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阵阵又痛又痒的难耐让斯图西醒了过来。
手指隔着纱布有了轮廓,她不敢太用力去尝试弯曲手指,那依旧很痛。
她不知是什么时候疼昏睡过去,格兰芬多球队的成员们来看哈利,之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黑暗的加持下,屋里十分安静,
她能听见帘子外边有交谈声,哈利似乎也醒了,正跟庞弗雷女士说着什么。
还有邓布利多的声音,以及麦格教授。
她听不太清,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几个词。
斯图西将脑袋往声音的方向凑了凑,贴近帘子。
邓布利多的声音显得更加苍老:“密室,确实又被打开了”
斯图西:“!!!!!”
瞬间的惊恐令斯图西忘却了手上的疼痛,她撑着床坐了起来,蹑手蹑脚贴着帘子旁听。
她拉开一条缝隙,看到床上多了一个僵硬的人形。
她毫不怀疑地猜测,那肯定是个人。
有人被石化了,密室传说是真的。
她又偷偷听了会儿,却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邓布利多说,重点不是谁打开的,重点是怎样。
难道说,所谓的继承人说法其实不重要?只要方法找对,谁都有可能打开密室?
那这样一来,有嫌疑的范围扩大到了整个学校的所有人。
斯图西想不通,她躺回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她也会被石化吗?
该不会真的是真的。
麻瓜出身就是目标,继承人要清除所谓的泥巴种。
迷迷糊糊中,她再次进入梦乡,直到第二天早晨。
庞弗雷女士拆除了绷带,检查了斯图西和哈利的骨头。
“好了没问题了,注意今天不要太用力。”
斯图西看着完好无损的食指,再次感叹起魔法的奇妙。
食指完全不像是一晚上新长出来的,这与她过去没有任何区别。
哈利与斯图西道了别,他匆匆忙忙地要去找罗恩和赫敏。
斯图西没什么着急的事,于是磨磨唧唧在校医院换上沾染着血迹的衬衣和长袍。
她的余光忽然瞥到床头柜上的一朵小野菊,草地上常见的一种小花。
为什么会有个小花?有谁来过?奥黛丽吗?
斯图西脑子里闪了一下这个问题,却没停留太久,她很快想到半夜思考的那个问题,更重要的问题。
密室被打开,如果目标真的是麻瓜巫师。。
她真的要危险了!
。。
斯图西炸掉自己食指的事情没有多少人知道,除了卡莱尔和奥黛丽,也就只有在校医院碰到的哈利赫敏和罗恩知道。
炸掉手指的原因,她在寝室里提了提,她相信奥黛丽和卡莱尔。
“一把木仓?!”
卡莱尔似乎有些震惊,她从来没想过是这种原因。
“或许石化也没那么危险,只需要躺在校医院,等待魔药。”斯图西换掉一身带血的衣服,穿上毛衣,“所以,我决定,我还是把木仓收起来,这不太适合现在的我。”
“被炸掉手指!天呐,赫敏跟我说时我还以为她夸张了。肯定很疼!”
“生骨灵的效果很强,你们看,一点也看不出来昨天我的食指不见了。”
斯图西张开左手,晃了晃:“就是有些不太灵活。”
“你可真是……”奥黛丽头一次想不出什么形容词,犹豫半天,最后吐出一个词。
“皮糙肉厚。”
斯图西:“我是金刚狼!”
科林克里维被石化的事很快传遍霍格沃茨。
这样的情况让整体的氛围变得紧张起来,大家都三五结伴,不敢在走廊里独自行动。
这其中并不包括斯图西。
这是种很奇妙的心态。
当所有人都变得紧张时,斯图西反而觉得自己没那么害怕了,甚至觉得,石化躺在床上等魔药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毕竟只是石化,又不会死。斯内普教授会配制解药。
她之前连死亡都思考过了。
她就像往常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松弛地像是要放假。
此时正是一天的课程结束后,走廊上的人并不少。
聊八卦、讨论学习、兴趣小团体…
奥黛丽下课后去了斯内普教授办公室讨论什么什么改良,斯图西决定去图书馆找些奇妙的故事来看打发一点时间。
二年级适应了学习进度后,斯图西发现空闲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多了起来。
其实学校的生活很重要,这能大致决定毕业后的工作。
可她想开一家漫画店。
所以,她决定先去看看闲书。
斯图西给自己一个懒散的理由,心安理得朝着图书馆出发。
她发现了站在拐角处的金妮,小姑娘的表情似乎不是很好,这让斯图西忽然心疼。
和自己一块上课的同学被石化,她肯定被吓坏了
斯图西在暑假时在陋居见过躲在人后边偷看她的小女孩后,开学一直没有跟她聊点什么。
面对比她小的可爱小女孩时,斯图西就没有那么忐忑,她喜欢跟小女孩聊天。
斯图西想要上前去安慰几句。
“嘿,斯图西。”
斯图西被人叫住。
她回头,看向说话的人。
弗雷德和乔治,正朝她走过来。他们还拿着魔咒课的课本。
斯图西疑惑:“什么事?”
弗雷德:“没什么事。”
两人一左一右,忽然走在她两边,跟着她的步伐。
无语。
斯图西不再理会,连忙回头去找金妮。
刚刚还在拐角处的金妮不见了踪迹,即便她走过拐角,也没在人群中发现她的身影。
她到处看了看,没发现金妮跑去了哪里。
乔治:“问你点事。”
?
斯图西觉得两个人根本就是在找乐子玩。
收起那副略显迷茫呆滞的表情。
“那说吧。”斯图西的语气中带着些疏离。
弗雷德摇头:“啧,瞬间变脸。”
斯图西没理弗雷德。
乔治俯下身,低声问:“那天在医务室怎么回事?小罗尼说不知道,一看就是说谎。”
弗雷德笑起来:“你威胁他了?不会是跟人打架去了吧。”
斯图西也没理乔治和弗雷德。
有什么好问的?去医疗翼又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
她一瞬间想到了床头的小野菊,忽然心头一紧。
“哪天?”
她问完的下一秒,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摘下来扔掉。她问了个蠢问题。
“就是魁地奇比赛那天。”
“那天怎么了?医务室没发生什么,手伤了找庞弗雷女士喝了点药。”斯图西迈上了楼梯,。
“可是!”乔治追上楼梯,“一般不需要留在那的,伤的重吗?谁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