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我给一给你十块钱。”

姐姐：“算了吧。”

秦漠发了十五块，姐姐没有领：“我一个月有你的一倍，你自己用都不够。”

他们聊了三十分钟，之后关断了电话，秦漠睡觉，一个声音出现是电话，发现是晏殊途打来的电话，秦漠接通，晏殊途：“你现在来宝塔。”

秦漠之后看自己的手机，是自己的幻觉吗？他不知道心里不舒服，控制不住地想那通电话，秦漠在几天后坐车来到了宝塔，走了几个小时，终于到了。

这个宝塔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很熟悉。

秦漠找不到门之后，他的手机来消息。

晏殊途：“揭开那张符。”

他在解开符听见什么声音，一个英俊邪气的男生出现，他说道：“秦漠，你终于来了。”

秦漠：“晏殊途你是真的？”

之后他的妈妈打来电话，“你在哪里！”

秦漠：“在宝塔。”

“快回来！”

“嗯。”

秦漠从晏殊途身边离开晏殊途一句也没有说。

他回到了家里，妈妈：“你还好回来了要不然我们就要找你了！”

秦漠拿起手机，说道：“我好像发病了。”

妈妈：“你说什么？”

他把自己的事给妈妈说了，妈妈紧张地说道：“你还是住院去吧。”

秦漠：“嗯。”

曾经一次不住院之后疯的彻底，现在还是住院了好些，不听医生话吃亏在眼前。

又来到了精神病院，这里的人，好像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秦漠在脑海中写小说，生活实在是太糟糕了，但是又怎么样，这样已经超过许多人了，自己过的是挺快乐的。

他和病友一起生活，在买零食的时候，他买了几包面包，吃着面包看着电视，睡觉的时间又到了，他看梦见了一扇门，打开门发现了那个人，“晏殊途？”

“嗯，你根本没有病，快回来吧。”

他来到了云朵故乡，秦漠：“你说的灾难就是精神病？”

白灵妙：“那不只是精神病。”

“是外星入侵，你的肉身已经被吃光了，你现在是死的人。”

秦漠从床上起来，发现无数的他躺在床上，秦漠站起来，一个背着撒农药的机器的人在地上洒，他看见秦漠大声责骂，秦漠：这里一定是医院没有那些！

他躺在床上，那个人拿着撒农药的机器路过了自己的地方之后离开，时间过去了很久，对于没有丝毫特殊点的秦漠终于出院了，他的妈妈疲惫地对他说：“你以后不要发病了。”

秦漠：“嗯。”

他回到了家里，在家里打开电脑写小说，写了大概一天睡觉的时候，自己一直对自己说道：那些都是假的。

他睡熟，梦里晏殊途：“你真的准备一直留在这里吗？”

秦漠从梦里醒来，睁开眼睛一个人看着他，他擦了下眼睛，发现那个人消失，很好，是幻觉。

做饭，妈妈说道：“今天起得这么慢，我已经做好了，吃饭吧。”

秦漠和爸爸拿起碗，一起吃饭，夹起白菜，慢慢吃，吃完又要写小说，妈妈：“你的医药费要好好的还下一次你的姐姐和哥哥，都不给你借钱了。”

秦漠勉强地笑笑。

日子单调无聊。

门突然打开了，是晏殊途，晏殊途：“秦漠？”

秦漠：“你不是幻想？”

晏殊途：“嗯。”

秦漠不敢看，他实在是太害羞了，晏殊途：“我们回去吧。”

秦漠：“我不想住精神病院，你还是不要来了。”

妈妈说道：“你朋友吗？”

秦漠：“你看得见？”

妈妈：“嗯。”

晏殊途进来，“你老了许多。”

晏殊途放下的都是一些玉石，妈妈：“这些石头都是你捡的吗？”

晏殊途：“嗯。”

妈妈笑着：“你和秦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晏殊途：“很久了。”

妈妈：“你们很久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们聊了很久，晏殊途说道：“这些石头是玉，可以卖许多钱，你们不要扔掉。”

妈妈拿起石头“是和普通石头有些不一样。”

秦漠在晏殊途走后继续写小说，他的妈妈说道：“你现在捡石头了？”

秦漠：“不是我捡的……你说什么？”

妈妈：“这些石头，你要做什么？”

秦漠：“我不知道。”

又是幻想，他在幻想中的无限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