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头到尾，我都不把他当做一个“人”，他在我的心里，只是一个虚构形象，仅此而已。

而如今，我为我曾经的想法感到自责和懊悔，因为此刻，斑的鼻子距离我的只有不到一厘米。

一厘米。

多么惊人的距离！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的呼吸，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泥土的气味。我能从他的轮回眼中看到自己因为惊讶而睁大的眼睛。他只是这么一俯身，强大的气场顿时将我笼罩在内，令我动弹不得。

我终于明白了，斑，是真实的，他是一个人。

“你的想法，很天真。”斑一字一句说道，“世界上本来就不应该存在欲望，仇恨，包括……爱，都是不应该存在的，有的只是理智。”

“你……”我咬着下唇，想让强烈的痛楚唤醒自己几乎迷失的内心，一股热流从我的嘴唇流下，我的语气坚定不移，“错了的，只有你，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