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国师还会密室传音的高级武功。吩咐了来福伺候国师后,他就派人去找武师傅了。
师傅很惋惜地摸了摸岑寂的脊梁骨,摇头晃脑地说道:“不行呀,不行呀,朽木不可雕也,如果强迫练武,也绝对是朽木充栋梁啊。”
呵呵。
今后京城不会再有你混饭吃的机会了。
你个假冒的高手。
学不成武功的岑寂有点忧伤。
晚上只吃了三碗饭和半条羊腿。
国师不需要上朝,但岑寂需要,自从国师住进素王府后,素王府周围又多了不少耳朵眼睛。
天刚蒙蒙亮,他就勤快地起来了,为了给国师一个勤政爱民的假象。
宫门口所有的大臣都顶着凛冽的东风排成了几排。
看着早就到了。
岑寂:你们都内卷什么?
韩宿冷哼了一声:“王爷要是不想来就别来了。”
宫门还没开,先来后来有这么重要吗?挨冻几十分钟能表明什么啊,皇帝说不定还在睡觉呢装给谁看呢又不能升职加薪。
岑寂很不屑。
于是岑寂披着大氅拿着暖手炉,喝着来福给打包的羹汤,要是有几株梅花赏赏就好了。
正在岑寂心中有梅孤芳自赏时,韩宿看见岑寂没搭理他脸色更难看了。
他已经是岑寂翻过的一本书,他绝不会再翻第二次了。
“轰隆隆!”
等到宫门开的时候,大臣们都被雨夹雪和冰雹打成了病鸡。
幸好岑寂有轿子。
岑寂还特别敬老和三朝元老、首辅阁老吴大人分享了一个轿子。
因为吴阁老职位最高。
是在场所有老头里最标志的,年轻的时候一定是倾倒天下的美人,任何美人都有老去的那天,吴大人演绎了什么叫优雅的老去。
冰雹刚下的一瞬间就有几个颤颤巍巍的老头撑不住倒下了,宫门口毕竟没有遮风挡雨的地方。
每一个冰雹最小都有汤圆大,大臣们被砸的鼻青脸肿,看守宫门的侍卫也不例外。
青扦宫外哀鸿遍野,他和吴阁老一人一把椅子坐在边上品茗,享受着百官们的哀嚎。
谁也怪不得他,他的轿子那么小,只能请一个大臣进来坐。
“多谢王爷救命之恩,可是这么大的雹子,全国不知道多少百姓要遭殃,不知多少田地被毁,明年的春播可能要受影响。”
吴阁老悲天悯人地说,其实他的心声是:老百姓算个屁啊。
岑寂动了动耳朵,又是个奸臣。
岑寂对农业一窍不通,连稻子和麦子都分不清。
皇帝终于来了。
他肯定还没睡醒,看见百官这副惨象被下了一跳。
他表示了关心后,特别大方的给所有官员备下了椅子,官员们下跪谢恩。
然后皇帝就把眼光落在了岑寂身上,在一大群病鸡中间岑寂的确是鹤立鸡群。
皇帝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有底气敢和岑寂叫板了,“素王为何无事?”
“孤王的轿子停在宫门外。”
大将军上前一步说:“此事必然有鬼。”
岑寂冷笑:“合着将军的意思是冰雹是孤王安排的了?”
一片静默。
你们该不会真的是这么想的吧!
照你们的想法,北狄西戎南蛮陈兵边境都是他搞的鬼,旱灾水灾蝗灾都是上天为了惩罚他,大臣被冰雹砸死了都是孤王的错?
你们这么冤枉孤王究竟想要干什么!