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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24章 忐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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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眼都是她泪朦胧的佐助比樱更明白她的哀伤,昔年那些收不回的恶语相向,厌恶的、不耐烦的、冷漠的、恶毒的……脑海里每个对春野樱冷面相待的自己不停地回放,一巴掌一巴掌的惊涛骇浪,佐助的脸是一次次被打湿的礁石,海水咸涩,泪是相同的味道。

“再也不会了。”佐助一真一假的两臂再次抬了下身上的女孩,她人轻轻的,他的心沉沉的。他迈开步子,没有用腻的“谢谢你”或“对不起”,迈开承诺的第一步……

樱不知道自己这一路是怎么被佐助背回宾馆的,路上那些人或惊奇或戏谑的眼光她都看不见。她只知道这个背着自己的男人的背很宽阔,和十二岁的小少年完全不同。

那会儿的佐助就是第七班三小只里个头最高的。人很精瘦,自己站他跟前还是小一号。特别是三年后他们那次相遇……突然,他一次用千鸟、一次用苦无捅向自己的回忆如穿破皮肉的獠牙,疼入骨髓。

那时脸上是血、眼里是血的佐助陌生又恐怖。樱的身子猛烈一颤,手像被什么异物扎了,倏地从他肩上弹开。

这个发生在快到宾馆前的意外,让佐助立马察觉她隐藏在此刻柔顺外表下的其他情绪。他不知道是什么,身子前倾好抱稳她:“怎么了?”

再亲密无间的人都有不能说的话,就像妈妈春野芽吹偷偷向她抱怨爸爸春野兆懒惰如甩手掌柜,就像爸爸悄悄向自己吐槽妈妈脾气严厉。

两口子恩爱多年都有大大小小的矛盾,自己这个女儿是纽带是桥梁,有些话听听就行了,不能说就是不能说,就像她绝不能对佐助说那些极可能让他们陷入尴尬的过往。

人贵在识趣,樱继续把那份腐烂在身体深处的创口遗忘。针一次次带血穿过皮囊缝合,痛成一条弯曲的弧线,只要角度合适,还是笑的平滑:“没什么呀,辛苦佐助君啦,快把我放下吧。”

春野樱不否认,这次是畏惧他的成分远多于心疼他。畏惧是内里伤口的毒疮,不能说更治不好。过去两年了,只要不发作,她还是健康的,没问题的。

佐助这一路倒没那么乏,身上的女孩像风筝有种急于逃离的翩然。他无法再拽紧那根岌岌可危的绳,怕太用力会断了,以放玻璃杯的力道把她放下,想触碰她的手又因她脚步细微的瑟缩慢慢退去。

“到房里好好休息吧。”

“好,谢谢佐助君……”

与人过分客气总带点儿不容靠近的疏离,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对彼此的客气话同他们没有多少美好的过去的数量旗鼓相当,闹不好是只能以虚礼维持的摇摇欲坠的关系。

现在不再把精力放仇恨上的佐助,不理解也不舒服这种膈应人的发乎情止于礼,在樱即将关上房门时硬塞入他酿了好久,发酵着酸涩的话:“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这话真不像宇智波佐助能说出来的,可说话不带撤回功能。佐助硬着头皮,脸烧腾腾的,感觉被打了一巴掌,他自己。

“我……不太明白佐助君的意思。”樱虚扶着门框,棱角分明地硌着她柔软的掌心。她不习惯这样的佐助,甚至认为自己是不是惹他生气,才使他问出这么不像他说的话。

情况貌似变复杂了,同样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以致樱一副惶恐样子的佐助,后悔自己清冷的性子总在不经意间伤了人冷了心。有些不该问的是永远的禁忌,与其自己问,不如按照自己所想的说或做,他直来直去,最受不了拐弯抹角。

“我的意思是……”说不像自己的话好比含着清新到醒脑的牙膏沫,佐助开口时嗓子很沙哑,清了清喉咙,别过难为情的脸:“你知道的,我的性格有时候很糟糕,可能让你觉得很辛苦。假如你心里有什么不满的,一定要及时说出来,我会注意的!我……我真的不是很懂你们女孩子……”

这话听着听着像一盘逐渐失灵的磁带,可以理解为忍界战斗力天花板的宇智波佐助居然“失灵”了。佐助到最后根本不敢看抿嘴偷笑的樱,也不敢想象自己这会儿是何种丢人的模样。

男人对女人的温柔就是一个女人撒娇的资本。心里的感觉越笃定,樱越自信,大大方方地挽住佐助的胳膊:“知道啦。嗯……佐助君还记得那天你出事前答应我什么了?”

“哼,还记挂着红豆甜汤呢,这么大的人了还那么馋嘴。我给你买,好不好?”佐助大手伸出,犹豫了一下,揉着樱头顶的粉发,好软的触感。

樱鼓起勇气抱住佐助,后者揽住她。那一刻,春野樱快幸福死了,那声压抑许久的“佐助君是喜欢我的吧?”从齿缝里探出渴求阳光的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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