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圣教可真是个邪教,无视律法杀人,还蛊惑百姓,其心可诛!”一大臣啐道。
跪在地上的犯人争辩道:“他们都是好人,若不是他们,我儿的大仇何时才能报,你们这些人,官官相护,坐那高台!却不管百姓的冤屈!我等加入圣教便是要为我们这些穷苦百姓挣个公道!”
杨以宁越听越气,开口道:“那我夫郎做什么了?宋将军做什么了?他们为守护大夏流血流汗,你们抓他是做什么?诬陷宋将军是要做什么?”
“呵……王将军就只怪他嫁给了你这个草菅人命的纨绔,若是你直接被我们的人杀死,哪有这般后续,而宋将军,我等是真心要奉他为少主,可谁想……竟被官府的走狗给发现了。”另一人嗤笑道。
杨以宁气得手都抖了起来:“我何时草菅人命了?怎么?诬陷宋将军不成,如今又陷害起我来了?”
一旁的刑部尚书默默的将一纸血书递给了杨以宁……
“认罪书?”杨以宁快速看完这字字句句都气笑了:“这便是前几日在我院里抓的那几人伪造的认罪书?虐待幼弟?豢养脔童?欺压仆役?”跪地同圣人道:“圣上,这纸上的桩桩件件皆有缘由,还有福生非我脔童,还请圣人明鉴!”
“这桩桩件件皆查了,不然你以为你还能在这好好同孤辩解?”风青陌笑道:“这些人,手段用尽已经开始诬陷了。”
那几人傻眼了,怒道:“我不信,一定是你包庇于她!”
一纸记录扔在了她们面前:“你们有冤,可去官府报案,亦可去宫门告御状,你们都没有,投靠邪教,让这邪教当刀子使,扰这京城的安宁,乱这大夏的安定!”
“是你们官官相护,逼得我等如此!如今却还怪在我等身上!”有人大声指责。
刑部尚书直逼上前:“就说你等报过案吗?”
“你们偏心女子,我等死的皆是儿郎,而凶手又是权贵,你们不会予我等公平!”她们气势汹汹的吼道。
刑部尚书摇了摇头:“你等不曾报案,便自行臆断了官家的公正。”
将这些人收押后,杨明希直接留着上值,宋祁年带着柳景开始查探朱洵的下落,杨以宁二人则被安排回府。
想着那封认罪书,杨以宁用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了怒气,安静了一会儿贴着王忠小声嘟囔:“我可算是明白母亲为何总是纵着姨娘了,嘶,今日膝盖都给我跪疼了……”
王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隔着裙子,用火热的掌心贴着杨以宁的膝盖,让她舒坦片刻,出了宫门,顾不得骑来的骏马,找人租了马车,王忠掀开裙子,挽起了裤腿,看着上面的乌青满眼心疼。
回到府里,王忠取来药膏,蹲在杨以宁身前,涂抹在她的膝盖上,又轻轻的揉开,仿佛怕惹疼了她。
杨以宁轻嘶一声,抓住了王忠的头发,在药效发热时,才松开了手,倒使得梳得规矩的头发凌乱了几分,几缕碎发使得刚毅的脸庞柔和了不少,为自己心疼的眼神,惹得杨以宁心慢了几拍。
王忠为她上好了药,抱起她来,放在了床上,杨以宁这时心情十分放松,颇有兴致的玩着他的手指,练武留下茧子还有些粗糙,摸着有些痒呼呼的:“今日我才真的是松了一口气……”
“是啊,将军总算是出来了。”王忠也感叹道,他犹豫片刻,吞吞吐吐的说道:“妻主,我们要不还是给福生单独安排一个院子吧。”
“嗯?怎么了?他腿脚不方便,杨睿知又是个睚眦必报,我担心他离了我这院子,被欺负。”杨以宁说道。
“福生如今也有十三四岁了,若是一直在妻主院中难免有些风言风语,对他的名声有碍,若是担心睿知,我们给他安排个厉害的护卫便是。”想到另一种可能性,王忠声音轻了些:“当然若是妻主有心将他纳为侍君,如今这样也是无妨……”
杨以宁捧起他的脸,笑道:“原来是我的夫郎吃醋了,若是这样,那便按你说的办。”说罢还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王忠羞红了脸,呐呐的低下了头。
“你我成亲两月有余,我们王将军怎么还是这般容易害羞?”杨以宁更是得寸进尺,凉飕飕的手穿过他的里衣,放进了他的胸膛里暖着,胸肌由柔软渐渐变得紧绷,就连那两粒细小的凸起也立了起来,硬得如小石子般,杨以宁忍不住拨弄,揉捏,掐弄起来,惹得他面色更红了些,这红从脸颊蔓延到脖颈,似乎还有继续蔓延的架势,他身子被逗弄得忍不住打颤,悄悄的夹紧了双腿。
杨以宁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大腿:“夫郎这里也好暖……”
王忠僵着身子坐在床边,任由杨以宁的手不安分的在身上到处游走,衣衫由整齐变得凌乱,由紧掩微微敞开,他低垂着眼眸,从杨以宁的角度却能看见他飞满红霞的眼尾,他咬着唇,将嘴里的声音咽下。
渐渐的,王忠感受到她的动作缓慢了下来,仔细一瞧,她靠着自己睡着了,王忠将被子扯了扯盖住了两人,感受到他的动静,杨以宁惩罚性的捏了捏他的大腿,惹得王忠身子一僵,好在是没了动作,王忠深呼吸了几次,让身上的悸动慢慢平息,大约过了一刻钟,它才回到原本的状态,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两人倚靠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