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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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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声疑问,反应过来两人火速上前把李须韫怀里、腿上、脚上勾着的卷宗拿回去放好。

“宜明,你终于回来了!”

逃过一劫的陈舟晚安心走地过去,装作要哭的模样。然后仰头看着李须韫,谁知他上前李须韫就后退,这么几个来回陈舟晚有些闷闷不乐了。

“师兄......”

做错事的初八不安的站着,等待李须韫的破口大骂。谁知他的师兄直接略过他,半蹲在地上,许久后拿起一捆卷宗放在他手中。

紧接着,初八就看着李须韫抱着一怀卷宗,一个个放回原位。好奇极了,“师兄你来过这?”

“你很吵,安静。”李须韫皱眉,眸底实打实的嫌弃让初八张了张口,自认理亏的低下头。

怎么还不来哄我?

陈舟晚怒气冲冲地走来,李须韫已经放完东西,正一脚踩在窗上准备出去。

陈舟晚的怨气即刻被震惊取代,“你要走?不管我了?”

管你?窗户那的人笑了。

十分不屑的一个笑容看得陈舟晚刺眼,而后听见让他心寒的话,“你是我的谁?有什么资格要我护着你。”

不知想到什么,李须韫眼神变得阴郁,“可笑,真把自己当成我的,”话未完,说话的人猛地一扭头看向外边,随后不满地瞥了两人闪身离去。

看了全过程的初八大气不敢出,他不知道李须韫怎么去趟茅厕回来话那么冲,莫不是在茅厕不顺利憋着股火?

那也不该啊!师兄不是与陈兄关系极为要好,为何说如此伤人的话?

偌大的屋内死寂一片,陈舟晚握紧拳头又松开。深吸一口气叫初八带他回去,初八小鸡啄米般点头,赶紧带人到窗边。

手触才碰到窗扇,一道凭空出现的外力就从外拉起窗。

四目对视之际,初八感觉脑袋有些乱,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注意到他胳膊夹着一捆东西,猜到是要的卷宗,不解问道:“你要带着走?”

而后发现陈舟晚沉着脸,担忧地看过去,“舟晚,发生何事了?脸色如此差。”

初八目瞪口呆,他没想李须韫这么不要脸,哦不不不,是变脸速度如此之快。

先前说他们没关系,现在一副关切亲昵的举动,他脑子又开始乱成一团。

陈舟晚闻言眼睫轻颤,把眼前人担忧且茫然的神情看在眼里。

他松开搭在初八肩膀上的手,做出其他人没料想的举动——大力拽过李须韫胸前的衣襟。

挨着近的初八甚至听见衣料撕裂声,生怕陈舟晚找死揍他师兄。见过石头砸鸡蛋的,没见过鸡蛋去砸石头的!

“你们有话好好说,”初八两手各摁住一人,似乎是瞧出陈舟晚没揍人打算,呼出一口气,“师兄方才对陈哥说出那种话,确实过分了。”

压根没想过陈舟晚会如此粗俗的对她,处于惊讶的人听着初八的话,李须韫掰开陈舟晚手之际,想到什么,心底那抹不安逐渐扩大。

“什么话?你方才见着我了?”李须韫扣着手心,眼睛朝整洁的屋内看了眼。

“啊?”什么情况?这是打算不承认?

初八斟酌着话,盯了李须韫有段时间的陈舟晚默默松开手指。对看来的李须韫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神情,一手贴在墙上另一只捂着心口。

“真是太难过了!宜明你凶我就算了,竟然还瞪我。”

李须韫唇色发白,故作镇定问初八,“......我来过是么,做了什么?”顺道对陈舟晚这有辱斯文的动静给予白眼。

不理解她明知故问的举动,初八还是将刚才发生的事告诉她。末了指着脑袋看着她,“师兄,你近来可是没休息好,影响记事了?”

“哈,哈哈,是没睡好。”强颜欢笑的表情实在难看,李须韫有意略过这个话题,“卷宗不能直接带走,誊抄下来才行。”

一沓纸横在两人面前,未干的墨迹散发臭味。侧头扫视,发觉是有关无名首级的资料。顺着抓纸的手撞入一双含笑的眼眸,“拿着。”

猜测离魂复发的李须韫不知失去记忆那阵发生何事。她很少看到陈舟晚拉下脸的模样,初八那番话又让她心事重重,这下不知如何面对陈舟晚。

“我又不生你气。”

陈舟晚见人抬头,“真的,吓唬吓唬你罢了。还是说初八郎君胡说八道——把你唬住不成?”

鼻头微酸,李须韫垂眸看着手里的一沓纸,嘀咕了句,“谁说我吓到了,就初八几句?”

陈舟晚听到了,含笑看着佯装看纸的人,点点头语气柔得不像话,“哦——是我说错了,宜明弟胆子可大了呢!”

初八面无表情的站着,活该他多嘴了呗!

“东西到手,我们走吗?”他把两人注意力引回来,初八被两双眼盯着瘆得慌,干巴巴笑了下,“这不是怕有人过来嘛——”

几人怎么来就怎么回。李须韫洗漱好躺在床上,烦躁地回忆她离开后的所作所为,可想到脑痛都没想起有一丝不对劲的。

“砰——”窗户被砸了下,之后是石子滚落在地的动静。

眼珠子转向窗户,没动。过了好一会儿,无奈穿鞋打开窗,看着缩在墙边的郎君。

“不冷?”

夜里寒气还是有些重,就陈舟晚那两件单薄的衣裳根本抵御不住。

“冷啊!”

终于等到李须韫起来,陈舟晚把怀中的匣子递过去,“年初时候请大师寻的,在观里存放了有段时间。”

接过匣子打开,里边躺着一块圆润的白玉葫芦。白玉葫芦手感滑腻,小小一块看着讨喜,她低头掩盖嘴角的笑意,“不用太操心,我没事。”

存放许久不拿,偏在她离魂复发后给,不用想都知道陈舟晚在担心她。

“戴好啊,”陈舟晚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搓手对李须韫说:“赶紧歇息,别想太多,我们在呢!”说完大步离去时又是几个喷嚏。

依言戴好白玉葫芦,她扶着窗静静赏月,院落被风带起一阵“沙沙“声,李须韫脸上淡淡的笑意还未散去。

在窗下,一只红褐色百足虫行过,贴着窗入屋,刹那间隐匿其间。

远在永州的某条野路间,一队穿着打扮似是南方那边的商贩坐在骡车上。每人怀中抱着一缸大罐,于深夜中响起密密麻麻的爬行啃食声。

坐在最前的人模样精致,唇下一颗小痣随话而动,“别瞌睡,看好自己怀里吃人的东西。”

困倦在“吃人”二字出现后匆忙逃窜,大伙儿打起精神调整坐姿,瞪着眼死死关注罐子。

入眠的望都一片祥和,丝毫不晓得一支携带上千蛊虫的队伍正朝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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