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抓起来!生死不论!”杨以宁命令道。
“是!”众人齐声应诺。
一时间上蹿下跳,刀光剑影,一刻未到,剩余几人便被护卫们踹下了墙,鼻青脸肿的被各种武器压制在地上。
而抱着杨以宁的老四,全身颤抖,哀求的看着她,杨以宁冷笑一声:“不是喜欢抗吗?现在抗够了吗?”
老四想要点头,架在脖颈的利刃,带着更多的血迹滑落,杨以宁笑了,饶了他,双脚落在墙上,扣住他的颈子,才收了匕首,一脚将他踹去跟他的同伴作伴。
“世子,你没事吧?”领头的护卫问道。
“来个人上来,领我下去,我头晕得不行。”杨以宁如今只觉得头晕目眩,可不想摔上一跤。
护卫长带着杨以宁飞身而下。
杨以宁吩咐她们将几人押下去,明日再问,又安排人将彩霞扛出来,将另一间屋子收拾出来,就晕了过去。
护卫长带着人一一安排,最后将原本房间的窗户和大门全都打开,通了风,闻着那个气味放了心,普通迷药,睡上一觉便好了。
杨以宁醒来时,已是中午,柳潇潇担忧的坐在她床边掉着眼泪,见着她醒来,赶紧对她嘘寒问暖。
此时是护卫长守在身边,彩霞迷药吸多了还在沉睡,杨以宁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
“昨夜换班回防时,当值的姐妹感觉院里有些异样,不敢掉以轻心,迅速通知了其余的姐妹,却不想歹人竟是带了迷烟,使小姐受罪,还请小姐责罚。”护卫长单膝跪地,抱拳请罪。
“若不是你们机警,我可能如今就不是在房中休息了,哪里需要责罚,当赏,所有的护卫赏一月的月钱。”杨以宁后怕的说道。
“谢小姐。”护卫长十分欣喜,意外之喜,今后姐妹们肯定会愈加卖力。
当杨以宁提要见那几人时,护卫们已经问询过一轮,还递上了供词。
这供词开始倒也一致,一口咬定:“听说这户人家来了个大家小姐,他们几人想要个荣华富贵,便起了歪心思,计划将这大家小姐掳回去,等她怀孕了,逼着她娶了自己,领了婚书,再将其他几个立了侍君,便可心安理得在这大宅子里吃香的喝辣的。”
后来护卫们将这几人分开拷问,或许用上了些别的法子,才支支吾吾的开口:“是受人指使,到这宅子里来掳人。”再问,都咬死不再开口。
“听说你们是想来当我侍君的?”杨以宁手持匕首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脸:“还想让我为你们生孩子?侍君怎么配留下孩子呢?”她带着微笑,行动十分果决,手起刀落,让他与他的罪恶之源分离,只留下面前这人痛苦哀嚎。
“听说母神曾降下箴言,男子生来便是亚人,他们天生□□,贪惏,暴力,不安分,必须严加管教,不然都将是大夏的祸患,之前我还觉着这话似乎有些偏激,可这年年岁岁的看下来,果然不愧是母神。”杨以宁将滴着血的匕首对着下一位的罪恶之源,看他脸色变得煞白,再无刚刚的倔强。
“不是我想,是护法,不是我……”他努力缩着身子,却被护卫压制着挺立得笔直,与刀尖相遇时,害怕得颤抖,眼泪和鼻涕流得到处都是。
护法?杨以宁慊弃的退后一步,脑中响起那日假山后听到的教主,手拿着绢帕擦拭匕首上的污糟,对着护卫长耳语了几句。
没一会儿,那几位曾在庄子里当管事的男子也都被带到了这里,他们相见时,先是震惊,然后互相脸变得煞白,地上还有一个倒在血泊中哀嚎的人。
他们惊恐的跪下:“小姐,求求你饶了我,我真的没有坏心啊!”头磕在地上梆梆作响。
“认识啊?”杨以宁笑着说道:“那就好办,交代一下是个什么教?护法又是谁?为什么盯上我府上?”
“我不知道教的名字叫什么,护法是我们这个驻点权利最大的人,护法只让我们来,并未说是什么原因……”有人抢答道。
“那教主呢?”杨以宁逼近问道:“就是那位说未来会是男子的天下的教主呢?”
后面那四人惊恐的看着杨以宁,他们不知道是谁透露了教主的消息,互相猜忌。
“他就来过教里一回,来的时候黑袍覆面,我等未见过他的样子。”这边几人急忙回答道,复又指着那四人道:“他们应该知道,他们是驻点的执法,是除开护法,权利最高的人……”
“我们也没见过啊,小姐,我等真的不知道,您饶了我们吧……求求您……”另三人急忙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