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得快跳出来,只见樱四周形成一股庞大的淡紫色查克拉,规模如佐助的“须佐之男”,不断扩大并笼罩住整个葵原。
佐助被这一幕奇观震撼,仰天细看:“这是……守鹤?!”
眼前的查克拉最后居然变为一尾守鹤的外形,曾用六勾玉写轮眼轻轻一瞥就控制住九大尾兽的佐助清楚地感受到守鹤的力量,并非人柱力的樱怎会与守鹤扯上关系?
“佐助君,看样子我到此为止啦。”
“什么?!”
当夜空最后的查克拉陨落如星,樱也跌落似羽。这是飞得再高的羽毛都逃不掉的命数,隐入尘烟,归于尘土……
佐助赶忙扶起即使明知不是樱也不受控制忧心的她,一对视就看到她抬起的翠眸里闪过一缕凄美。
或许他错了,彩霞从来都是余晖最后的残血,干涸后就变黑,尸体与夜融为一体。
“喂……你!”
“佐助君,我要向你和小樱道歉。要不是她在川之国遇上我这个‘灾星’,你们也不会此后遭受一系列磨难。”
她气息微弱却淡然宁静,像花开花落不管惊艳或逝去,从来都悄无声息,也从不怨天尤人。
虽对纱罗妲没什么接触,可佐助被她以樱的容颜描出的深刻的凄楚打动,宽慰道:“别灰心,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又能为你做什么?”
“谢谢你的好意……抱歉我的时间不多了,没法……一次性解释清楚。”她浅浅一笑,头一歪颓靡出枝头杏花随风流逝的哀婉,气息潺潺如丝:“我只希望能替父赎罪……也请你体谅他如今失去理智……千错万错……都只是因为他太爱太爱我的……”
话没说完,她悄然合眼没了声息,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压迫得佐助五脏俱焚:“喂!醒醒!醒醒啊!纱罗妲?佐……良娜?漩涡佐良娜?!”
从假名到本名再到全名,佐助一步步嘶喊出纱罗妲被夺走的完整的姓氏与名字,胸口莫名地膨胀着一种像失去什么东西似的痛。
奇怪,明知纱罗妲只是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明知还有体温与心跳的春野樱并没出事,但他就邪门儿地像心头被割了块肉一样剧痛。
待秋田夫妇苏醒,揉着脑袋似什么都不记得,看见佐助仍像发了疯般对着樱呼喊另一个名字,两人互相搀扶着过来,急切道:“佐助!小樱怎么了?”
两位老人脸上的红斑竟不翼而飞,瞧不出什么异常。佐助冷静下来后满腹疑云,试探性地问:“你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什么意思?哎……我锅里还有瓜子饭呢!可别糊了!”
“你这老婆子!真是年纪大了忘性也大!”
“糟老头子!你还好意思说我?我不记得,你就不记得?”
“你……唉,别扯嘴皮子了!赶紧一起回屋看看……对了,小樱到底怎么了?”
两口子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让佐助心里一沉,总感觉刚才纱罗妲以樱的身体施展的忍术不仅成功治好了“红面鬼”,还消除了他们的记忆……
这个纱罗妲,居然连门佐海老藏不远万里赶到涡之国找到《漩涡龙脉》并集齐三支金钗召唤出般若后才救回染上“红面鬼”的巫女杜若的事都能做到……她是何方神圣?!
就像做梦一样短暂,假如那年的灭族之夜也是一场梦就好了。佐助知道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楚,只说樱有些小中暑,秋田夫妇也稍微放松下来,准备绿豆汤和冰袋,并请村医过来。
躺床上熟睡的樱经过诊断并无大碍,就是有些疲惫。佐助明白这里医疗条件有限,不再多问。
等他们离开后,他内心再三踌躇,最终还是决定把手缓缓伸向樱上衣的拉链……
真是的,他怎么老做这种丢人事?即便两人已确定关系,这种亲密无可厚非,可佐助不愿在樱意识不清的前提下失礼。
别过头红着脸把拉链全部拉开,佐助心里不停地道歉,巴不得两颗眼珠子都被拴绳防止他不由自主乱看,费了远比全身心投入一场战斗的力气才把衣服半褪到樱左肩。
之前由黑色的“卍”变成的红色梅花周围,多了一圈黑色符文,让佐助想起当年旗木卡卡西为帮助他克制大蛇丸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天之咒印”,也是用类似的符文将其封印,那个过程别提有多痛……
所以,纱罗妲留在樱身上的查克拉被封印了?
“佐……助君?你又在干嘛呀……”
“嗯?”
这绝对是佐助最想删除的黑历史。当他专心研究樱左肩的变化,手都不禁在女孩光洁如玉的肌肤上来回摩挲,春野樱偏在这时候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