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宋文雨正想伸手去摸手机看时间,却感觉自己被束缚住了。
惊得他立刻睁大了眼睛,然后就看见了近在咫尺的刘贝昔,她还没有醒,宋文雨低头一看,发现刘贝昔正抱着自己,难怪动不了。
他小心的一点点往外挪,还没动几下,就得到了相反的效果,被抱的更紧了。
刘贝昔还在他的脸颊处蹭了蹭,然后又接着睡了。
宋文雨提到嗓子眼的心又落了下来,但转而又开始不自在起来,这姿势也太暧昧了吧。
他又安静了一会,实在有点受不了,身上已经开始出汗了,再加上涌现的尿意,他决定叫醒刘贝昔。
“刘贝昔?醒醒。”
他推了推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叫着她的名字。
“嗯?”
刘贝昔张开眼睛,看了一眼宋文雨,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我要起床了。”
刘贝昔看着他低头,她也跟着低头,自己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她后知后觉的松开他。
看着宋文雨掀开被子下床,她才卸力呈大字形平躺在床上。
刘贝昔皱着眉,用手按了按额角,缓了一会后,才撑着从床上坐起来。
今天她明显感觉到了难受,最突出的就是头疼,心情也很烦躁,信息素也控制不住了,一个劲的往外溢。
宋文雨洗漱好一打开门就被浓到离谱的信息素给吓了一个踉跄,顿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跑还是该去看看她。
熏衣草味的信息素此刻变得有些呛鼻,高浓度的信息素像是带刺的荆棘,让本来典雅,温和的味道变得狂暴,危险。
思考了的宋文雨还是决定顶着压力去看看刘贝昔的情况,毕竟她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妙。
越是靠近气味越是浓烈,宋文雨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些霸道的味道正围绕在他的腺体,勾着他的信息素往外溢,只要有一点点的葡萄味,就立马被熏衣草覆盖,再嗅不到。
“刘贝昔,你还好吗?”宋文雨坐在床边,担忧的看着她。
刘贝昔摇头,眉毛皱着,看着不耐烦极了,但说话的语气却有意放缓,“不舒服,我需要你。”
“信息素吗?”宋文雨立马就懂了,开始有意的的释放信息素。
刘贝昔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只是盯着宋文雨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
她拉着宋文雨回了自己的房间,先是翻出了之前戴过的抑制环,然后又拉着人去洗漱,这期间手一直都没有松过。
一个手不好戴抑制环,她直接递给了宋文雨,“能解开就应该会戴吧?”
宋文雨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哪次,闹了个大红脸,接过了那个像是烫手山芋一样的黑色环状东西,他也确实会戴这玩意。
他还帮她挤了一个非常完美的牙膏,然后就站在那里等待。
“叮咚——”
门铃响了,他们俩又跟个连体婴儿一样一起打开了门,发现门外是一个跑腿,他的手上提着早餐。
宋文雨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点的,估计应该是他洗漱的时候吧。
起的时间不算早,所以很快就到了吃午饭的点。
宋文雨正思考着待会午饭怎么办,面前就多了一个手机,他疑惑的接过来,发现停留的界面是一家饭店的点菜面,他突然就明白了刘贝昔的意思,虽然全程没有交流。
“你易感期会喝营养液吗?”
刘贝昔刚结账完,就听见这样一个问题,她肯定的点头,“你呢?”
措不及防被反问,宋文雨先是愣了一秒然后也肯定的点头,“毕竟方便。”
刘贝昔:“要午睡吗?”
宋文雨摇头,但考虑到刘贝昔的状态,反问她,“你要睡吗?”
刘贝昔也摇头,虽然宋文雨有意释放信息素,很大的缓解了她的烦躁,但她还是觉得不够,想要更多。
宋文雨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刘贝昔立马就黏了上来,紧紧的挨着他,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鼻子离他后颈的腺体很近。
宋文雨刚把遥控器放下就听见耳边传来刘贝昔的询问,“我想抱着你。”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话却是陈述句,而且她的手也已经揽上来了。
他想侧头看一眼她的情况,却没想到碰到了她的嘴唇,惊得他立马目视前方。
他胡乱的点头。
刚想平复一下心情的,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屁股悬空了一瞬间,然后就被放在了腿上。
“!!!”
宋文雨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手不知道放哪里,只好无措的抵着刘贝昔的肩膀,看着始作俑者,“这……我……”也没说是这么个抱法啊!
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