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对桓瑛可上心了。
“听说你在宫廷夜宴晕倒了,是不是有人给你下毒了。”
云秀哭着说。
“我没事啊!我现在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他还没有死。
“呜呜呜呜”云秀不管不顾的哭了起来。
“你能不能别哭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死了呢。”桓,感到特别的晦气。“你这一哭,他们会以为我命不久矣。小齐侯更是开心的要死。”桓瑛已经能够想象到小齐侯那开心的嘴脸了。一想到小齐侯会很开心,桓瑛心里面就很不舒服。
凭什么啊?小齐侯天潢贵溃,说到底也只不过依靠祖辈的荣耀。
小齐侯的父亲是侯爷,他父亲是一字并肩王。
宁阳长公主还不是太后亲自的,也不是当今皇帝的亲姐妹。
她们一家子都干无此张狂。
小齐侯更是不把齐王世子放在眼里。
桓瑛有事没事就喜欢往乡下田园跑。
时不时的指导聂十一画画,聂十一总是想学桓瑛的字迹,无论她怎么学,都学不来了。
“我的字迹,一般人都模仿不了。”桓瑛很诚实的说,他的字迹一时一个样,就连桓瑛有时候都认不出自己的字迹来。
“你又生病了?”聂十一关心的问,她听说了桓十三最近总是在生病,去了别院找桓十三,老管家说,他们家公子进京城了。
在宫廷夜宴晕倒,算不算是生病,还是说算酒量不好。
“还好,不是病得很重。”桓瑛生病时好时坏的,有时候生龙活虎,有时候弱不禁风。
兰堇为这个脆皮儿子操碎了心。
平时桓瑛就像个特种兵一样,一病倒之后,整个人就病殃殃的,丝毫没有将门虎子的风范。
“你怎么总是娶生病,要不要去算命。”聂十一关心道,平时她们村里面总是生病的人,家里人会给他请神拜佛。
“不用了,去算过了。”算出桓瑛的皇帝命,桓瑛再也不敢随便去算命了,万一算出了其他好歹来呢。传到朝堂上,说不定那些谏官会参他父亲秦王一把。
“上次见到你不是快好了吗?”
“喝了点酒。”桓瑛现在还头疼着。他怀疑这是喝完酒的后遗症,以后他再也不要喝酒了。
“真的很痛吗?”聂十一伸手摸了摸桓瑛的额头。“也不热啊?”
“你干嘛?”桓瑛吓了一跳。
“没别的意思。”聂十一只是想看看桓瑛有没有发烧。
桓瑛就像知否被调戏的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一样。
“我很好,以后你们就不要动手动脚的。”
“你们?”聂十一像是捕抓到关键词一样。
“这也不重要。”桓瑛不愿意说太多了,云秀知道桓瑛身体不好,还给他准备了符水,怎么一个两个都想着要了他的命,饶了他吧。
那符水,他真的不想喝,他还张再活几年。
“请过大夫没有。”
“请过了,大夫说,好好养着。”
像聂十一这样的乡下人,死得重,才舍得请医看病,小病就靠自己硬扛着。
“可你也没有能够好好的养着,你每天都有操心的事,你是不是怕自己会试考不上。”一考上会试,就是进士了。聂十一知道科举对于他们这些平民是唯一一个能够逆天改命的。
桓瑛似乎并不是很看重。
“如果没有考上,你打算做什么。”
“做什么,我没有想好?”桓瑛不需要啊。
“你要不要做小本生意。”
“我不是那块料。”桓瑛摇了摇头,他以前在学校那会,班里的同学就在校内做起了生意。从事发放贷款,海淘。
桓瑛不感兴趣,也没有从事过。
“我不是很感兴趣!我做生意的话会亏本的,如果让我去卖糖水,我会把糖水喝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