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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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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有佛出世,号无边身。袈裟净法衣,离羞离邪心。

雨停慧日出,竹清兰幽幽。

天险刀藏看着由远走近的佛者,清风玉露,圆满般若,遂道:“可知滥用的慈悲,将助长邪恶的业障?”

悉闻阿难却答:“一切众生自性,随机应现,如水中月,如镜中花,如梦中雪。”

“雪......”天险刀藏露出的眼睛闪过一丝迷茫,“梦中的雪,太好太美,可惜再也看不到。而承受的情谊,就该偿还。”

悉闻阿难:“是太入迷,或是太清醒,诸愁萦绕,不能观心者,永处缠缚。”

“永处缠缚...”天险刀藏喃喃着这句话,他的本名,正是缚刃边城,于是道:“那就请大师指点迷津。”

悉闻阿难:“你看过蝉之翼了。”

“嗯?”

“细微的差距,将决择一个人的生死,至道无边,极化紫玄,乾坤变不变,你要把握。”

罩上竹篓,无人察觉下的神情微变,天险刀藏:“是他!”

他侧身转看着愁落暗尘的身影缓缓走近。

悉闻阿难:“非也。”

愁落暗尘:“你话中有话。”

悉闻阿难:“可知世上还有第三者懂得使用蝉之翼?”

愁落暗尘:“不可能!”

悉闻阿难:“信不信,可查证。观心者,即观察一切也。倾君之怜,却恨君似江楼月。情浓缘薄,暂满还亏,汝还要让她等至几时?”

愁落暗尘:“愁落暗尘有自己的理由。”

悉闻阿难:“古亭林海,沧水凌波,会有你要的答案,去吧。”

愁落暗尘:“他呢?”

意指的是天险刀藏,会不会再动手?

悉闻阿难:“放心吧。”

愁落暗尘披风一裹,微微一揖:“请。”

待愁落暗尘离开后,天险刀藏心中翻腾着情感波澜,却无处可诉,觉得此时留下已无意义,不发一言闪身退了。

此时,整理好自己衣裳,拾回簪剑的兰漪章袤君才缓缓向前三步,道:“有什么要求,说吧。”

非常地干脆直接。

就逻辑而言,他知道他是站在正道的对立面,无缘无故施恩,定有所图。

倚兰濯清,修眉淡雅,兰漪章袤君,看起来是一位非常有韵味的美男子,但“兰花落处,寸草无生”诗号,又显示着其杀戮的狠劲与凌利。

般若海五星,皆是以凶狠毒辣闻名,公孙月虽弃暗投明,改过向善,但当初的黄泉赎夜姬,可也是诛尽九府十洞三千六百名男女妇孺,毫不留情手段残狠的女魔头。那与之志气相投,义结金兰的老五,自非良善。

对此,悉闻阿难只平和地道:“请带吾去见邓九五。”

兰漪章袤君却没想要对方的要求会是这个,微皱起眉头道:“二哥的脾气最近不太好,你不怕有命去没命回?”

说此话,当然不是他良心发作,最近邓九五因为红叶夫人突发起痴癫之疾,心力憔粹,连兄弟的面子都不卖了,而看眼前人一副普渡众生的样子,他是怕对方搞不清状况,说一些不入耳话,到时被打成金人不说,反惹他二哥心烦。

悉闻阿难:“他的难题,吾能解。”

兰漪章袤君:“嗯,连这你也知道,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悉闻阿难:“丹枫虽恋蝴蝶影,兰漪亦曾伴月生。”

“哦,那不就要真感谢她预留的退路,”听此言,章袤君没有触动,反而突然发难,兰枝幻溯直抵悉闻阿难颈间,“挑战吾的禁忌,不要以为救过吾,吾就不杀你。说,真正是她要你来的吗?”

悉闻阿难非常平静地道:“兰漪,知交情深割心肠,痛的不止是你。”

祥和的气息,仿佛搁在颈上的真是一枝无害清雅的兰花。

兰漪章袤君对此嗤之以鼻:“哼,说得好听,背叛兄弟的人又不是我。情谊既断,黄泉人间不相见,何必故作姿态。”

话是狠话,却又收回兰枝幻溯,章袤君转身向前走,闷声道:“敢跟你就来吧。”

从身后看去,青年窄细腰板,挺背笔直,犹如优清兰芷,雅得干净,怎样也无法想像,他原有的死亡,是惨烈凄艳得如红雨绽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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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斋

是红尘休扰,还是山雨欲来?

章袤君带着悉闻阿难前来时,邓九五正用轮椅推着迷失心智的红叶夫人在花圃前散心。

章袤君:“二哥。”

邓九五:“章袤,嗯,这位是?”

