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却看见摊位没人,两人走过去并未发现有何异样。“说不定我们只是长得像,没有什么关联呢。”杨乐婷手抚摸摊位上的油纸伞。
于是两人便当是老板是有事暂且离开了,等了一会儿见还没有人来就先回客栈了。但两人前脚刚离开那女子凭空出现在摊位上,注视两人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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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池中花莲开的尤为旺盛,上官疏看着莲下的鱼儿,萧璟明双手抱胸俯身看着鱼儿觅食出言道:“师尊近日怎的没与你书信来往?”一旁的人将鱼食放入池里转动下手中的骨笛叹气道:“师尊近来身子又开始犯老毛病了。”
顿了顿站直瞥向上官疏,走到石桌前坐下道:“我尽量路上不耽搁时间太久,你又何日起身?”一只手撑着头侧坐扬起嘴角问道。“可能过几天吧,兴许还能与你们同行。”上官疏将一旁的酒扔给他,萧璟明单手接住轻笑一声仰头一饮。
摇晃着酒壶,一脸笑颜。“许久没这么闲在了,这次你可得陪我开怀畅饮个够。”上官疏也是爽快,二话不说召出一大坛子酒,分别倒入酒杯中与他痛饮。
偏屋的阿晴将一书卷铺开,根据上面的方法来增强功力。虽然体内的灵力已然成型,但不能完全掌握它即便是再厉害的法器相辅,依旧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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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重创逃到一处别林的宣茉捂住胳膊上的伤口,半躺在树下封住自己的穴位以免灵力消散。与此同时一位身着墨白衣的男子束发带着黑纱斗笠,走进宣茉的视线中。
停下脚步,声音低沉道:“既然要报仇可法力却输她半分,被伤成这副模样也是够狼狈的。”那男子出口便是讥讽。
抬起头想要看清那人的相貌,但不想斗笠下的人还带了副面具,完全看不清。宣茉捂住伤口缓道:“你是谁,敢跟踪我。”满眼都是警惕。
“无需知道我是谁,你只需告诉我想不想杀了杨乐婷。”那人话音刚落宣茉强忍着痛意站起身大声斥道:“我是想,但绝对不会与从未谋面的人同流合污,你既然能说出这话自然是也想让她死,为何不凭真本事取胜。”见她如此执着,撇了一眼后一个轻步消失在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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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伞的女子收起摊位上的东西,一位顾客过来询问道:“姑娘,这纸伞能否卖我一个?这天看起来倒像是快要下雨了。”询问的是位儒雅的年轻男子,语气也是非常的温柔。“你拿吧,三文钱。”嘴里说着手里的动作还未停止。
男子将钱递给她,却迟迟不见离开。一旁的人忍不住问道:“公子为何还不早早回去避雨?”男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缓口道:“在下能否问一下姑娘...姑娘的芳名?”
原来这位公子已经注意到她一天了,心绪在她身上导致做事上总是愣神,现在看见她要离开才急忙赶来鼓足勇气询问。
收拾东西的人停下手中的动作,浅笑道:“我叫亭儿,不知公子名讳?”见亭儿不觉得自己冒昧,感到甚是欣喜回应道:“在下程武,亭儿姑娘明日是否有闲时,我想与姑娘品茶。”程武手握伞柄满心期待的看去,见她点头便将时间讲出。
随后撑伞在街道上渐行渐远。亭儿也将东西收拾完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