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心理上的爽感超过了生理上的,蒋怡婷第二天一早揉着腿这样想。
她是没被这样当成取乐工具过。
可她当的还挺高兴。
没几天,她和许一林都结束了年假,回到了厂里。
许一林几乎夜夜不回宿舍,每天开车跟她回家,或者有时候加班,也是在她宿舍里睡觉。
结婚前一周,这个人知道收敛,其余时候,像个疯子。
蒋怡婷也陪他疯。
元宵节那天,她和首都的教授刚通完信,心事重重地上班,盼望着有一件天降的好事,让她高兴高兴。
这个想法一出来,这好事就来了。
许一林致力于新型工艺的数字化研究,取得了重大突破,并成功申请了专利。
新产品不仅能有效减少噪音,还基本不占用总机电量,基本不磨损机器质量,两项数值都达到了惊人的95%。
也就是说,购买他的专项设备,起码可以保证在未来二十年内,无需考虑机器的噪音问题。
这项技术,绝对处于世界的领先水平,看似鸡肋,但它很好顺应了绿色发展,能造福工人生活质量,有助于他们的东西身心健康。
而至今为止,许一林所默认的,和国外公司就论文事件打官司的事情,甚至都没有开庭。
消息一出,总厂的官网马上为他发布庆贺帖,全厂人,都知道了有这样一个科研新星的存在。
没过三天,总厂领导亲自来视察,并说明,会以钢厂的名义,正式替他将这项专利对外售出,并承诺他占利润的百分之七十,即刻到账。
他欣然同意。
得了两天的休假,他下班带蒋怡婷回家里。
刚一进门,就猛地抱紧她,箍着她肩膀。
蒋怡婷环着腰回抱,“累啦?”
许一林笑出来,“不累。”
“什么呀,你熬两个大夜不累?”
他说,“真不累。咱俩身体好。”
“……”蒋怡婷松开,仰头盯着他,“去你的吧。”
说句没底线的话,她就是每天盯着骂他,他都觉得心里很得劲。
许一林感觉现在他都不是许先进了,是许得劲。
“今天晚上喝酒吧?”
蒋怡婷看他,逐渐开笑,“行呀,但先说好啊。”
“嗯?”
“喝两瓶睡觉,啥事不干。”
他认真地点头,“行。”
也是和他在一起后,蒋怡婷体会到了喝酒的乐趣,她以前总是借酒浇愁,可实际上,这酒原本就是高兴的时候喝,会更尽兴。
一叠小菜,几根烧烤,就能让人开怀畅饮。
两人在阳台上放了一个地毯,晚上那里有月光,也敞亮,许一林手撑着地仰头坐着,蒋怡婷趴在他身边玩空瓶子,脚丫子在空中晃来晃去的。
把最后一点仰头灌掉,她憨笑,“我爸妈肯定想不到我这么能喝。”
她的确能喝,有时候许一林都觉得自己喝不过她,而且她喝的快,直接灌的,这么一会功夫,两瓶早下去了,而他还在慢悠悠品鉴第一瓶。
这些都是她在外联顺回来的好酒,她在外的人设许一林知道,逢人就说酒精过敏。
只是她外语口语好,吴主任凭着这一点很重用她。
“喂,你怎么不说话!”蒋怡婷躺地毯上扯他,“你怎么还在喝第一瓶?”
许一林看她一眼,笑着挠她脖子,“就你话多。”
她痒的直缩,哎呀呀个不停,直到把他手抓住,指着他说,“下一周,一整周,我都不跟你睡了。”
他顿时停住,点了下头,“嗯。”
她生气,“你还嗯!”
他揉她脑袋,“婚前避嫌,应该的。”
“切,我看你就是不想搭理我。”
揉脑袋的手变成了捏脸的,结果轻轻捏了一下人家姑娘就喊疼,又说他虐待她。
就是嘴不饶人。
不过他愿意宠着,“那来报复吧,想怎么报复都行。”
蒋怡婷:“嗯?”
她一下起身,不嫌事大的拿胳膊去后背锁他脖子,嘴里还恶狠狠的。
结果他只是笑,蒋怡婷趴在他肩头,安静了去看他,和他对视,好一幅无辜的神情。
说是什么也不干的,可她又想亲他了。
蒋怡婷一喝酒就变矫情怪。
她扶着许一林脸,在他脸上虔诚地落下一吻,亲一下,之后嘬嘬嘬一直亲。
“我今天在办公室门口,偷听了张若打电话。”在他耳边,她小声说,“她应该是想撬你,跟她爸说,她看上你了,要你做上门女婿去。”
许一林是没想到,“真假?”
“你不许问!”她嘟嘴抗议,在刚才亲过的地方拿手轻拍,“不许打听!记住你是有家室的人了!”
他看着她,“我是没想到,这厂里竟然还有人不知道我有家室?”
蒋怡婷持续委屈,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她当然知道了,不然怎么说她坏呢。”
人一哭许一林就心疼得不行,声音轻柔的都不像他。
“你还不信我呀?”
蒋怡婷:“不信别人。”
“那信我吗?”
“一点点吧。”
“嘿?”
他气的叹气。
“那,信你自己吗?”
蒋怡婷歪了下头,“那必须的。”
“你和张若谁好看?谁聪明?谁善解人意?”
蒋怡婷:“她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