悉闻阿难:“邓王爷,悉闻阿难前来屡行前尘之诺。”

邓九五一听,记忆回溯:“是你。”

邓九五拿出那片写有“枫红退尽时,还汝一春天”的红叶,再观佛者,慧光自如,至纯至静如如不动之表相也。

邓九五叹道:“唉,红叶多年潜心礼佛,吾本以为只是无用功,想不到竟是应了此劫。尊者,请你一定要治好红叶。”

悉闻阿难:“吾佛慈悲,心无所缘,于一切众生等视无别,皆令得乐拔苦也。”

说着,悉闻阿难脚步踏前,左持着佛手如意,伸以右手摩红叶顶,而作是言:“于无量百千万亿阿僧祇劫,与大千沙界轮回,一切般若波罗蜜心,暮夜钟声,唤梦中之梦。观世自在,窥身外之身。大明光照,悉闻诸音,一切众生类,其疾而得除愈,令获安稳快乐无患。释迦牟多阿竭.阿罗诃.三耶三佛。”

梵音轻重耳,弘光赫赫奕,离一切忧,离一切厄,菩萨摩诃萨住般若波罗蜜。

红叶夫人的迷芒的眼神,逐渐清明。只见她身体一拨轻颤,渐渐看清眼前之人,启口言道:“佛祖啊......”

悉闻阿难收回手,走至一旁,邓九五一步上前,拥住红叶夫人轻软的身体,急唤道:“红叶。”

红叶夫人伸手摩挲邓九五的脸颊,回一声:“九五......”

后竟似力尽,闭目靠入邓九五怀中。

悉闻阿难:“红叶夫人的身体还需静心疗养,请妥善照顾。”

“吾会。”邓九五将红叶夫人抱起,进入屋内,片刻之后,他才走出来,对着悉闻阿难道:“多谢尊者。”

悉闻阿难:“菟丝依榛荆,樵童斫将去,柔蔓与之并。王爷该考虑是今后之事。”

邓九五:“吾岂不知,经此一疫,吾已无心天下,只想专心陪伴在红叶身边,今后,吾会陪她诵经吃斋,以赎罪身。”

悉闻阿难拿出一本经书推给邓九五,道:“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回头是岸,若能念转,即同如来。如此,也不枉阿难此行。这是吾亲手抄写的心经,就赠予红叶夫人吧。”

“多谢。”

突尔,落叶纷飞,风中透露不寻常,正是地理司来到。

“五弟。”

地理司首先看到章袤,然后,就见悉闻阿难,便道:“嗯,二弟,此人为何来此?”

眼见地理司呈敌对之态,邓九五出言道:“大哥,住手。”

地理司:“他是正道之人,不该轻放。”

邓九五:“他救了红叶,就是吾的恩人,在这清心斋地,吾绝不能让你出手伤他。”

地理司:“红叶病症好了?”

邓九五:“是,只要疗养就可慢慢恢复。”

地理司:“其实,吾此来,也是为她之疾,这是吾向皮鼓师讨取的医治之方,就算没他插手,吾也不会放任她的病情。”

地理司展开右手,现出与皮鼓师交易的纳音珠。

悉闻阿难却开口道:“妒嫉是骨中的朽烂,男人妒嫉的心比之面孔更为丑陋。”

地理司以为此话是讽刺他之面容,不由怒颜,利风吹起额前发,露出勺子脸,真真伤不起:“你说什么?”

悉闻阿难上前,伸指轻点纳音珠,一道气劲由珠内疾射而出,正中一旁树木,瞬间摧折,落叶飘零。

邓九五一看,心惊胆跳,脑中竟闪过红叶七窍流血之画面,假设此珠放在红叶身上,在不知之下发作,红叶绝无生还之机。

地理司赶忙解释道:“二弟,对不住,是吾被蒙蔽了,但请相信吾绝无加害之意。”

邓九五侧身闭目平定心情不再看他,只道:“大哥,麦再说了,吾决意与红叶退隐,请你谅解。章袤,请你送阿难尊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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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郊树林,野外小径。

两条人影,慢慢步行。

突尔,兰漪章袤君身形停伫,低头轻嗅手中兰香,开口道:“不废一兵一卒,离间吾兄弟之情,吾该称赞阁下好高明的手腕吗?

弥漫在空气中的兰馨,暗掺幽幽杀意。悉闻阿难却不在意地道:“若能和平解决,阿难愿意多费心力,寻求和平之方,毕竟吾不爱动武啊。”

兰漪章袤君:“哦,这么自信,倒引吾想一试?”

正当兰漪周身花瓣流转之时,一道红色身影窜入。

竟是公孙月用力捉住章袤君的手,她急切地搜寻他全身上下,确认他平安无事后,忽尔落泪。

“五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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