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映央摆手,“别送我啦,你俩腻着吧。”
等周映央走了,周应淮问她有没有不自在。
舒怡摇头,“感觉姐姐人还挺有意思的。”
其实刚才她们俩聊得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在聊周映央的创业过程。
如何离掉不管事的丈夫,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闯出了一片天地。
说到最后还感慨这个世界上认真负责的男人真的是少之又少。
周映央发觉差点要把舒怡往不婚不育的方向上带了,于是话头一转,说周应淮算是个意外。
因为家教严。
等菜上来的时候,周应淮跟舒怡提了先前张毅恒说的事儿。
舒怡昂了声,“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没跟你说。我以前还是个小销售的时候,碰到的事情比这个麻烦很多倍。真不是什么事儿。”
见周应淮欲言又止,舒怡又说:“主要你跟褚琳的确十多年的感情了,谁都没办法当它没有发生过没有存在过。有些人觉得意难平,那也是别人觉得。反正你不觉得意难平,就没事儿。”
这事儿舒怡先前已经跟周应淮说过一遍了,真在意的话她也不会跟周应淮开始了。
周应淮想了想,说:“我的意早就平了。”
“对啊,所以我提它做什么?老提老提,记忆犹新。”舒怡说。
比起那些事情,舒怡其实更在意今天晚上吃什么。
后来一段时间里,的确没人再提起褚琳。
年尾,舒怡收到个好消息。
她好朋友黎若然生宝宝了,一对龙凤胎。
舒怡当时就请假,要飞到榕城去看干儿子干女儿。
当初她们就说好的,要当对方孩子的干妈。
舒怡请完假后问周应淮要不要跟她一块儿去榕城。
周应淮说去。
都已经是订完票了,舒怡才想起来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她轻咳一声。
周应淮:“嗓子不舒服?我给你煮点秋梨水。”
冬季,干燥。
舒怡一把拉住周应淮,说:“我们不是要去榕城看我干儿子干女儿吗?”
“嗯。”
“我前男友,是朋友老公的弟弟。”
虽然不是亲的,但这次过去的话,指不定会碰上。
“之前在餐厅外面撞见的那个?”
“不然还能是哪个?”
也没几个前男友。
周应淮说:“挺年轻的。”
舒怡没忍住笑了出来,“我以前谈的对象都比我小。”
她随后又补了一句,非常认真地说:“你也不老,真的。”
周应淮哦了声,“没事,撞见就撞见吧。”
舒怡觉得周应淮说这话的时候,怎么还有点跃跃欲试的感觉。
于是舒怡在周应淮去煮秋梨水的时候,给黎若然发消息,问她陆青珩回去了吗?
黎若然说没有,她问了贺聿舟,说陆青珩忙着呢,估计得过年才回去。
那就好。
分了手的前任,舒怡觉得最好还是不要碰面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