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晌,神差鬼似的,他将手凑到鼻尖闻了闻。
下一刻就狠狠拧起眉头,其实是没什么气味,但是他却莫名觉得有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在侵袭着他,他的大脑缓缓坠入似乎想与黑暗沉沦。
然后用力的摁在白堞的嘴巴上,无法张合的嘴巴,就像是珍珠蚌无法守护他的宝物,最后只能被掠食者侵入取走。
而剩下的软肉,又在伤心之余被折返的掠食者拆之入腹。
半响,掏出手帕在白堞的嘴巴上按了按,快流到被子上了,真是不讲卫生。
直到把白堞嘴巴擦的像熟透的西红柿,他才堪堪停手。
沉沉的眸子盯着白堞。
为什么他没有对他动手。
不是想要更多情报吗?
这次的目的很显然的,一开始就转移了目标,大胡子,他想从大胡子的嘴里套出什么秘密?
又或者是闯入的侍卫?他看侍卫的眼神和大胡子如出一辙。
如今他就在他的身边,明明不需要绕远路。
他原本以为这个刺客,会在他睡着的时候偷窃机密,或者是对他继续暗杀,但并没有。
所以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
而他背后的幕后主使者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他的大脑运转,一个计划在脑中形成。
*
系统:宿主,我回来了,你...为什么穿的这么...这么粉嫩?
系统看着眼下穿着粉色衣裳,正在被人伺候穿衣的白底陷入疑惑?
白堞正在被人套着繁琐的衣服,他不明白,古代穿衣服怎么也这么复杂。
而且为什么只给他准备了这么一件衣服!
他抗议,穿成这个样子一点都不酷!
听到系统的声音,他心中一喜,顿时眼睛亮晶晶的,
白堞:系统先生,你终于回来了,欢迎,欢迎~
白堞:我也不知道,说昨天的衣服不能再穿了,给我准备的衣服也只有这一款,还说如果我不穿就让我就光着了,太坏了!
他以为他在玩换装游戏吗,真是的。
白堞气鼓鼓。
但不得不说这个衣服还怪舒服的。
他激动起来:对了,系统先生反馈的事情怎么样了。
系统:嗯,虽然你错过了下线的最佳节点?但是没关系,你作为一个路人没有太多戏份,只要在后面任意时间死亡就可以顺利下线了,虽然积分可能会减半,但是这已经是最优选择了。
白堞感动:那也很好了,谢谢你系统先生!
系统:不客气。
在脑中对话的功夫,不知什么时候,他和厉宴屿已经坐到了对面。
他木木的吃着对方塞过来的糕点,思索着他接下来任务的可行性。
看到眼前这个害自己任务失败的凶手他风卷残云快速的吃着。
狂吃,他要吃穷这个家伙!却是不经思索起撑死的概率。
虽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唔什么飞要胃我次,唔可以”自己吃的!
他眼神抗议。
厉宴屿接收到了,但不理会。
“乖,张嘴~”这样说着,语气有点宠溺他似乎是理解到了给小动物投喂的乐趣了,一时之间竟然不想就这么收手。
“唔!”为什么不听他说话!白堞杏眼里是不满,他决定一下把嘴里的东西吃完,好好表达一下自己的反抗。
他不假思索的就往嗓子里咽下去,完全忘了干涩的糕点一下吞进去是有被噎住的风险的。
他本能地想要吞咽,却发现自己无法顺利将糕点咽下。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般,呼吸变得急促,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白蝶用力拍打自己的胸口,试图将糕点咳出,但无济于事。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他开始感到窒息。
他,他补药这种死法啊!
他泪眼汪汪的朝厉宴屿求助,眼眶红红的噎出眼泪来。
厉宴屿身体顿了一下,“噎住了?”
白堞感谢厉宴屿眼色的上道,急切的点头。
他先是拍了拍白堞的背,毫无反应。
白堞觉得周围的声音仿佛在一瞬间消失了,他的世界变得模糊而遥远。
他的手无力地抓住离他最近的厉宴屿,手指在他的衣服上留下道道褶皱。
看的躲在角落的仆人心惊胆战。
厉宴屿最讨厌衣服上出现瑕疵了。
但此刻厉宴屿却没有在意。
看着白堞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呼吸变得急促而浅显,他的眼睛开始翻白,眼角挂着几滴因痛苦而溢出的泪水。
那双翻白的眼睛,是被恐惧和绝望所占据,对活着的渴望,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