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忆之立马沉下脸来,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一瞬。他撇着嘴,控诉道:“阿竹明知道我绕不过来,还欺负我。”
褚竹笑够了,抬手勾起闻忆之的脖子,把人往床上带。一双媚眼,愣是把闻忆之勾的忘记了对方刚刚欺负自己的事情。
此后的两天里,闻忆之都待在宅子里陪着褚竹。两个人要么在床上闲聊,要么就是搬出棋盘对弈。
而每一次对弈都是以闻忆之立誓要翻身为开端,以他惨败为结局收场。期间,褚竹数次想劝他放弃,最后还是忍不住教上两手。
扶桑使者到达当日,便是新主为其举行的接风宴。闻忆之不得不迈出房门,参加宴会。而临出门前,褚竹却意外地拦住了闻忆之。
他拽着闻忆之的斗篷,轻轻地在对方的薄唇上落下一吻,浅褐色的眸子里多了几分不舍与心痛。他凑在对方耳边,缓缓说道:“思君,晚些时候再去可好?”
斗篷之下,那双手紧紧环在闻忆之的背上,似乎是在依依不舍。
闻忆之看不清褚竹的神色,只当对方是在撒娇。他低头捧起褚竹的脸,替他理好额前碎发,无奈道:“晚会小刘就过来,我再陪你一盏茶好不好?再晚可就不合适了。”
小刘就是那个在戏班子跟着褚竹的小厮,在褚竹的好说歹说下,闻忆之才同意对方探望的。
褚竹笑了,见自己的目的达成后,勾着腰带就把人往屋里带。这一次,他放弃了主动权,将自己交给了闻忆之。
闻忆之敏锐地察觉到对方行为里的异样,可主动权也并非一直都在褚竹手上,所以,他边晃动着边思考原因。
最后在猛烈地刺激中,他根本记不起自己要干什么了。
闻忆之走后,褚竹披着披风,注视着对方远去的身影,久久没能回神。在他的身后,黑和白浮现身影,淡然道:“你确定要这样吗?”
褚竹置若未闻,见闻忆之的身影消失后,才说:“嗯,这辈子是我对不住他。”
寒冬的风总是凌冽,今个却更是刺骨难忍。褚竹搂紧身上的披风,坐在正门口,等待着自己的计划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