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怒极了,直接捏住了她的脖子,双手被制,白初念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他这么掐着自己。
她想着,就这般死了也好,免得继续被这个淫贼给凌.辱糟蹋了。
可惜,由不得她,就连死都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在她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之际,身上的男人蓦地放开了她。
稍稍缓了一口气,白初念正想开口求他放了自己,微微张开的嘴直接被他乘虚而入,急切霸道占领着,一时,她反抗不了,只能接受他给予的陌生触感。
她不停地摇头,妄图挣脱他,不让他继续为所欲为,而他却紧紧缠住身下颤抖的人,凶狠的吻着她。
直到他以为她不在反抗,已经认命接受了他,霸道强势的吻逐渐变的温柔缠倦,从深入浅出慢慢地再到融会贯通,当他沉浸在这缠绵悱恻之中,舌尖却又传来一阵麻麻的痛感,嘴里再次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的动作终于停下了,白初念的心也随之而放松,她用尽最后一丝柔软的力道推开他,蠕动似的往后退躲开,防止他继续进攻。
床单被褥纠在一起,她疲惫的靠在床头,浑身早没了力气。
“你不要在过来。”她满面苍白,有气无力说道,缩卷在角落里,透过薄纱帐幔可见她憔悴的模样,“你在侵.犯我,我就咬舌自尽……”
一句话没说完,直接被他欺身压下,凶猛的力道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双手抵在他胸前,感到自己整只手都在发颤,这力量根本不足以把他推走。
而她不知自己强烈的反抗越发刺激了他,他根本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哪怕她力气再大,也不可能跟一个男人相抗衡。
急乱中,她再次咬住他,让他不情愿松开了她。
她想要逃,一翻身整个人猝不及防的从床上掉了下去,摸爬到一个角落处,对他嘶吼道:“你不准在过来。”
她不知他会不会被自己的话吓到?不知他对她到底会怎么样?他是不是一个贪图女色的男人?
虽然看不到他,但此刻,她可以感觉到他眼神中的愤怒不甘,能感觉到他正极力压制自己的欲望,隐忍着强烈的生理需求。
“你走开……”白初念努力抑制住自己颤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句话。
良久后,听到床榻动了一下,听到他脚步声远去,她才敢爬上床,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
回忆过往,头脑昏沉,没过多时,竟迷糊的睡着了,沉睡中又一次被噩梦缠上,醒来汗水已侵湿了里衣。
就这么昏昏噩噩的,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一天下来,滴水未进,早已虚脱无力。
突然,一股刺鼻的药味不知从哪里飘来,她刚想起身,就被人捏住下巴强行灌了一碗药,浓浓的苦药一入喉呛的她猛烈的咳嗽。
“你给我喝的什么药?”白初念弱弱的问了一句,没得到回答人又被按倒在床上。
这一次,她睡了很久,高烧不退浑身滚烫,身子抖个不停,她觉得自己如同睡在寒冰床上,止不住的打冷颤。
昏睡中,感到身上多了一床被子,虽被厚厚的被子捂得严严实实,但还是防不住四面八方阴冷的寒气。
极致的痛苦里,她的无助与彷徨皆数显露了出来。
入夜,寒风呼啸。
一位花白胡须的老者迎着风雪进了一座优雅极致的别院。
开门声惊醒了床上的人,白初念微微动了动眼皮,听脚步近了,知道有人立在她床前,下一刻,手腕被人捉住,有两根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
“姑娘身子虚弱,需要好好调理几日,待身子好转了,我在替你解毒,你的眼睛便可以复明。”
他的声音很是苍老,白初念疑惑问道:“你是大夫吗?”
“是,我是大夫。”郎中替她探了脉,满意的点着头道:“姑娘的烧已经退了,再喝一碗药便可以停了。”
犹豫一会,白初念十分沉重地问道:“是谁让你来的?”
闻言,郎中沉沉地叹了一口气,“你好好吃药就行。”
关门声响,一股苦涩的药味萦绕在她鼻尖,身子被人拖了起来,下巴再次被抬起,一碗药被灌进了嘴里,呛得她皱着眉头吞了下去。
她一边咳一边问道:“这药怎么这么苦?”
话落,嘴中被塞了一颗蜜糖,霎时满嘴蜜意缭绕口中,她不喜欢吃甜食,更不喜欢吃蜜糖,可现在嘴中甜甜的味道让她感到温暖无比,就连空气似乎也飘逸着糖的香味。
身后人正要离开,她凉凉的小手拽住了他的胳膊,“你就是治好我的眼睛我也没钱给你,也不会接受你提的任何条件。”
寒意从她的手心不断的蔓延开来,他的手颤了颤,旋即反手握住了她。
“放开。”白初念缩回了手,厉声道:“我说过,我不会答应你任何条件。”
你认为自己能够从这里走出去?他在她手心写了出来。
白初念觉得他是故意欺负她眼睛看不见,气恼道:“你在试图接近我,我直接抓烂你的脸,让你没脸出去见人。”
这话一说出口,她便感觉到一道冷幽幽的目光直射向她。
她心中有些欢快,嘴角微翘,轻悠悠道:“你们这些男人要的就是女人百般顺从,可也不是所有女人都能让你满意,更不会随你玩弄。”
他又在她手心写着:我要的女人,她根本没法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