱,“先生,我这样不美吗?”他仰起头,露出那种诱惑迷人的脸庞,略长的头发衬得他光艳照人。

“你怎么样都是美的。”严诚与他贴面耳语,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想要往下。

信德给他的诱惑远比香烟的瘾大,呼出的烟是虚飘飘地扩散,信德的诱惑感是越深入越摄神,又止不住空捞捞,沉溺得越深,越难以自拔。

当信德靠在严诚的身上时,心中突兀升起一股轻微的抗拒感,曳着他从上面下来,他也就顺势想要双足着地,身体却仍被严诚搂抱在怀。

严诚的力度重了些,“不想要吗?明明你的身子也惦记着我。”

信德终究还是起了反应,正当他们逐渐黏腻起来时,门外旬管家扬了声,“先生,车已经在候着了。”

严诚只好顿住了往下探的手,帮信德理了理衣服,碰了下他欲红的唇珠,“等我回来。”

信德只好含着润光点头,收回了神,独自留在房里发愣。

汽笛声跑远后,房里进来了另一个人,正是严恃。他从信德的背后靠近,将头抵在他的肩上。

信德被吓得浑身一抖,偏过头发现是严恃,佯装嗔笑道,“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身体却很自然地倚靠了过去。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身体逐渐地更熟悉严恃,而不是严诚。

严恃默不作声地贴在他后颈那一处的嫩肉上——可想而知地,两人再次滚到了一起。

肉.欲是什么?

是不可告人的淫.欲,是体验过便再也放不开手的瘾,也是咀嚼在唇侧却始终松不开口的淫.艳。

一旦他体验过后,便再也无法视若无物。

原先严恃藏在阴暗里的人束缚着他的野心,当他看见信德靠在严诚身上时,一遍遍地拷问自己,他是忘了信德为何会是继母,即便将柔情明晃晃地铺在他面前,信仰或是未来,哪有眼前的依托重要。

若是在这么发展下去,他也难以成为信德的解药,而失眠的永远都只会是他,放在炭火上烤得炙热难熬的人也只会是他。

他恨极了,又不知晓这种恨能放在谁身上,只好一味地将苦味灌到自己的心肠里。

是他把严诚引走的。

——

旬管家时不时低着头看表,表情犹豫起来,他不确定是否要告知严诚,指不定会打扰到他什么事。

严恃从楼梯走下来,“是有什么事?”他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连带着声音都有些沉闷。

“少爷,先生的车已经按他吩咐的候着了,您看这?”旬管家跟严恃已然熟络,因此直接朝他打听起来,询问他的意见。

严恃松开紧锁的眉头,用他对严诚一贯的语气说,“他啊,现在闲得很。”说完就走开了。

旬管家这才明了,提声喊道,“先生,车已经在候着了。”

——

一轮明月悬挂在高空之上,太阳倒坠在海底深处,二者倾斜相对,原是一幅画倚在墙根,不仅放得不正,而且上下颠倒,海水是倒映的深蓝,天空是藏匿的汪洋。

这幅画是信德和严恃一起画的,一人画了半边,一人描了剩下的星空。起初信德没决定好要画哪边,笔触勾勒出形后颇有些不伦不类,月不似月,要说是太阳也不像,星空缺了点点烁光,充其量算得上海面泛滥的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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