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楚欲锦,其他人身边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个少年陪伴着,唯独楚欲锦没有,或许是他周身的气压太强,再配上他那张似雪山之巅的面孔过于清冷,无人敢上前。
有人撺掇着其他oemga上前去,但没走几步就被他的目光给吓停在原地。
“楚欲锦,来这种地方了,就不要再冷冰冰着一张脸,你瞧瞧你把他们都吓成什么样了。”
佘清林给其中一个少年使眼神,示意他走上去,奈何那个人有些胆小,在原地踌躇不进。
气氛一时间有些冷凝,佘清林恨铁不成钢看着这几个人,正当他要开口的时候,遮掩的门被人推开,郁宁端着一瓶酒走进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他的身上。
就连生气的佘清林也呆住了。
郁宁走到楚欲锦附近,把自己端来的那瓶红酒放下,像是没有注意到楚欲锦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从他进来的那一刻,楚欲锦就被他吸引住了。
这个服务生的面孔和白月景有着五六分的相似,只是他比白月景更精致艳丽,鲜红的唇瓣在他的脸上一点都不突兀。
他弯着腰,站在楚欲锦眼前,卷起衣袖的手白皙纤细,暗色的酒瓶将他的手衬托得极为好看。
人都是感官动物,看到美好的人或者事物总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包括楚欲锦。
更别说这个人还与他的白月光有些许相似。
眼看着郁宁倒完酒,准备拿着托盘离开,被那个穿着红色机车服的少年喊住。
“去哪?回来。”少年有些痴迷瞧着眼前的人,“会喝酒吗?”
郁宁停下来,周围的omega或多或少都在观察着其他几个人的脸色。
郁宁看了眼桌上的酒,“会喝一点。”
楚欲锦看着摆放在自己面前的那杯红酒,主动拿起来抿了一口。
佘清林注意到了,“你过来,坐到他旁边。”
郁宁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听劝坐了过去,楚欲锦左侧是空位,他一步一步靠近,坐在那的男人没有出声制止。
可接下来一段时间里,郁宁试图像其他人那样子给他送酒,他没有拒接也没有接受。
穿机车服的少年对此感到不满,这么一个大美人放在他旁边,他无动于衷,还不如来自己身边跟自己喝酒。
她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做了,压根就没去关注佘清林瞪过来的目光,他把人拉到自己旁边,“你这边最贵的酒是什么?”
郁宁如实回答:“是黑珍珠。”
少年凑到他耳边,“这样吧,你能喝多少瓶,我就买多少瓶,你说的那瓶酒利润不低,对吧?”
郁宁心动了,他目光怯生生看了眼楚欲锦,却被少年捕捉到。
“你看他没有用。”
不一会包厢里面就摆放了十来瓶黑珍珠,郁宁看了眼坐在一旁兴致冲冲的少年,他还朝着自己挑眉,示意他。
郁宁深吸一口气,拿起一瓶就是往嘴里灌,他大口大口吞咽着酒水,有些许酒红色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滑落,往深处走。
不少人都瞧见了这一幕,妖冶的红与刺眼的白相映,有人悄悄动了心思。
连喝了四五瓶之后,郁宁终于有些站不住,酒喝的太猛,一时间有些上头,他握着瓶口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好了。”少年想伸手拉住他,被郁宁拒绝了。
他一只手撑着桌面,一只手拿着酒继续灌,有人眼红,有人羡慕。
“……十瓶。”郁宁摇摇晃晃站起来,“我喝了十瓶。”
酒精开始灼烧他的脑子,使得他的脸颊变得通红,他眼眸中有泪光闪烁,眉眼间流露出来的脆弱,不知道拨动了谁的心。
“抱歉……我先去卫生间一趟。”郁宁说完踉跄了两步,跑了出去。
那少年见状也打算跟上去,只是在他还没起身的时候,楚欲锦也站起来了,他淡淡道:“我去个卫生间。”
佘清林没说话,只是盯着机车服的少年。
……
“咳咳。”郁宁扶着洗手台,泪水从眼眶滑落,酒精充斥着他的大脑,“……额啊。”
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了。
水龙头感应到了手掌,清水涌出,少年清洗了一下脸蛋,转身要走,却撞进一个人的怀里,雪松的气息在鼻尖弥漫,郁宁抬眼迷蒙一看,好像是楚欲锦。
应该是他吧,郁宁又凑近看了一眼。
楚欲锦微微偏过头,“还清醒吗?”
郁宁眨眨眼,他脑子早就成了一团浆糊,下一秒,他捧着楚欲锦的脸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