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君,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呀?我都行啦,但我希望孩子无论男女,将来会是一个翻版的你。要我想你了,看见孩子就像看见你……
无尽的思念与漫长的等待,贯穿了春野樱爱宇智波佐助的全过程。这可恶又可爱的男人总叫她牵肠挂肚。
忍者学校那会儿,春野樱每天在教室看到宇智波佐助也来上课,心里就莫名地踏实。想到他是那么卓越的男生,心里就不由自主向他看齐,努力学习,期望成为像他一样优秀的人,甚至每次上课都想方设法和他坐一起。
第七班组队后,她头一晚高兴得睡不着觉。同一批那么多女孩子,为什么偏偏是她?难道是命运的安排?自己与佐助君命运的红线是老天连上的?
越想越开心,春野樱最高兴的事就是一起出任务,她又能看见他了,她快幸福死了!
要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当春野樱发现自己对宇智波佐助从最初迷恋外表的喜欢,发展到哪怕见过他伤人的缺口与棱角也不受控制的深爱时,他偏偏离开了……
忘不了每个孤独的夜晚,她会望着他们的合影黯然神伤。那个连拍照都摆臭脸的俊美少年,深邃的黑眸里似乎藏着自己无法触及的悲伤。
樱无数次想伸手抚平他常拧起的眉头,心想,这样是不是能让他笑一笑,但触手唯有冷冰冰的玻璃框……
那个时候,他与她隔着的可不止是一面玻璃、一张薄纸的距离啊。
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后,失去左臂的他好不容易回来,没过多久,他又要走了。
他说,这是一场赎罪之旅;他还说,不能带自己去;他又说,下次吧。
下次,又是两年的等待;下次即这次,这次,她终于等到了他。
可这次,又换她走了……
“佐助君……”樱抬起双手,两只晶莹剔透的手镯沿着皓腕滑下。明明有了身孕,她却又瘦了,镯子在临近胳膊肘的位置卡住,她想,这算不算他在吻自己?
因为,这是佐助用他的查克拉结晶石为自己做成的镯子啊。
思念入骨,樱并起双手把镯子滑回手腕。柔软的唇回吻那触感同那男人的唇或肌肤一样微凉的镯子。
没办法,她真的想他了……
“小樱,在想你家佐助君?”
“没有。”
“眼泪都流出来了,还不承认?”
“佐良娜……”
“靠我身上吧,这种事情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行了吧,你瞧着更像小孩子,哪有小孩子安慰成年人的?”
“话是不假,但我都三十九岁了,比你大二十岁。而且……”
刚坐到樱身边的红发少女蓝眸中的得意忽然褪去,目光从樱及她同样平坦的小腹上扫过,最后悄悄坠落:“……我也有过孩子,可惜当我发现时,她永远离开我了。”
爱上阳光的雪,这是一个可以用“凄美”概括的关于纱罗妲的故事。樱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悲凉,搂住已默然垂泪的女孩:“佐良娜……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
“我要哭了的话,你也会跟着哭的。妈妈的情绪会影响腹中小宝宝的心情。所以,我才不要哭,不然会连累你们的小宝贝也伤心呢。”纱罗妲笑靥娇俏,小手来回抚摸樱的腹部,眼中的期待渐渐遮住伤感的底色。
“佐良娜,等我们后面出去了,你回到海老藏爷爷身边吧,他真的很想你。你们祖孙已分别二十三年,他都那么大年纪……”
不出樱所料,提到那位老人,纱罗妲脸色骤变。
这是两人认识以来,樱第一次从这个如云一般恬淡宁静的女孩脸上,看到一种不亚于自己当年险些被佐助杀死时的沉痛。
“哈哈,海老藏大人……怎会思念我这个害死她亲生女儿的野种?”少女清脆地笑了,笑容从脸上撕开一道口子,细看是旧伤的疤。
之前听完纱罗妲所有故事的樱不是不知道她的心结,忙说:“你在我身上藏了那么久,想必也跟着我一起见过海老藏爷爷!难道你认为他现在依旧恨你?!”
纱罗妲扭过头,孤身朝梅花林走去,没说一句话。
“佐良娜……”本想追上去的樱脚步不由得停下。视野里越走越远的纱罗妲如一痕淡淡的水墨隐入尘烟,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不见……
被这不祥的预感冲击,樱捂住嘴有些想吐。不知是最正常不过的害喜症状,还是因牵心那个始终不对自己说实话的女孩而忧郁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