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马上收回了那种想法。
因为烛北轻描淡写,勾了勾唇角:“不是,只是在这方面略有涉猎。”
“所以治不好也不能怪我。”他是带着笑意的。
夏墨栖:“!”
不过烛北确实也只是说说,
他只是给夏墨栖换药,能需要多少技术?
他一边换药一边似乎不经意道:“怎么伤得那么严重?”
夏墨栖苦笑:“见义勇为。”
“那都伤成这样了,你有后悔这次见义勇为吗?”
烛北留下来几个时辰,只为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夏墨栖认真地想了想:“确实后悔。”
“但我后悔的是之前学武不精。”
他不解道:“我为什么要后悔帮助别人呢?”
他这句话消除了烛北的愧疚。
烛北想起祁无惑教他时,也说过:“我们从来不必为他人的本心买单。”
他转而问在这里开旧货店的两位老人:“二位又是为什么遭此祸患。”
其中较为高瘦的那个叹了口气:“晏圣子不是在离这儿不远凭阑台上以琴声为媒为民祈福吗?”
“我们这里可以听到声音。”
烛北没理清其中的关系。
夏墨栖接口:“那伙人认为在这里做生意是对天道的大不敬。”
矮胖老人有些歉意:“我生病了,需要钱,他就贪了点便宜,没有关店。他们就上门来了。”
烛北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又是因为天道。
夏墨栖也不平道:“做个生意又和天道有什么关系。”
“这事交给我。”烛北怒极反笑。
“明日决不可能再有此事。”
说来简单,但确实只是说来简单。
这么晚了,去哪里找晏黎?
烛北早就让两个下属回去休息了,不过留着他们,其实也没有什
么用。
烛北直接找到崇天宗的住处,自言是晏黎故友。
结果自然是直接被赶了出去。
确实,他离开这么久了,崇天宗的守门弟子死的死,升的升,不知换过多少批了。
无身份证明,又无拜帖,就算是故友又如何。
以烛北一个人,想强闯也有些为难。
祁无惑又来了一通符文传语,告知他直播终于结束了。
才结束,烛北还以为是他之前忘了说。
已经顾不上直播了,烛北依以前晏黎的习惯找了许多地方,不过什么收获也没有。
天刚破晓时,凭阑台再度传来琴声。
烛北戴了个面具就直接登上凭阑台。不顾众人哗然。
“谁?”
晏黎将琴音凝为光箭,向他射去。
一如他们初见。
烛北没有掩盖声音:“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圣子大人真的觉得您一大早,向天道为民祈福,是对百姓好吗?
烛北等着晏黎肯定。好进行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