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掉落在地面上,但并没有挂断,所以公寓里发生的一切都可以听见,从手机里传过来的,他不曾听过的声音。
白月景一怒之下将手机狠狠摔在地上,手机瞬间黑屏。
公寓内,纠缠的身影不分你我,肿胀的腺体被人狠狠咬下,郁宁一瞬间只觉得痛苦万分,可随之而来的又是灭顶的快感。
撑在门上的手再也没力气支撑着自己,身体无力滑落,被男人有力的臂弯揽着。
少年眯着眼,一只手抓着自己腰间的大手,半跪在地面上,然后张嘴咬着那只手背。
楚欲锦站在那,神色忽明忽灭。
面前的少年衣领大敞,目光所见之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郁宁腺体那处还在散发着刺痛,下一秒他就被人拉起来,来不及做出反抗的少年被男人拉着压在了自己胸膛前,郁宁被这洗面奶弄懵了,随后就瞧见男人双膝跪在地面上。
他像是虔诚的信徒,低下头,将自己的腺体暴露在了少年眼前。
掌心那处传来了毛茸茸的触感,是男人在蹭着他的脑袋。
“郁宁,郁宁。”
楚欲锦脸色潮红,看向郁宁的眼神不带一丝掩饰。
雪松味忽然就变得好闻了。
“我咬你,你也咬回来了,那我再咬你也没关系吧?”楚欲锦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眼前的少年像是一块冰块,不断散发冷气勾引他。
“你在胡说什么?”郁宁向后退了一两步,他察觉到了楚欲锦的不对劲,“我去给你拿抑制剂,你……你等等!”
少年跑出去几步又被勾回来,衣服的下摆被人拉开,黑色的毛茸茸的脑袋钻了进去。
楚欲锦易感期的气压可恐怖多了,郁宁的力气压根就抵不过男人,但偏偏男人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在示弱。
“郁宁,郁宁。”
郁宁睁着眼喘着气,眼前发懵发白,到最后他坐在沙发上,男人坐在他身上不断索取。
布料撕裂的声音格外清晰,郁宁只觉得自己像是在火炉里被人不断翻烤的肉串,一会又觉得自己像是坠入冰窖之中。
或许是因为男人已经多次给他注射了自己信息素的原因,导致他并没有对楚欲锦起太大的应激,但也正是如此,让他软了手脚。
“楚、楚欲锦,抑制剂……呃哈、我给你拿抑制剂,去医院。”
“不要。”身上的男人靠在自己肩头,将那一块圆润的肌肤来回啃咬。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alpha的易感期可以靠抑制剂强压,但下一次的爆发就会比上一次更凶。
他不清楚楚欲锦有多少次易感期压下,只是他觉得,他或许不死也得半残了。
火热的掌心捧着下颚,郁宁闭上了眼,揪着沙发边缘的掌心逐渐松开,放任自己沉溺于这片汪洋大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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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一天,或许是三天,又或者是一周?
每次感到饥饿的时候都会被喂下一瓶营养液,然后继续着。
期间似乎有谁拨打了自己的电话,但是被身旁的人给挂断了。
郁宁已经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了,窗帘被紧紧拉着,光一丝也透不进来,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在床上吧。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来,他起身看着这个黑漆漆的环境,脚腕上的镣铐因为他的动作发出声响。
果然还是,被他绑回来了。
左脚踩在地面上,忽然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只能软趴趴瘫倒在地毯上。
是因为太久的原因,所以导致他没力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