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养娃不易呀!
唉,人有时候还是不要太八卦。
“他平时就喜欢弄些字画…但也不见得有钱买,都是听说哪出了什么真迹,就眼巴巴的跑过去。”宋茗回想着自己这个老朋友,最大的爱好也就这个了吧!
杨行舞仔细听着,买真迹不现实,“那他有格外喜欢的书法家或者词人吗?”
“他主要是追随,随心而来,不看名气,只看喜好。”宋茗想到当时二人初次见面她背的诗,便开口道:“到时候好好背几首诗也不错。”
杨行舞看着宋茗,这是又在试探她了。
他哪都好,就是对一个事情不刨根问底是不会满足的。
她对着她机械的扬起嘴角,摆着头叹息道:“可惜了,我们两个都不是名流才子,只能多花些钱买名流真迹请人开心喽。”
宋茗被她气笑了,“行,那请杨姑娘破费顶个酒楼,我呢,到时候带着人过去,也好斟酒求人合作。”说罢,还如同官场作揖一样。
杨行舞捂着脸,笑得牙不见眼。
她总觉得世界就应该这样生活下去,平静,有序。
可是暴风雨来临前也是这样一般平静,让人总无法做好防备。
杨行舞如果知道去茶馆会遇到盛琝舒,自此,牵扯出这么多,这么强烈的爱和恨,痛和恐惧,她一定不会走进那个茶馆。
这茶馆高三楼,是整个澧县比较高和奢华的茶馆了。
一楼主要就是说书匠和一些散客呆的地方,热闹,活泛。
二楼三楼都是包厢,安静,高贵,坐在上面,可以俯瞰一楼所以的景观。
整个楼的墙壁做了独特的收音设置,坐在三楼照样能够听得到一楼说书声音。
所以,整个澧县请人谈生意,最喜欢的除了红楼楚馆,便是这座茶馆了。
杨行舞很好奇三楼是如何将将声音听得清楚的。
便定了三楼的包厢,打算上去一看究竟。
在二楼拐角,一个酷似故人的人下去。
只是她本人实在富贵,杨行舞就算觉得那张脸实在是太过于相似,也不敢上前相认。
“盛琝舒,你这是做什么?”杨行舞迅速的回头,看到的便是那日在宋家见到的人。
姐姐。
真的是她!
她说的那个人,难道是宋家的人。
杨行舞像是石化一般站立着,有人要路过,见她挡着路,嫌弃的啧了一声让开。
“相公,你说什么呢?回去吧!”
“你对昕儿说了什么?你这个毒妇…”男子好像要把所有的怒气和指责都压在她的身上。
人来人往的人看着热闹,这样盛琝舒有些难受的踉跄一步。
她是多么要强的人呀!怎么能够接受别人的嘲笑呢?
“行了,我不想在这丢人,你要想丢人,你就站在这里说吧!”
说罢,她甩袖就要离开。
不如愿还在气头上的男子显然不会让她轻易的走开。
抓住她的胳膊,盛琝舒想要用力甩开。
挣扎间,她的力气到底小于他的力气,他用力一扯,一让,盛琝舒站不稳,直直的向着地面砸去。
预想中的疼痛和难堪没有到来,而是到了一个有些柔软的怀抱中。
盛琝舒抬眼,看到了一个五官英朗的女子,站起来,整理好衣服后便道谢。
看到人跌倒的时候,他明显有些慌乱,脚尖动了动,想要过来扶人。
见到一个人抱住她,原本呼出一口气的他,瞬间又黑了脸,对着盛琝舒命令到:“过来,回府去!”
盛琝舒白了一眼他,并不打算理睬。
“姐姐?”盛琝舒回头,看到了站在对面的姑娘,或许是阳光太刺眼,也或许是她变漂亮了,盛琝舒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她来。
“你是?”
杨行舞想要开口,又担心她早忘了自己,一番挣扎下来,倒是沉默了许久。
她就这样坐着,有些狼狈,杨行舞想要走过去给她擦拭脸上的伤,却被她躲了过去。
“你到底是谁?宋字锦新找的女人,长的一般般,什么时候他的口味这么差了?”她满口嘲讽,却像利剑一般插在杨行舞的心口。
“你怎么说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