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
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
爱恨一笔勾销
……
丁娴一曲唱毕,每句歌词都唱进陆碧仙的心坎里。
“小娴,我喜欢这首歌,非常喜欢。”陆碧仙盯着丁娴的双眸真诚道,难得的因心里的悸动染红双颊。
这首歌的一字一句不正是她们仙乐坊里各位的真实写照吗?
听她这么说,丁娴松了口气:“真开心你也喜欢,我很是喜欢呢!”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也不浪费,在丁娴的指导下,陆碧仙很快就基本掌握两首歌曲。
为了不打扰陆碧仙练习,丁娴善解人意的起身告辞。
“小娴,”陆碧仙唤住她,“待我练成在仙乐坊首秀的时候可以邀请你来听吗?”
“荣幸至极。”
走出仙乐坊时间还早,还没到吃晚饭的时候。
丁娴犹豫了会儿便决定去一趟苏荷。
“小娴儿是来找我的吗?”姚远热情的招待她。
丁娴笑:“若是你不忙就陪我聊聊天吧。”
聪明如姚远试探的问:“聊肖恒?”
“嗯,聊肖恒。”
那必须是不忙的呀!
姚远毫不犹豫的把厢门关上,事关兄弟的幸福,就是天皇老子来找他也得排队!
姚远给丁娴倒了茶,笑眯眯的问:“想了解肖恒的过去?”
“是呀,”丁娴也笑眯眯的,“你也知道,虽然我是他在眷村的青梅竹马,可当年他在京城谋生的时候我在村里,问他吧,他这人你也知道的,啥都不愿说,我十分好奇他那几年的生活。”
她也是张口就来,还青梅竹马呢,原身丁娴跟肖恒那是一丁点儿也不熟。
姚远一听是开心的直拍大腿:“这你可就问对人了!”
看见丁娴比肖恒主动的劲儿姚远是感动得想要喜极而泣,当下是恨不得剖心剖肺的把他所知道的关于肖恒的一切全部告诉她。
他清了清嗓子:“别的不敢说,但我绝对是最了解肖恒的人之一。他刚来京城那会儿我就认识他了,虽说我是他爹的人,但同时我也是他兄弟。先说说肖恒和他爹吧,因为他娘的关系,孩子都十几岁了这对父子才真正相认,所以这两人的父子情别说是亲密,就是每次相见都会莫名尴尬,到底是血浓于水,他们都是不善表达的人,不过你也知道,亲生的嘛,这点可真是像极了,明明都关心对方,偏偏一见面就沉默无言,全靠我在苦苦维系他们之间的父子情呀!”
宝宝心里苦,宝宝说出来他们也不理。
“肖恒不愿回肖家,放着肖家长孙不做,小小年纪就自己一个人找到王乾那儿吃苦,是真苦呀,每天不停的学拳练拳,刚开始那会儿他全身就没有一块好肉,不是这里青一片就是那里肿一片,给他爹心疼得恨不得一把火把镖局给烧了,不过他也天生这块料,人又聪明,学啥都快,勤学苦练了几年便做了龙门镖局最年轻的镖爷。他爹疼爱儿子,便把苏荷给了他,可是这小子大老粗一个哪里会经营不是,他爹便把我也给了他,咳,我的意思是让我帮肖恒打理苏荷。”
“肖恒是个有真本事的人,你别看他寡言寡语的,平时也不爱笑,那是标准的人狠话不多,绝对的够义气,更别说还没啥不良嗜好,不色不赌,真的呀,他不近女色、洁身自好、为人正直,就是喜欢喝酒,酒量极好。”
“那个苏莹莹晓得吧,自从肖恒有一次在几个流氓混混手下把人救了以后就被人家姑娘给惦记上了。呐,我实话实说啊,撇开人品不说,苏莹莹这人有美貌有家世还主动,当时我们都觉得她也算勉强配得上咱们老肖,哪想到咱们肖爷不为所动,在别人眼里是块宝的苏莹莹在他肖恒眼里怕是连路边的小草都不如。接着不是又出现一个陆碧仙,我们就想呀,肖恒可能不喜欢小家碧玉说不准就喜欢美艳一点的,没想到他依旧不把人家当回事,我敢说他怕是连人家姑娘长啥样都没仔细瞧过。你不晓得那段时间我有多焦虑,多怕肖恒有那断袖之癖,我当时都想好了,他就是看上我,用苏荷来威胁我,我也是死也不会从了他的!”
丁娴“噗嗤”一声笑出来,心想肖恒哪有断袖之癖,他才是被有断袖之癖的人看上那个。
“那……”丁娴看似随意且自然的问,“他在京城可有聊得来的姑娘?”
说在兴头上的姚远下意识的就说出一个姑娘的名字:“叶善晨?”
丁娴心下一凉,还真有一个她不认识也没见过的姑娘存在呀。
提到这个名字的姚远是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他没有留意丁娴的脸色继续知无不言:“叶善晨是罗潇的表妹,也是一位将军,女将军。当年肖恒认识罗潇后有段时间总往军营跑,就跟叶善晨结识了,他们三的交情很不错。叶善晨比肖恒小个一两岁,除了李俏那个小丫头,叶善晨也算得上是与肖恒难得能聊得来的姑娘。我记得有一次他们还彻夜拼酒来着,一副深怕喝不死对方一样,啧,幼稚啊。”
不过最后还是叶善晨输了,想赖在肖恒家结果被人无情的赶回将军府,而他,就是那个被肖恒派人从床上叫起来负责夜送叶善晨回府的倒霉蛋儿。
彻夜饮酒?
丁娴皱眉,一向不近女色的肖恒与那姑娘就已经发展到彻夜饮酒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