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其实你和我很像,善于隐藏心迹。”
“但越是隐藏却越是拒绝不了单纯的人。在我们眼里,他们或许可笑愚蠢,但也只有他们在身边,才能弥补自己破碎的心。”
沈故不语。
“小故,你要明白自己的心,有些事万不可做得太过火。外公没几年活头,庇护不了你们太久,所以我希望你有自己的规划。”
“外公,我明白您的意思。我已经在打算了。”
“小故,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外公没什么需要嘱咐你的,去睡觉吧。”
林吻冬哼着歌,在房间里挑衣服。李夏至晾被子进门就听到了林吻冬的歌声:“冬冬,今天这么开心啊?”
“当然,我要去约会,找我的另一半。”
“但是这才中午哎。”
“我要先挑好衣服,然后下午再去酒吧。”
“冬冬,你这是要吃人啊。”
林吻冬不理李夏至的揶揄:“我这么好看的身材,不露出来多可惜。”
“确实好看。晚上我去接你?”
“晚上有男人了,就不用你了。”
“我给你当护花使者吧。”“我可不敢,我要是带你去被冷椴知道,他又该用眼神骂我了。”
李夏至笑:“好。”
林吻冬化了妆,换好衣服后亲了李夏至的脸蛋:“晚上早点睡。”
“祝你找到金龟婿。”“借你吉言。”
林吻冬打开微尘的微信群,关闭了免打扰,想发消息准备组局,他才发现上千条消息都在讨论微尘被人举报违法经营,要停业整顿一个月的事情。
林吻冬无奈只好在群里附和骂了举报的人几句,然后关上手机去了另一家酒吧。
耳肆。
林吻冬不喜欢换酒吧的原因是因为他习惯于自己的选择,另一方面是耳肆酒吧的尺度过于开放,荤素不忌。
他们家占地面积比微尘的大了好几倍,甚至三层到五层是酒店房间。
但没办法,林吻冬只好硬着头皮进去,点了一杯威士忌,坐在了角落的沙发上独自喝酒。
他巡视周围,没几个他喜欢的类型,个子颜值还有年纪都让他不敢恭维,年纪大的有五十多,年纪小的有刚成年甚至未成年的高中生,他眯眼,今晚大概要无功而返了。
“帅哥,一个人在喝酒吗?”
秦霄坐在林吻冬身边,细细打量他:“你身材很好啊。”
林吻冬转头,秦霄大叫:“是你?”
“你认识我?”
“我之前在警察局见过你,我是那个替老奶奶讨债的人,我撞到你了,你不记得了吗?”
林吻冬仔细回忆,好像他是撞到了一个男生。
“我叫秦霄,秦国的秦,冲上云霄的霄。”
“林吻冬。双木林,亲吻的吻,冬天的冬。”
“好漂亮独特的名字。”“谢谢。”
林吻冬打量秦霄的样貌打扮,长得有八分半,很平整的五官。戒指,项链甚至那双鞋子都不是一般人消费得起,品味倒是还可爱,衣服穿搭也很青春,但这一身衣服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支付得起,可见来头不小。
“你未成年吧?”林吻冬抢过秦霄的杯子,抢过他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高中生不许喝酒。”
秦霄觉得林吻冬很有魅力,他也顺势拿走林吻冬的酒,还挑衅地用他喝过的一边喝酒:“我今年19岁,大二,成年了,谢谢。”
林吻冬敲杯子,秦霄立刻去要了一瓶酒,给林吻冬倒酒,他看看透明的液体:“19岁就敢来酒吧,还敢喝高浓度的二锅头,胆子不小。不怕喝多了被亲失身吗?”
“我酒量很好。”秦霄靠近林吻冬:“倒是你,今天穿得这么性感,不怕我下药吗?”
林吻冬拿起酒杯和秦霄碰杯:“我真不怕。”
秦霄:“干杯。”
林吻冬还没来得及喝,就被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死死握住手腕,大手操纵林吻冬,把酒杯摔在了地上,白酒洒上林吻冬精致漂亮的身体上。
“沈故,你有病啊。”林吻冬的声音被音乐压制,所以只有三个人可以听见。
沈故布满愠色:“你是不是没吃够教训,陌生人给的酒,你也敢喝。”
林吻冬拍拍沈故的胸膛:“大不了就是醉酒被上,我有经验。”
“我能和他们一样吗?我健康,他们有什么病毒给你传染上,你这一生就毁了。”
秦霄推开沈故:“你谁啊?”
“你又是谁?”
林吻冬挽着秦霄的手臂:“他是我朋友,我们已经约会了好几次,今天是来酒吧拼酒的,有意见?”
秦霄被林吻冬捏着手臂,他不得不承认,顺便揽着林吻冬的腰:“是的。”
“我不准!”沈故拨开秦霄的手,直接拉走了林吻冬。
“你疯了吧。”“你才是疯了,今晚你和我坐在一起。”沈故拿走了林吻冬的手机:“你也别想找外援,老老实实待着,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林吻冬白了一眼沈故,他躲在一旁生闷气。
李夏至整理好厨房,出去准备倒垃圾,发现冷椴颓废地坐在门口。
“椴哥,怎么了?”
“夏至,夏至。”
李夏至第一次看到颓丧的冷椴抱着自己的腰身,只是一昧地沉默。
“冬冬,我不得不承认,我是第一次看到椴哥狼狈的模样,他遭遇到他人生重大的打击,他不说话,我也没有问,他只是抱着我,只是想让我一直在他身边。我的心跳得那么快,那么快,那么快,然后他在我耳边说,他分手了。那个晚上我承认我很开心,很罪恶的喜悦。而他再一次吻上了我的唇,而我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