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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17章(大修,增1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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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季明瑶既然敢孤身前来阻止兄长,便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若是兄长被抓住了,她不惜以性命要挟陆文瑾放兄长远走高飞。

兄长武艺高强,他到哪里都能自在而活。

陆文瑾不惜一切也要得到她,那便表明陆文瑾对她还有兴趣。

但没想到,她藏的这把刀竟被用来威逼卫初。

兄长欲行刺陆文瑾那可不是小事,倘若失手,便必死无疑。

兄长虽然救过卫初,但卫初此人为达目不择手段,凡事皆可利用,是敌是友尚不明确。

他绝非表面看上去那般温和无害。

裴若初万万没想到季明瑶会突然变脸偷袭,又因并未对她设防,这才被她得手。

他不想被人知晓昨夜是他救了季明瑶,却没想到季泽川心细如发,察觉陆文瑾下药欲伤害她,竟胆敢行刺。

果然这兄妹一个样,脾气又倔胆子又大。

但为了避免麻烦,他并不打算将昨夜如何救她说出,而是一贯的温和笑道:“我猜的。”

“众人得知刺客行刺,都惊慌逃窜,只有季娘子一人不顾自己的安危,逆着人群,反而往寺中行,必是为了焦急寻人。在下曾在白马寺中见过季兄,便猜测季娘子要找的人是你兄长季泽川,因此猜到了令兄欲行刺。”

“至于季兄要行刺之人嘛?那必然是那位对你不忠,养了外室的未婚夫。”

“你们兄妹情深,真叫人好生感动!不过请季娘子放心,季兄曾救我性命,我绝对不会出卖他。”

裴若初面不红心不跳地撒了个慌。

实则是他布局打算趁乱攻入佛塔,谎称刺客行刺,造成寺中大乱。

手下暗卫发现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季泽川藏匿暗处。

他见季泽川这身行头,又见季明瑶急着找人,自然便猜到了季泽川想做什么。

见季明瑶神色松动,似有些信了他的话,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女子的嬉笑声,“世子爷,我选的这个地方,你可喜欢?”

裴若初脸色大变,没想到陆文瑾竟也来了。

那女子笑声轻浮,应该就是陆文瑾养的那个外室林棠。

这里数十间禅房她不选,偏偏选季明瑶所在的这一间。

可见她手眼通天,绝非简单角色。

他果然没猜错,得知陆文瑾要成婚,林棠必定会想办法破坏亲事。

这才故意将陆文瑾引入这间蝉房,想要季明瑶知难而退。

季明瑶也透过窗子往外望去,只见那对男女勾缠着,往禅房而来。

“又是你?”季明瑶气得发抖,刀又往前递了一寸,“你是故意带我来这间禅房的。”

他早知陆文瑾和那外室偷情,费尽心机将她带来这禅房。

“不是。”裴若初摇头。

其实也不怪季明瑶会怀疑,他们前脚刚到,后脚林棠和陆文瑾便也选了这间禅房,这未免太过巧合。

嘻笑声越来越近,眼见陆文瑾和林棠就要推门而入。

“先躲起来,容我慢慢解释给你听。”

裴若初想找地方藏起来,可这间禅房本就不大,根本就没有可供两个人的藏身之处。

眼睛扫向床底,一手抓过季明瑶的手腕,另一只手环握她的双肩,抱她在怀中,刀也刺进他胸口一寸。

凭他的武艺,他本来可以制住她,夺下她手里的刀。

但裴若初不想这么做,他不想让季明瑶对他误会更深,宁愿被她刺伤。

他突然不管不顾抱着她,主动撞上了季明瑶手中的刀子,季明瑶吓得面色惨白,刀子险些握不住,“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只是……”

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林棠勾住陆文瑾的腰带,勾他进了禅房。

有刺客潜入白马寺行刺,上香祈福的香客们惊慌失措,拼命往佛寺大门挤。

下山的路本就狭窄险峻,人群一窝蜂地涌向那条山道。

原本护送长公主前皇家别院的锦衣卫,又要护卫公主,还要疏散那些拥挤的人群,还要防着混乱的人群中藏着刺客同伙。领头的唐千卫提议,“长公主殿下,为了您的安全起见,请您先在别院中稍作歇息,待微臣疏散了人群,再送殿下下山。”

长公主面带微笑,温和笑道:“有劳唐将军。”

身边伺候的宫女秋月小声抱怨,“好端端的怎就闯进了刺客?难道是鞑靼王庭的人。”

长公主怒斥,“秋月,谨言慎行。”

她已经离开了鞑靼整整二十年,和亲鞑靼是最屈辱最不堪的五年,那是她永远不想提起的噩梦。

当年的鞑靼王庭已经彻底没落,她助现任的鞑靼王登上王位,并与之做了交易,历经千辛万苦这才得以平安回到燕国。

没有人知道她到底付出了什么,其中的心酸苦楚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和那人有约定,只要那人有利可图,便不会破坏他们之间的盟约。

她已经过了二十年的安稳日子,已经快要忘了当初自己贵为一国公主却只能被那些蛮子凌辱,像一条狗一样,对他们摇尾乞怜。

这是她一辈子的污点和耻辱。

秋月被主子那凌厉的脸色吓得不敢出声。

长公主取下腰间悬挂的安息香的香袋,放在鼻尖轻嗅,让自己躁动的心安定下来。

进了皇家别院,秋月赶紧关门。

“若本宫记得没错,当日皇后将太子接回宫,却扣下太子的生母丽嫔,今日是腊月十五,也是太子和丽嫔母子团聚的日子。”

秋月问道:“殿下的意思是那些人是刺杀太子的?”秋月想了想又道:“那想必是肃王和定王的人。”

应是储位相争。

尽管皇家别院中有兵士把守,一般人不敢擅闯,但外面依然喧闹不止,长公主也知道一时半会无法下山,便已经摆上了棋局,她习惯在思考问题的时候和自己对弈。

她享受在棋局上追逐的感觉,她虽然已经离开了鞑靼整整二十三年,但这种厮杀时的敏锐和对危险感知能力不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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